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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20年06月03日 星期三

    本期导读

    《 中华读书报 》( 2020年06月03日   01 版)

        程千帆先生的本科毕业论文

        前不久,南京大学图书馆副馆长史梅女士向凤凰出版社副总编林日波博士出示程千帆先生在金大的本科毕业论文,虽是84年前的旧物,却保存完好,未受鼠啮虫蛀之灾。今年是程先生逝世20周年,两人征得程先生女儿程丽则女士与南大图书馆馆长程章灿教授的同意,决定影印出版这篇论文以示纪念。说来也巧,林日波的硕士导师是华中师大的张三夕教授,其博士导师则是程章灿教授,两人皆是“程门弟子”。史梅则曾在程先生领导的南大《全清词》编纂室工作多年,她说:“我虽然未能成为程门弟子,但程先生在学业上对我的帮助却超过了任何一位老师。”由于我在程门弟子中年龄稍长,诸人商定请我为此书拟序,于是我有幸在它付梓之前先睹为快。论文的题目是《少陵先生文心论》,后来曾数度付梓,且已收进程先生的文集,我早已多次细读。但当我看到原件上熟悉的程先生笔迹时,仍然感慨万千,就像黄山谷所云,“平生半世看墨本,摩挲石刻鬓成丝!”

        (详见3版)

        “杜撰”得太美了——蒋勋家世故事献疑

        不是吗?这位蒋先生的整个家世故事之中,除了西安的二府街是真实存在的外,其外曾祖“满族正白旗”的出身疑似杜撰,其外曾祖“西安最后一位知府”的身份疑似杜撰,其外曾祖拥有二府街“整条街”的家宅和他面对只要申请就可以发还的巨量房产了不动心的故事皆疑似杜撰。事情的起根发苗,端在其外曾祖的民族与身份,但是其外曾祖的真实名号与行状,他却闪烁其词,连一点确切的信息也提供不了,这一切难道都不值得怀疑么?之前帮看文杰先生写二府街的稿子的时候,我曾经就有关的内容明确表达过自己的意见,近日又见雷凡乡友微信中对这位蒋先生夸说自己身世的文章疑窦迭生,遂心动手痒,援笔匆匆写出如上这些话,愿意了解事情真相的朋友,想必宜乎能够给出自己的判断,而不会以我的闲情别寄,责怪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详见7版)

        谈简体版《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整理质量

        今年3月,译林出版社推出陈寅恪先生著作简体横排版,在学术界、出版界引发热烈争论。陈先生后人以及原译林出版社社长李景端都表达了明确反对的态度。李景端在本报刊文指出,陈先生曾嘱咐出版他的著作要使用繁体字,出版人“有道德义务”“尊重陈先生的遗愿”。另有不少学者持支持态度,如陈寅恪研究专家、《陈寅恪诗笺释》作者胡文辉认为:“对于陈先生,对于陈先生的学说,首要的事是传播的最大化。不论以何方式(繁体或简体),不论有何动机(膜拜或赢利),只要能不失原义地传播其学说,我们都应乐见其成。”——目前来看,争论的双方都很难说服对方。也许,我们不妨把评判的权利交给读者,交给时间,如果简体版在今后受到读者广泛欢迎,为陈先生著作传播做出重大贡献,倒也不失为陈先生学术的功臣。事实上,主张陈著只能以繁体出版是出于对先生的尊重,支持出版简体字版以使陈著得到更广传播也未尝不是出于对先生的敬重。

        (详见9版)

        进入历史变革时期的新路径

        作为私人文献的日记,因其具有私人性,多书写日常生活,故索解较为困难。具体到《侯岐曾日记》,索解起来似乎更是难上加难。一是侯岐曾对许多事的记述只是点到为止,对家人、仆人及朋友的称呼屡有变化,有些地方政策亦是难以理解;二是侯氏家族文献散失严重,又因侯氏在清初的特殊身份,使同时代人在著作中也不敢多所提及;三是相关文献依据传闻较多,舛误不少。也因如此,作者最初的计划是做《侯岐曾日记笺证》,原因是《侯岐曾日记》的整理稿只是加了标点,而对其中所涉人事及其关系并没有做任何说明,致使读来晦暗难明。“笺证”这种著述体例,要求注明文中所涉人物、事件及个别典故,这需要一事一考的实证功夫。顾炎武早已有言:“注古典易,注今典难。”要对《侯岐曾日记》中所涉当时的人与事(即“今典”)笺注清晰准确,又谈何容易!

        (详见1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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