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理群谈枕边书
我可以说读了一辈子鲁迅,而且我觉得鲁迅的可贵之处是不断地让你有新的发现,鲁迅是活在当下中国的,你在现实中遇到的很多问题,实际上在他那里都可以不同程度地找到答案。因为很熟悉鲁迅,我现在已经成思维习惯,遇到任何大事情,我很快想鲁迅在哪个地方讲过,会给我一种启发。不假思索。包括我现在的著作,时不时顺手拈来就是鲁迅。我已经有一个解释说,鲁迅都是对当代发言的,有很多现实性,都是透过现象观察到最根本性的问题,是超越性思考,他可以和当代对话,所以我也一辈子不断地和鲁迅对话。 (详见3版)
用心追随董乃斌先生
有许多年的一年四季,我总要到董先生在北京潘家园的第二个寓所访学,既谈学问,也谈别的。坐得久了,有时也留我便饭。我们曾一起下小馆子,他也曾亲自下厨,做葱爆羊肉、辣子鸡丁等家常菜招待。他家住在20楼六号,19楼六号发生火灾,楼太高,消防队没法救,大火烧了一个多小时。我见过火灾现场,董乃斌家就像火盆一样被下面的火“烤熟”了,幸运的是,却没有明火进入室内。后来,他举家乔迁上海,把房子卖了。在潘家园的时候,我们在街道散步,我问他,你的学生有登堂入室者,我算什么?他不假思索地说:“你不是我的学生,我们没有师生的名分,但我们的关系超过师生,可以说是‘平生风义兼师友’吧!”我知道这句话出自李商隐哭刘蕡的诗,说他们二人关系非同一般,是亦师亦友。 (详见5版)
谢冰莹与林庚白的一段情缘
今天我们揭出这段往事,是为了更好地进行学术研究,在历史情境中把握作家的行迹及生活状态,体会作家的复杂心理和情感变化。比如知道了B就是谢冰莹,那么学术界关于谢冰莹1932年去向的各种错误猜测(如在闽西、在厦门)就不攻自破,林庚白的日记及其与柳亚子的通信、柳亚子与谢冰莹之间的通信等材料可以证实,1932年的谢冰莹除了四五月间曾回湖南老家为父亲庆祝七十寿辰外,其余时间仍呆在上海,并在上海圣达里的妇女职业学校任教。因此我们必须再次严肃指出,纯粹出于猎奇目的去窥探名人隐私是不道德的,即使在学术研究中,我们也应坚持这一点。 (详见7版)
海昏侯刘贺墓幸存之谜
2015年南昌汉代海昏侯国遗址问世后,有一批江西本土文化学者投入到海昏侯历史文化研究中,相继推出了一批极有价值的海昏侯研究成果。黎隆武就是这一批致力于海昏侯文化传播的“苦行僧”之一,继2016年推出《千古悲摧帝王侯——海昏侯刘贺的前世今生》后,2022年9月又推出《海昏十谜》。曾经25年的从警经历,赋予了他的海昏侯系列书籍一缕独特的探秘色彩,全书以设谜解谜的手法讲述海昏侯故事。 (详见12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