赵蘅谈父母和自己的枕边书
沈从文对妈妈说,你不适合上中文系,否则会被线装书捆住。你应该上外文系,你有这么好的中英文底子,将来可以翻译东西,这句话就改变了妈妈的命运。很多年前母亲在一次采访中风趣地说和我爸是“志同道不合”。依我看,他们虽然有不同,但在文学理想,爱书如命上是一致的。爸爸很爱买书,在东德教书时,带回好多书。他们不富裕,存款非常少,书是他们最大的财富。母亲很早退休,当时有人劝她晚退休,因为马上要评职称了,但她不在乎,她喜欢自由,读什么书也是凭自己的爱好。 (详见3版)
古史辨是中国文明起源研究的重要推动力
近20场学术报告,虽然每一场的时间只有15至20分钟,但每一位学者都奉献了最精深的见解。从中可以感受到不同学者的学术气质与治学气象;也能够体会到学问之大,非一人一时所能轻易成就;亦有某些瞬间直击心灵,不禁令人发出要做真学人、真学问便当如是的慨叹。一位学者最需要的是时间,而学术的代际传递同样如此。 (详见5版)
研究经学,不能没有理论
经学是中华传统文化的主干和主导,是研究中华民族的民族性最重要的学问。这对于传统社会的知识分子而言,几乎无人不知。传统社会自唐代以后有科举考试,从县一级的考秀才,到省一级的考举人,再到中央朝廷的考进士,都是要考经学的。上个世纪初,却被从西方传来的哲学所取代了。从此之后,经学在社会上渐渐被否弃和遗忘。这种情况延续了差不多有一百年。 (详见9版)
专访徐则臣:爱情是门高深的学问
写作二十多年,作家徐则臣很少把小说主人公设为女性,也极少用小说人物的名字直接命名小说。但他说,毫无疑问,爱情是门高深的学问,我可能一辈子都参不透,但我相信爱情,我也更愿意从最日常、最直觉、最情感的角度去看待爱情,对我来说,生活不应该搞得像在做学问。都说女人情感性更强,其实也因人而异。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很多男人对情感的依赖性也很大。 (详见11版)
为人生的文学与为文学的人生——向郑振铎、何其芳致敬
郑振铎、何其芳在文学界、学术界拥有广泛的号召力。郑振铎充分运用他的人脉,书面邀请或亲自登门造访,把一大批专业有成、知名度很高的专家如俞平伯、钱锺书、王伯祥、孙楷第、李健吾、杨绛、罗念生、罗大冈等请到文学所工作。何其芳在延安文学界享有崇高声誉,后来又在马列学院,也就是中共中央党校前身工作。他身边的一些重要作家、学者如吴伯箫、曹葆华、卞之琳、陈荒煤、贾芝、杨思仲(陈涌)、毛星、钟惦棐、井岩盾、王燎荧、朱寨、力扬等,也先后来到文学所工作。这是文学研究所成立之初的两路大军。 (详见13版)
谢冕:珍惜今天,为今天干杯
所有的诗人都是当代诗人,所有的诗人都是为当代写作的。因为为了当下写作,他才能够唤起很多人的共鸣,诗歌才能够起到作用,时代的精神也就留下来了。舒婷《神女峰》:“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我说舒婷的诗最好的是这一首,这就是时代精神,时代价值观产生了改变,可以尽情地表达自己内心的东西。一首《春江花月夜》,孤篇盖全唐。如果没有一个时代在支撑,写不了那么好的诗。所以说,我们的诗不能离开我们的时代,你为当代写就是为历史写。 (详见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