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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20年12月16日 星期三

    本期导读

    《 中华读书报 》( 2020年12月16日   01 版)

        本色袁良骏

        从袁老师50年代末与郭沫若商榷开始,在大半个世纪中,写过的商榷、论辩、论战文章不下几十篇。2005年,中国文史出版社把他的这些文章收集在一起,出版了一本《袁良骏学术论争集》。我常常在想,如今的学术界真正需要更多像袁老师这样率性而为,不讲情面,有一说一,如同“匕首”“投枪”一样的学者教授,还是应该继续把圆滑世故、你好我好大家好、溜须拍马、相互吹捧之习进行到底?袁老师的一生其实是十分孤独、寂寞的。尽管他一辈子著述颇丰,先后担任鲁迅研究室主任、中国鲁迅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著有《鲁迅思想的发展道路》《鲁迅研究史》(上、下卷)《白先勇论》《现代散文的劲旅》《香港小说史》《坐井观天录》等等,但是在他身后,我所看到的仍然是一个不为人理解的孤独、寂寞的灵魂。

        (详见7版)

        一位学者的成长史与一个时代的学术史

        作为“新三级”学人的代表,荣新江是幸运的。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在“科学的春天”到来时,敦煌学方兴未艾,当时北大的一些先生们开始大力推动敦煌学研究,并成立了中国中古史研究中心,编辑出版了五卷《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奠定了北大在国际敦煌学界的地位。当年,王永兴、张广达先生在北大历史系开设“敦煌文书研究”课程的同时,还由他们倡导,并在他们周围慢慢“形成了一个敦煌研究的圈子,包括东语系的季羡林先生、历史系的周一良先生和宿白先生、中文系的周祖谟先生等等”。“北大图书馆对于王先生为主导的这个敦煌研究小组给予很大的支持,特别把图书馆的219房间,作为并没有正式名称的这个敦煌小组的研究室”,将图书馆新购进的法藏、英藏和北图的敦煌缩微胶卷,全部放在这个研究室里,同时从图书馆的书库中调集了五百多种中外文敦煌学方面的图书,包括《西域文化研究》等。因为荣新江是学习委员,也负责这个研究室,拿着这个房间的钥匙。

        (详见9版)

        提升中华文化影响力的最佳机遇已经到来

        中国这次对疫情的迅速成功的处置,更是极大地扩大了“社会主义制度集中力量办大事”这一命题的内涵。人们一般对“集中力量办大事”,是从积极的意义上去理解的,比如取得某项建设成就、完成某种特殊重大工程等等。事实上,大的危机也同样是“大事”,处理这种“大事”的能力也从另一个角度凸显了中国治理体系的优势。这种能力的文化基础是“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观念,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观念,在“多方有难”的情况下,这种观念就会转化为全民“共克时艰”的呼声,此次武汉抗疫保卫战就是如此!总之,就像新冠疫情暴露了西方文化的局限和短处一样,新冠疫情也使中华文化、中国制度的长项和优势显露无已,我们应该紧紧抓住这一机遇,深度开展中华文化与西方文化的深度对话,在整个世界上彰显中华文化和中国价值的巨大优势和意义,从而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贡献中国方案和中国范式!

        (详见13版)

        德斯坦先生与中国徽州

        我的图书《徽州:捡拾历史的碎片》之所以出版为“中英双语”也是因为德斯坦先生。老先生造访徽州前,我与汪延在徽州找寻外文图书无果,尔后不得不赶制一本纯英文画册赠予德斯坦先生,便于老先生能带回法国,向朋友们推荐徽州。有此经历,我感到介绍中国的图书有出版外文版的必要。而且,德斯坦先生造访徽州前,我本不觉得外国人能比我们更了解中国,或有这样大的兴趣去了解中国。但陪同过程中,先生对徽州通识的了解程度以及对中国的热爱鼓舞了我,令我下定决心,要将我的图书出版为“中英双语”。这篇文章我写了很久,删删改改。我不知如何描述这位萍水相逢但却对我影响深远的老先生,才能将其为徽州提供的帮助,以不夹杂过多私人情感的形式呈现。

        (详见1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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