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余华谈枕边书
巴赫是这样一个作曲家,他是那个时代最世俗的一个作曲家,可是到了后来人的眼里他却是最神圣的。巴赫就是这样的。我尤其喜欢他的两部作品,一部是《平均律》,音乐上的术语叫钢琴奏鸣曲;另一个就是他的《马太受难曲》。《马太受难曲》是一部大作品。两部作品的风格都是一样的,极其单纯,也极其有力。《马太受难曲》我听的那个版本有将近三个小时,大概里面的旋律也只有一首歌多一点,不到两首歌,翻来覆去,独唱,对唱,合唱,男声的合唱,女声的合唱,男女声的合唱,通过这种交换,你会发现充满了力量。 (详见3版)
溥仪向苏联上书的次数和对象
《溥仪全传》对末代皇帝上书苏联一事,有如下三个看点:第一,上书时间除“1947年夏”和“1950年春”两封,都精确到年月日。赵英兰文章也仅仅是在说“再次”给斯大林的那封信件时,标明了日期。第二,重新标注了上书次数和对象。明确讲是五次上书,且四次是给苏联政府的,一次是给斯大林的。从上书对象来看,赵英兰文章说,第一封就是给斯大林的,而《溥仪全传》说只有第四封是给斯大林的。第三,当年溥仪撰写《我的前半生》时,可能记忆有误,且表述粗疏,亦缺乏充分的材料佐证。《溥仪全传》所征引,脱离了《我的前半生》以及其他经历自述人的视野,大抵来自苏联的档案文献。 (详见5版)
鲁迅、郭沫若弃医从文的比较
同样弃医从文,并且郭沫若学医的时间是鲁迅的两倍多,为什么郭沫若的创作中没有表现出非常明显的医学思维呢?首先,与他们选择学医的原因有关。鲁迅主要基于自身曾经遭遇的痛苦和屈辱体验,因而其思维更容易受到影响,并且鲁迅“决心学医以及毅然弃医而学文学”,其目的都是为了改造“中国民族性的缺点”;郭沫若主要是受外部环境的影响,因而学医更多是一种知识的积累。其次,与学医对他们造成的影响程度不同有关。再次与他们弃医从文后从事的工作有关。 (详见12版)
苹果怎样失去了灵魂
史蒂夫·乔布斯201 1年去世后,苹果公司内部发生了什么?《华尔街日报》记者特里普·米克尔(Tripp Mickle,他最近转投了《纽约时报》)本月出书指出,随着首席设计官乔尼·艾夫的失势和原首席运营官蒂姆·库克的崛起,苹果已经失去了灵魂,变成了一家越来越重视利润而不是灵感的凡俗企业。《史蒂夫之后》是一本关于艾夫和库克的双重传记。米克尔为此采访了200多名苹果现任和前任高管,以及对该公司这段历史至关重要的人物,包括政府官员和安娜·温特等时尚界名人,继而得出结论:库克时代的特征是“方法对魔法的胜利”,但苹果也为高利润付出了代价:它的创新能力明显下降,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详见17版)
本报专访贾平凹:写作既是安妥灵魂的事,有时也是在排毒
几十年间,贾平凹一直在写秦岭。“写它历史的光荣和苦难,写它现实的振兴和忧患,写它山水草木和飞禽走兽的形胜,写它儒释道加红色革命的精神。先还是着眼于秦岭里的商州,后是放大到整个秦岭。”贾平凹说,如果概括一句话,那就是:秦岭和秦岭里的我。无论小说、散文,贾平凹所写的故事,皆发生于文学地理意义上之秦岭南北。《秦岭记》主体内容为近六十个故事,以近乎古人笔记的笔法,写秦岭的天文地理,村落峪垴,鸟兽虫鱼,花草树木,人生底细。对应着秦岭的混沌磅礴,浩瀚无边,贾平凹破除文体疆界,自觉承续中国古典文本传统,又在意趣笔法上自成一格。 (详见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