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龙：少儿出版融合发展的探路人

    █漫漫十年，长江少儿出版人的融合发展探索之旅从未停止，以与时俱进的创新力和踏实理性的务实精神，持续寻找出版主业之螺旋上升之途。重归长少集团后，何龙即开始从生产数字化、管理数字化、产品数字化、销售网络化四个层面，系统推进长少集团的融合发展。

    █直至今日，长少集团的融合发展实践从离散渐为系统，从迷茫逐渐清晰，从无序慢慢有序。目前，长少集团数字融合出版板块多点开花，知识服务、创客教室、跨界融合、平台建设亮点纷呈，数字融合板块年均收益超1500万元，利润超500万元，逐步成为长少集团新的增长极。

    上世纪90年代初，大学毕业后，何龙选择了出版业作为相伴一生的事业，三十多年来从未离开。从任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科普编辑室主任，策划出版了发行码洋破亿的“少儿科普名人名著书系”，以及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中国出版政府奖的“李毓佩数学故事系列”后，“一战成名”，到出任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社长，再到2018年重归少儿出版，就任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兜兜转转，最终的指向——还是少儿出版。

    如同博尔赫斯充满诗意的描述，“永远互不干扰的时间织成的网络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曾经的科技出版人的经历，反而让何龙跳出少儿出版看出版，“这么多年，少儿出版界的运营模式并没有太大变化”。他决心，探索新时代少儿出版融合发展的新模式、高质量发展的新路径。

    “十三五”期间，长少集团在集团化、资本化、产业化、数字化等方面取得了骄人成绩。2019年，长少集团总体发货码洋超过23亿元，营业收入超9亿元，为全国专业少儿出版单位规模第一；2020年利润实现1.57亿元，位居全国专业少儿出版单位第一。在中宣部出版单位社会效益考核中，长少集团2018年至2020年均取得优秀等级，其中2020年得99.5分，位居全国同类社第2名，圆满完成长少集团“十三五”规划的任务目标。2021年，长少集团本部（仅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实现销售码洋近14亿元，营业收入较2019年增长近7000万元，净利润实现翻番；2022年上半年，长少集团本部的销售码洋达到8.2亿元，实现了逆势增长，再创新高。

    传统在延续，创新亦在加速。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少年儿童阅读产品结构分化升级的趋势发展迅速，图书是少儿出版发展的核心根基，但将不再封装为唯一的产品形态，“内容+服务”将成为出版的新标配。

    何龙敏锐认识到这一点。早在数年前，他便和身边的友人提及他对融合出版的认知：“出版业的融合发展，一定不仅仅是数字出版，而是围绕内容和服务的立体开发。”同时，他认为中国出版业当下融合发展存在一个误区：“大家往往容易将出版物的数字化，或生产层面的数字化模式，视为出版的融合发展。可是，正如传统出版有其产业链一样，融合出版业应有其产业链条，涉及产品的设计、内容的生产、产品的分发与销售等因素。”

    对于少儿出版机构而言，出版融合发展给广大读者提供的是一种解决方案：可以是实体产品，比如书或阅读机器人、阅读器；可以是信息咨询、培训课程，比如阅读服务解决方案或知识付费课程；或者个性化的服务。

    如此，对今年四月中宣部印发的《关于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何龙称之为行业的“及时雨”——其指导性、方向性和前瞻性，是对中国出版业“文化强国”发展方向的明确昭示。

    《意见》是中宣部首次就出版融合发展工作专门发布的政策文件。“《关于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内容全面，指导性强，使出版业在‘十四五’期间深入推进出版融合发展的路径方向更加清晰。”在何龙看来，《意见》为出版单位探索融合发展新模式、新业态、新领域提供了行动指引，为全行业由“出版大国”向“出版强国”的发展征程注入强大信心和强劲动力。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早在2013年，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即通过并购、合资等方式，率先组建了全国第一家专业少儿出版集团，并开始在图书出版、数字出版、学前教育、原创动漫影视创作等少儿出版融合发展领域进行布局。经历近十年的数字知识内容服务的探索，从免费到付费，积累了大量电子书、微课和慕课等数字资源。

    漫漫十年，长江少儿出版人的融合发展探索之旅从未停止，以与时俱进的创新力和踏实理性的务实精神，持续寻找出版主业之螺旋上升之途。重归长少集团后，何龙即开始从生产数字化、管理数字化、产品数字化、销售网络化四个层面，系统推进长少集团的融合发展。

    直至今日，长少集团的融合发展实践从离散渐为系统，从迷茫逐渐清晰，从无序慢慢有序。目前，长少集团数字融合出版板块多点开花，知识服务、创客教室、跨界融合、平台建设亮点纷呈，数字融合板块年均收益超1500万元，利润超500万元，逐步成为长少集团新的增长极。

    当然，需要明确的是，纸质童书相较于数字化阅读产品，对少年儿童视力的保护、独特的阅读体验，决定了纸质童书将在一定时期内不会被取代，而且纸质图书长期延续的出版模式、分配机制、版税机制，会让它在相当长的时间范围内成为阅读服务提供的核心内容来源。由此，纸质童书与数字童书将长期共存，两者都将保持增长。

    十年征程

    2013年，通过并购、合资等方式，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组建了全国第一家专业少儿出版集团，探索少儿出版的集团化、资本化、产业化、数字化、国际化道路。在产业政策引导下，长少集团在大众数字出版、在线数字教育等方面探索，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围绕“出版+”“文化+”，走向了业务多元化、产业生态化的发展道路。长少集团“出版+”融合发展模式历经十年的探索及实践，也获得了国家和省级相关行业管理部门的认可，曾获评“国家数字复合出版系统工程应用试点单位”“湖北省数字出版转型升级示范单位”“湖北省新闻出版广电行业‘双百工程’示范企业”等。

    回顾十年历程，长少集团的融合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其起步，就是大多数出版单位做过的——内容资源数字化。在这一阶段，长少集团主要的工作为，对拥有数字版权的纸质图书进行电子书、有声书、微课、AR图书的开发，及数字产品分发渠道的拓展。

    十年间，长少集团本部总计开发电子书1071本，有声书347本，AR/VR图书26本，微课视频3780个，动画课件2500个，课外习题10000余道。在做好内容资源数字化工作的基础上，长少集团也在探索数字出版营销方式。长少集团与平台运营商如喜马拉雅、蜻蜓FM、亚马逊电子书、当当电子书，包括电信运营商等产业链的其他环节合作，由合作方在其拥有的网络或硬件渠道内销售；第二种销售模式是，以版权买断、保底分成等形式，将数字版权交由合作运营方进行全数字渠道的销售。

    数字渠道的拓展是数字内容资源销售的前提和基础。长少集团拥有天猫旗舰店、微博、微信公众号等多种互联网自有渠道，同时是中国移动、电信、联通三家移动通信运营商的重要内容提供商。此外，长少集团还与百度、阿里巴巴、腾讯等国内大型数字运营商，罗辑思维、十点读书等上千家自媒体，以及新华网、湖北卫视教育频道、大楚网等媒体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能够在各大电商平台、电视媒体、微信、QQ、微博、社区媒体等渠道开展营销活动。

    随着长少集团在数字内容资源的富集，以及对数字内容有效运营而积累起一定的经验之后，他们的融合发展进入到第二阶段，开始搭建自己的数字出版平台。近年来，长少集团在少儿教育数字出版平台建设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依托多年积淀的优质少儿教育课程资源，其运营的“智慧学习”微信公众号的粉丝量总数已突破144万，“长少学堂”粉丝数总量近55万，开发运营的“长少学习”App注册用户超过70万。其中，“智慧学习”微信公众号在2020年全国书业社店营销推广活动中，被评为“最受欢迎公众号”，位居当年童书出版机构新媒体影响力榜单榜首。

    “数字阅读领域也是我社进入较早的领域，但随着喜马拉雅、掌阅等头部平台在电子书、有声书自制产品方面的投入增加，及众多民营出版机构的快速涌入，该板块竞争日趋激烈，于是我们启动建设适合自身发展的数字出版平台。”何龙分析，长少集团通过聚合已有的大量数字版权内容，积累了数字出版产品策划、生产、研发、运营等经验，具备了打造集内容、平台、终端“三位一体”运营模式的基础，可以向平台运营服务转化——即以海量授权的数字版权内容为基础，规模化、品牌化运营的平台为载体，打通前后产业链各环节，实现一体化的商业模式运营。

    目前，长少集团已经建设完成“少儿个性化阅读平台”（即“课外时光”小程序）。该平台依托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多年积累的作者资源，专业的编辑力量，电子书、音视频、微课等数字化资源，以及规模化数字内容开发能力和跨平台运营的经验，根据中小学《新课程标准》关于阅读能力的标准要求，建设包括内容资源、测评系统、分发系统在内的少儿数字阅读体系，通过课堂内外、学校家庭、线上线下等多种场景、多种渠道服务中小学师生，探索出了一条面向中小学阅读教育专业领域的数字内容资源知识服务“长江模式”。

    此外，长少集团将“整本书阅读”项目课程化、平台化运营与湖北省“5+2”课后服务融合，初战告捷，2022年上半年就实现发货码洋4000万元。

    长少集团融合发展的第三阶段，主要围绕全媒体产业链建设展开。何龙的思考是，要实现深度融合发展，需要将数字技术应用于整个出版流程中的每一个环节，即生产数字化、管理数字化、产品数字化、销售网络化。

    现下，长少集团正在如下方面进行探索：其一，就是生产数字化。“十三五”以来，长少集团围绕数字内容生产线打造，在软硬件设施、复合型团队建设等方面持续投入，组建了高清数字视音频生产线，形成了规模化数字内容产品策划生产能力。

    其二，就是管理数字化。长少集团对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融合发展背景下的生产经营模式进行了认真研究，在组织上按照统一规划、协同研发、总分结合的方式运作，充分利用信息化工具，进行出版流程再造。

    其三，为产品数字化和销售网络化。通过十年间陆续完成的数字内容产品积累，长少集团通过线上自营店、直播带货等新媒体矩阵以及与掌阅、中文在线、咪咕、喜马拉雅、荔枝、当当电子书、亚马逊、工程师爸爸等完整线上销售网络渠道分发，系统推进长少集团的融合发展进程。长少集团与传统电器品牌海尔公司合作，成功开发了电视融媒体绘本《上知天文 下知地理》，发货约5万套，这是两个传统企业创新融合发展的成功案例。

    而在依托数字技术推动出版主业全面转型，应用新技术、新媒体融合发展创新的过程中，长少集团牢记作为文化国企的使命感，投入大量资源策划开发了一系列唱响主旋律、弘扬正能量的融合出版产品。如“百年百部中国儿童图画书经典书系”融媒体出版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儿歌”融媒体出版物，“此生属于祖国——科学家黄旭华的故事”电子书、有声书，《童心向党颂百年》有声书，“致敬最美逆行者”有声书，《战“疫”书简》有声书等。其中“百年百部中国儿童图画书经典书系”融媒体出版物入选国家新闻出版署“百佳数字出版精品”；《此生属于祖国——科学家黄旭华的故事》《马兰的孩子》《中国力量》入选2021年湖北省网络出版精品工程。

    何龙的融合发展观

    理论来源于实践，但对实践规律的总结、对实践实务的理论提升，则必将反哺于实践。

    “融合出版，是将出版业务与新兴技术和管理创新融为一体的新型出版形态。”2022年1月，“融合出版”一词被纳入编辑与出版学名词术语表。

    多年的融合发展实践探索，何龙形成了系统的出版融合发展观。在他看来，随着数字技术发展，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AR、VR、物联网、区块链等技术广泛深入应用，纸屏结合的阅读趋势正逐渐改变内容传播的方式和速度。融合出版是新阶段数字出版发展的新态势，是传统出版与数字出版在出版链的全过程上实现内容、技术、渠道、人才的共享融通。

    “我非常赞同中国编辑学会会长郝振省说的，‘融合出版’有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理论意义与实践意义。回首长少集团这些年的融合发展工作，总的来说，离不开以内容为核、技术为要、人才为本的三大要素，关键是通过机制来推动传统出版与新技术的融合。”

    由此，何龙明确提出，出版业已进入由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相互融合的全媒体时代，新媒体为出版企业带来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传统出版企业必须要以战略高度推进技术、人才队伍、版权三方面的改革，以提升融合出版水平。

    三足方可鼎立。

    首先，融合出版在各出版单位应用广泛，并形成一体化组织结构、管理机制，而现有短板集中在技术的融合。新技术势必会带来新挑战，正如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院长魏玉山在出版业融合发展及数字化转型专家研讨会上介绍时说的：“国家新闻出版署通过出版融合实验室、出版融合示范工程、数字出版精品遴选、科技与文化融合基地建设等推动出版业融合的部署，不断推进出版业和科技融合，向数字化发展，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型媒体融合。”

    其次，融合出版亟需拥有一批复合型高水平专业人才。人才队伍建设始终是出版事业发展的基础支撑。然而在人才引进方面，无论是社会化招聘还是应届毕业生招聘，传统出版单位的工作机制、薪酬模式等方面对复合型人才的吸引力显得不足。就此，何龙建议，“出版单位、重点高校与数字出版企业应联合培养融合出版实践紧缺人才，组织现有骨干编辑参加培训班、研修班，着力自主培养‘一专多能’的出版融合发展人才队伍”。

    其三，何龙建议，可利用出版社独特的版权资源积累开展知识服务业务。很多出版单位深耕或服务于专业细分领域，在行业内具有一定的权威性，可以将现有资源通过图文、音频、视频、专题库、XR（VR/AR/MR）等知识服务形式，进行出版融合产品和服务的开发，有望获得比较好的边际收益。作为地方专业出版社，一个有效途径是以某个细分门类入手，做强自己的比较优势和特色，就像当年他在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打造“‘绿手指’园艺一站式知识服务平台”一样。

    “问题与机遇是共存的，出版社可从图书生产商向知识服务商转变。出版行业要积极适应全媒体时代发展大势，以高质量发展为主题，坚持一体化发展方向，推动出版资源与技术深度相融，构建良性的融合发展新格局新生态。”这是何龙的出版前瞻。

    当下实践

    就作为一家地方出版单位的长少集团而言，在探索融合发展的道路上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融合发展道路，何龙认为，长少集团做对了三步：首先，瞄准目标和方向，做好顶层设计的谋划，在资源配置、制度建设、指标体系等方面进行优化调整；其次，把握技术变革、升级和创新。要抓住出版的新机遇，必须打破传统模式，强化思维的数字化转型，实施融合出版产品化战略；再者，以有效措施推动融合出版深入发展，如做好融合出版产品开发、推动人才队伍转型、搭建云服务平台、探索“出版+”“产业+”新模式等。

    以长少集团旗下的武汉爱立方儿童教育传媒股份有限公司为例，该公司就是一个成功的融合发展案例。据笔者观察，爱立方公司一直致力于专注学前教育业务，下辖三家子公司、三家直营幼儿园和“四院一校一刊”六大智库平台，并实现了业务领域的“五个领先”，即，全国宣传文化系统首批国有资产混合所有制改革企业，全国出版行业首家幼教新三板挂牌公司，全国出版行业领先从单元幼教产品延伸到多元幼教产业的幼教全程服务机构，全国教育行业领先研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幼儿课程体系的品牌企业，全国幼教行业领先提供托幼一体化整体解决方案的高新技术企业。

    在2015年至2022年间，爱立方公司通过整合幼教行业优质资源，逐步探索并构建出“内容+渠道+服务”的出版产业转型升级典范。其重要启示意义还在于，起步阶段，爱立方公司就打造了“出版+幼教”多元融合课程体系。即立足实体产品，整合幼教课程、装备、线下课程材料（图画书、玩教具等）与线上课程资源（Flash游戏课件、电子动画、音频、教学图片等），以Flash动画、H5交互等多媒体软件技术为支撑，目前已开发4000余种多品类、全产品线覆盖的课件资源。

    发展阶段，爱立方公司更进一步，打造幼教云教育，助力幼儿园实现“互联网+”。该公司的“数字幼儿园”业务，即专为中国幼儿园打造免费、易用的幼教云平台，针对园所管理中最重要的四大领域——课堂教学、健康安全管理、家园共育、幼师培训等，提供互联网解决方案。其中的爱立方数字课堂，以线上线下交互式课件平台，专为中国幼儿园打造幼教云教育、互联网教育、兴趣课程培养、情商锻炼、家校互动、亲子教育等课程。而爱立方数字课件资源应用客户端，则是一款方便实用的电子课件资源库，利用教育信息化丰富教学形式与课堂体验。

    当前，爱立方公司已经实现了培训服务数字化，以“线上直播+线下培训”形式联合发力。以优质产品为基础，秉持“游戏学习”的教育理念，以解决产品教学问题和提升师资队伍专业为导向，他们构建了“四位一体，两大平台”（推广课程、培训课程、增值课程、线上课程）的全方位培训课程体系。其中线上实训平台“爱立方培训学校”2021年8月上线，目前已构建出5大类课程（幼儿园课程、区域活动、户外活动、托班课程、示范课），20多个栏目，以直播课加录播课双重模式服务一线幼儿园。截至2022年4月底，“爱立方培训学校”线上平台已累积用户264627人次，访问量达1252614次。结合线上线下，爱立方每年实施培训会议超万场；在疫情防控常态化背景下，实现优质资源共享，保障幼儿教师专业成长不掉“线”，累计服务全国幼儿园逾2万所，参训幼师近30万人次。

    从今年开始，爱立方公司从集团化企业向幼教生态圈迈进，爱立方出版教育产业园开始运营。在经济效益方面，爱立方公司年营业收入突破2亿元；在社会效益方面，其《边做边学》玩教具为中国教育装备行业协会2018年度、2020年度推荐产品；《爱立方益智区》为第76届中国教育装备展示会金奖产品；爱立方公司的研究课题《幼儿游戏成长主题课程·托班》为中国教育学会“十一五”重点课题，《1.5-3岁婴幼儿游戏资源开发及支持策略的研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幼儿园课程的实践研究》为中国学前教育研究会“十四五”立项课题；在全国幼教行业当中，爱立方公司原创益智玩教具研发专利数量排名第一。

    除了爱立方公司这个融合发展的典型案例外，作为行业融合发展的先行者之一，长少集团还不断探索新模式、培育新项目，以增强融合发展的核心竞争力。在形成了规模化数字内容产品加工能力后，长少集团着力将传统教育模式与新兴技术相结合，如《沈石溪画本·融媒体出版工程》借助AR技术“让动物小说大王的动物动起来”，让文学“跃然纸上”，实现“立体阅读”，是目前儿童文学领域数字出版的突破和创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儿童成长图画书》系列以“绘本+童谣+游戏+手工+AR”的多维形式呈现，让小朋友用眼看、用耳听、动手做、用脑想，实现多元化教育；《“李遵酉头脑操”数学思维玩具》为国内首创的“出版+智玩”融合创新发展品牌，集科普阅读、玩具体验、教学培训、研学教育于一体；“百年百部图画书系”融媒体出版物入选国家新闻出版署推荐的“百佳数字出版精品项目献礼建党百年专栏”项目，“中小学创客教育课程”融合出版项目入选2020年度新闻出版深度融合发展创新案例；长少集团为开拓知识服务模式开发的“互联网+出版”融媒体发展项目“红扣子·课外时光阅读平台”，更是通过课堂内外、学校家庭、线上线下等多种场景多种渠道服务中小学师生，为学生、老师和家长提供多方位、多角度的阅读检测和数字化呈现。

    融合发展的未来

    中国少儿出版要实现以市场为中心到以价值为中心，实现由高速增长阶段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的过渡，以内容为核心的出版价值链的构建与延伸是其中的重心。传统出版的需求在分层，渠道也在分化，互联网时代带来的消费升级，其本质就是因为信息的方便获取和流转所带来的眼界的丰富和认知的提高，人们有能力和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服务和适宜自己的解决方案。

    互联网转型的大幕已经拉开，未来，将不再有互联网企业和传统企业之分，因为所有的传统企业都必将互联网化。

    结合“互联网+”的本质逻辑，何龙决意围绕三个方面，系统建设长少集团出版深度融合发展体系。

    其一，“全局意识驱动集团融合出版的全面转变”。何龙提出，将侧重于技术融合、内容融合、渠道融合、人才融合，充分利用新技术、新媒体、新业态，实现长少集团的产品服务升级和产业边界有效拓展。

    其二，“树立用户与内容高黏度连接”。何龙给出的具体路径是，顺应数字化时代知识服务需求，充分利用新技术实现用户和内容的最优匹配，结合长少集团在线教育小程序、多个百万粉丝公众号、抖音、视频号、自营店等新媒体矩阵，进一步打通线下线上渠道，强调内容、运营、用户的三位一体，共同构建新营销体系，为用户提供高效、精准、个性化的出版服务。

    其三，“实施产品数字化管理战略”。何龙的判断是，其中的关键在于整合建立长少融智平台，在资源配置、制度建设、指标体系、标准体系、统计体系等方面进行优化调整，健全满足高质量发展需求的体制机制。

    “持续强化转型思维，充分、有效地利用现有数字技术，顺应数字时代文化生活智能化个性需求，基于产品化策略，关注数字藏品、元宇宙等新模式的应用，为读者提供多元体验，让读者深切地感受到阅读的趣味和知识的力量。”

    这既是一位优秀的出版掌舵者关于出版创新、融合发展的决心，更是一位从事出版业三十年的文化人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