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尔少年》揭露佛州恐怖学堂,抨击美国丑恶社会
十九岁的美国小说家和普利策奖得主科尔森·怀特黑德(ColsonWhitehead)的新作《尼克尔少年》(TheNickelBoys)昨天(7月16日)在全美各地和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的书店上市。该书的荷兰文和德文版已先期出版,英国版将稍晚推出。这是怀特黑德的第九本成书作品,也是继大获成功的《地下铁道》之后,他三年来出版的第一本小说,有主题上的延续,也有语言风格和叙事技巧上的自我更新。《地下铁道》通过逃奴少女在美国多州的遭遇,一举卸去了怀特黑德多年来在种族主题上的自我抑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强烈地抨击了万恶的奴隶制,不仅打动了数量空前的普通读者,还连获全国图书奖和普利策小说奖,并将其作者一举树立为我们这个时代的代言人。
(详见4版)
一百年,一座学校和八代人
从我们入学那年算起,到今年,又有三十二级新生入学;即使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到现在也已经二十多年了,又有二十好几届南开学生步入社会,融入时代洪流。单纯从时间角度说,这个时间跨度中至少已经有了两代、三代人,或者更多。第六代、第七代,已经走出校门十几年,有了自己的人生经验和阅历,在社会中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其中第六代的很多人已经成为社会中坚,甚至社会精英的代表。南开的历史中,也已经有了他们的创造。——第八代刚刚走出校门,或者尚在读书,南开既有历史,他们贡献的份额不多,但最可期待的,无疑正是在这一代。但很惭愧,对这些学弟学妹,我并不是很熟悉,现在就笼统地归为一代。他们的历史,还是让他们自己来写吧。相信他们的故事,比我们的要精彩很多。
(详见5版)
几个德国人二战时的童年记忆
“战争是多么悲惨的事。孩子和父母都是战争的受害者,他们的青春都没有了。我们的手工老师也成了寡妇。班主任结婚才四个星期丈夫就去了战场,再也没回来。”海尔歌每次回忆这些都很动情,特别是她说起老邻居艾尔特太太更是唏嘘不已:“埃尔特太太曾有十个兄弟姐妹,其中5个男孩,结果4个战死。最小的弟弟才16岁,据说他曾很害怕地对母亲说:妈妈,我怕,我不想去。但是,他必须去。结果他再也没有回来。艾尔特太太的母亲一生都不断地回忆这句话,并为此痛苦不堪。”“我见过几次埃尔特的母亲,她那弱小的身子承受了多大的悲哀啊!我每次看见她好像都能感受到她的痛楚。”海尔歌每次说这些眼圈都红了。
(详见7版)
《金瓶梅》词话本与绣像本的优莠
除作者是悬案外,《金瓶梅》(简称《金》)的版本,不像《红楼梦》的版本那般复杂,但并非就没有话题。就现在一般的认知,《金》主要由两个(另说三个)版本构成的。一是1932年在山西发现的《金瓶梅词话》,一是在清初流传的《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前者,据说初刻在明万历,后者初刻在明崇祯。如果这些可以坐实,那么,《金》的版本可以简化为《金》万历本与崇祯本。但问题是,这两个版本孰先孰后?经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即刚发现《金瓶梅词话》的当时)认定《金瓶梅词话》早于《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之后,并未形成统一意见。特别是进入到二十世纪后期到二十一世纪,这种认知遭遇挑战。一派继续肯定前者先于后者,如戴鸿森、王汝梅等便认为前者与后者的关系是母子关系;另一派则反对这种说法,叶桂桐(2015)推翻鲁迅、郑振铎等的认定,认为两者不仅不是母子关系,而且前者还晚于后者。第三种看法比较中庸,认为两者是兄弟关系。本文不讨论两个版本的先后关系,主要讨论两个版本的文本优莠。因此,前者不标“万历本”而标“词话本”,同理,后者不标“崇祯本”而标“绣像本”。
(详见1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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