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4月图书推荐榜
(详见9版)
孟浩然代表作里的“张丞相”到底是谁?
唐写本《唐人选唐诗》(残卷)截取其前四句,题“洞庭湖作”,不署作者。宋蜀本《孟浩然集》题“临洞庭”。《文苑英华》卷二五○、卷三二○孟浩然名下并见收录,题“望洞庭湖上张丞相”,《全唐诗》卷一六○孟浩然下题“望洞庭湖赠张丞相”。其诗题中的“张丞相”指谁?历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说指张说,一说指张九龄。由于二人都曾官居相位,遇贬外调,又都先后任职荆州刺史。更重要的是,二张对浩然都有知遇之恩,都有往还唱和之作。孟先后写给二张的八首诗中,题目都有“张丞相”或“张相公”的字样。于是,这个“张丞相”到底所指何人,长期纷争,悬而未决,成了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宗千古疑案。查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出版的数十种出自名家之手的唐诗、孟诗选注本,以及相关论著,不难发现,主张孟诗题中的“张丞相”指张九龄的,占了绝大多数。
(详见5版)
乐黛云:大器晚成与胸襟坦荡
我曾经说过,乐老师属于大器晚成。这么说,大家或许印象不深,如果我换一种说法——掰着指头算,乐老师学问上轨道,是50岁以后,大家会很震惊。回看20世纪中国学者,每代人都不容易。或者因频繁的战争烽火,或者因不断的政治运动,我的老师及老师的老师辈,很少有二十年平静读书的机会。表面上乐老师起步很早,1950年赴布拉格出席世界学生代表大会,自然是备受政府关爱;北大毕业留校任教,更是意气风发。可1957年一个大浪过来,“我成了‘极右派’”(第62页)。接受劳动改造的屈辱与艰辛,性格坚强的乐老师是挺过来了。可学问上的耽搁,谁也补偿不了。直到《北京大学学报》1980年第3期刊出《尼采与中国现代文学》,我以为乐老师在学术上才真正站立起来。而那一年,乐老师50岁。好在此后四十年,乐老师抓住众多转瞬即逝的机遇,将自己的聪明才智发挥到了极致。
(详见13版)
中国文学史的百年爬梳
这四十年过程中,文学史研究和编写领域,应该说较之过往,成果众多,具有创新意识和成分的著作不少,这里特别应提到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张炯、樊骏、邓绍基、钱中文等主编的十卷本《中华文学通史》(1997),该著努力体现民族化、科学化、大众化,全书内容包含了中华各民族文学和港澳台文学,这是之前文学史所没有的,它真正属于涵盖中华各民族、贯通古代到现代的一部大文学史(上述20世纪60年代出版的三卷本古代文学史,基本保持原貌收入),全书力求在文学本位视野下,以开放、更新的文学史观念贯穿全部文学史,且该著从古代写到当代,属于贯穿古今的文学通史,这在中国本土,实属罕见。
(详见15版)
零知识证明重新定义在线隐私
安全性和隐私性是零知识证明的价值所在,实现了隐私保护的最佳效果,亦使得区块链应用更加安全。但要实现匿名性,证明信息所花费的计算资源非常多,增加了额外监管负担和开销,影响了扩展性。虽然理论上真正的零知识证明是不可破解的,但总的技术实现难度高,仍然有一些挑战需要克服,其中最重要的是文化问题:利用零知识证明创建信任的社会是一个更加注重个人隐私的社会,它会把隐私控制权转移到用户手上,而不是将其交给任何第三方。这需要人们慢慢习惯,并且最初许多人会持怀疑态度。因此,一个零知识、无信任加持的社会治理模式尚在探讨摸索中。
(详见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