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8月图书推荐榜
(详见9版)
杨义:读书是一种终生的旅行
反思过去,我读书做学问打破了不少规矩。比如古今贯通的做法,在当时也是越出规矩的。按照当时的学科分割体制,现代文学和古典文学是隔行如隔山啊,不只是时段的问题,不只是知识结构的问题,还有评价体系、工作规范和思维方式的问题,实在贯通之途,关隘重重。而且既然破了当时的一些规矩,人家用五分功夫,你得用十分,做到人家挑不出你的毛病。就是说,在现代小说史研究上建立自己哪怕一点点优势,在转移自己学术注意力的时候不要脱离这个优势,还要依凭这个优势开发新优势。若能这样,就在当时学科分割得隔行如隔山的情形下,为自己准备了从山的这面走到山的那面的一块垫脚石。有这块垫脚石和没有这块垫脚石很不一样,它为读书过程建立了现代文学和古代文学两个不同的学科分支的对话系统,从而为古典小说研究投入新眼光、新思路,才能得出一些为现代人感兴趣的话题和见解。
(详见3版)
重温斯特恩1979年的中国之行
今年是美国著名小提琴家艾萨克·斯特恩(1920-2001)去世二十周年,新近出版的一本斯特恩传记再次回忆了他1979年著名的中国之行。《艾萨克·斯特恩的多重人生》(The Lives of Isaac Stern)一书由诺顿公司出版,作者是艾奥瓦大学历史学教授大卫·舍恩鲍姆(David Schoenbaum)。
(详见4版)
钱锺书与《大公报》
有评论者批判了钱锺书的写作姿态,如黄贤俊《谈机智》表示最近“机智”,俏皮或美丽的语句受到赞赏,即便有人对其空虚的内容不满,“机智”的有用和可贵却被珍视,“被具体的指示出来的作家,是钱锺书先生。他的文字俏皮,而且有许多美丽的描写,据说钱先生也颇得意。从某些先生的称道看来,那得意的滋味,虽是和钱先生陌生的人如我,也约略能够领受得到”。作者批评某些作家仅在文字上用功夫,表现闲情逸致,这些作品没有人生,即便有人生也只是塞饱了肚子的人生,或一面流口涎,一面羡慕别人塞饱了肚子的人生,只有麻醉的意义。“机智”也是如此,一切有害的内容包藏在“机智”之下,靠了“机智”不胫而走,帮闲者却盛赞它,“那种鼓励被麻醉的喝采,是颇不‘机智’的”。
(详见14版)
荣新江:学缘与学术的养成
事实上,每一位优秀的学者都有自己的“学术养成史”,学者“从学”的经历与轨迹应是其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其中包括向前辈学者学习治学理念、治学方法以及前辈学者的学术品德、学术精神的潜移默化的影响等,套用禅宗的概念,就是参禅悟道与心法授受。一个优秀学者的“学术养成史”,对后学的示范意义是不言而喻的。可以说,该书为了解荣先生的“学术养成史”提供了一个绝佳窗口。通阅全书之后,笔者首先感觉到,荣先生在“从学”以及与学界同辈的交往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学术圈”,这个学术圈对他学术的养成意义重大。因此笔者拟重点通过对荣先生“从学”的经历和特殊“学缘”的观察,尝试分析他学术性格的养成、学术视野的养成、学术方法的养成等的内在逻辑,并通过书中所收的“追念”性文字,尝试分析他学术品德养成的内在逻辑。
(详见15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