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历的《体育与健康》出版20年
2021年7月,教育部公布评选结果,我们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体育与健康》获得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我2002年从教师懵懵懂懂地转行进入出版社,2003年进入第三编辑室,正好亲历了这一时期我国基础教育改革的全过程和我社《体育与健康》国家教材的发展历程。这套教材为什么历经20年依旧葆有旺盛的生命力呢?往事历历在目,虽然有些曾参与《体育与健康》出版项目的同事已离开当时的岗位,但正是这些人默默无闻的无私奉献,正是一代代编辑薪火相传的接棒,才有了今天《体育与健康》获得首届国家教材建设奖的荣誉。
(详见8版)
古书画鉴定那些事儿
可以说,古代的杰出鉴藏家虽有诸多具体而微的鉴定实践活动,其中也不乏真知灼见,却未能将之升华为宏观抽象的鉴定理论,鉴定的内在规律也就无法被认识。而至近现代,随着大量古书画的重新流出、考古材料的不断发现、印刷技术的日新月异,20世纪成长起来的鉴定家不但能见到大量书画真迹或出版物,甚至可以看到古人所无法得见的考古出土材料。而考察他们个人的经历,如张珩、谢稚柳、徐邦达等人早年皆购藏书画,苏庚春、刘九庵等人则出身于古董店,使得他们打下了极为深厚的目鉴功力,积累了大量实践经验,了解各种作伪方式。而1949年后,这些人又先后供职于博物馆,并兼课于高校。身份的转变不但使他们能更为客观地进行研究,更促使他们将以往的实践经验方法化、体系化、理论化,以供教学之用。如此研教相长,现代意义上的古书画鉴定方法由此产生。
(详见9版)
李辰冬与《诗经》研究
李辰冬的《诗经研究》成果,集中体现在《诗经通释》这部巨著之中。他在《自序》中如此描述自己的工作:“三百篇,就像是一件打碎了的周鼎,在地下埋藏几千年,长满了铜锈,盖满了泥土,这个人说它是这个,那个人说它是那个,谁也不确知它到底是什么;现在细心把泥土洗掉,铜锈刮掉,渐渐地露出它原来面目。先把几个大的破片支撑成一个轮廓,然后再依碴口、花纹、形状、厚薄,将细片一一凑合起来,居然成了一件完整的物件。”《诗经通释》就是他精心拼接起来的一个完整物件。他定《邶风·击鼓》为第一篇,认为这是宣王三年尹吉甫随卫釐侯之孙、卫武公次子惠孙去平陈与宋时所作。而定《豳风·鸱鸮》为末篇,是尹吉甫晚年被贬被逐,四处流浪时的作品。这样一种编排,他是通过严密的考证和逻辑论证完成的,却也是一次反传统、反潮流的举动,不能祈望马上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详见13版)
必须重新思考技术和技术史
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将技术和科学看成两个独立的平行系统,而不是将技术看成科学的附庸。以前我们谈到过技术的历史比科学更长,就是这样的理由之一。另一个重要理由是,许多科学理论,恰恰是靠了技术的力量才得以证实、光大乃至封神的。比如,如果没有原子弹和核电站,关于核物理的理论,就会和千千万万曾经出现的科学理论一样,尘封在故纸堆中。所以,将技术和科学看成两个独立的平行系统,具有很强的解释能力。归根结底,改变世界的是技术。那些真正改变我们生活的其实都是技术。仔细想想,从我们的高铁、5G、北斗、手机、两弹一星……哪一样不是技术?和许多科学理论不同,技术成就不会无法验证,技术成就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解决一个问题,管用就是管用,不管用就是不管用。技术成就也不可能变成像“宇宙的最初三分钟”那样无法验证的东西,技术一定是可验证的,成就是成,不成就不成,所以我说“技术见真章”。
(详见16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