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向前:我的枕边书就是“毛泽东”
如果要说我的枕边书,特别是近15年以来,可以三字以蔽之:毛泽东。就是说不是一本书,而几乎全是关于这一个人的书。由于2005年我一不留神一脚踏进了毛诗领域,就开始恶补这方面的各种数据,先是毛诗,逐渐扩展至整个毛学领域。这一下就搞大发了,从历史、政治、军事、哲学、文学、诗词、书法等等,关于毛泽东的各种研究著作真是汗牛充栋,多数成了我的必修课、枕边书。大致有这么几类:一是中央文献研究室主编的《毛泽东文集》(8卷)、《毛泽东传》(上下)、《毛泽东年谱》(9卷)等毛泽东著作和官方信史;二是西方学者研究毛泽东的专著;三是众多与毛泽东有过密接的当事人的回忆录;四是毛诗研究专著;五是分门别类从不同角度切入的毛泽东研究。 (详见3版)
从“军阀”到“阀”语族:一段词汇史折射的大历史
“阀”语族词汇经过长时期的使用,已经融入了人们的日常用语与写作中,使得在新中国建立后,人们仍会用一些“阀”语族词汇来进行表述。如1954年3月11日著名考古学家裴文中在报上发表了《总路线光辉照耀下的考古工作》一文,即提到过去考古人才的缺乏,原因为“是在反动政府时代,地主恶霸式的‘学阀’的遏制和统治的结果”。著名法学家钱端升在1957年还被批为“是一个学阀”。直至今日,“学阀”“财阀”这类的“阀”语族词汇仍会不时被人们使用。1925年,署名为“云客”的作者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中国的阀化》一文,指出“什么军阀,教阀,学阀,慈善阀,青年阀,都是司空见惯”,连学术团体和科学家都有“阀”化的趋势,“中国便将成为一个完全阀化的国家”。 (详见13版)
卢作孚与李劼人的交集
他们虽同属四川人,但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交集,然而他们却有过三次事业上的合作,其中一次还联手书写了一段民族传奇。据李劼人的亲属告知:“《死水微澜》真正写作不足一个月,但有十几年的构思和积累。”《死水微澜》于1936年7月出版,接着李劼人又在1936年12月出版《暴风雨前》,1937年出版《大波》,史称“大河三部曲”。“三部曲”恰到好处地把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和历史环境三大要素,与极高艺术水准的小说创作有机地融合在一起,为我们展现了一幅大气磅礴、真实生动、多姿多彩的人文历史画卷,以至于有学者认为,研究四川保路运动,不可不读“大河三部曲”,而正是四川的保路运动点燃了辛亥革命的导火索,从中更可知其重要文学和历史价值。 (详见14版)
王蒙:我怎么能冷漠,我怎么能躺平
近七年,我恢复了以写小说为主业,掀起了一个小高潮。写起小说来,每个细胞都在跳跃,每根神经都在抖擞——嘚瑟。我还说过,耄耋写小说,回忆如潮涌,思绪如风起,感奋如雷电,言语如铙钹轰鸣。任何一个细节,任何一个句子,都牵连着光阴,亲历、亲睹、亲为,联系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联系着四面八方、千头万绪、酸甜苦辣、悲欢离合,连结着多少爱恋挂牵,明明白白,回味无穷。你不撒开写,难道要缩手缩脚地抠哧吗?一天等于二十年,一辈子等于多少天呢?纪念着一个又一个一百年,怀想着几千年几万里,用八十七年的生聚教训与几万里的所见所闻写,与用十几岁的少年初恋之情写,能是一个样儿的吗? (详见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