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出国考古
近年来境外考古迅速发展,开展工作的范围越来越大,步伐也越来越坚实,可以说是中国考古学发展的必然趋势,同时也是我们综合国力提升的反映。中国文明是自主发生的,同时在发展过程中也有兼容并蓄的胸怀。研究中国文明与其他文明的交流,可以进一步认识中国文明的发展进程。同时与其他文明进行平行比较,可以对“中国道路”有更为深切的认识。出国考古,是展现中国考古学实力的重要契机。在这方面,我们并不是推进过快,而是起步相对较迟。境外考古是国家综合国力的体现,也是文化软实力的体现。与早期西方考古学家的探险、掠夺行为不同,我们的境外考古,完全是建立在平等互惠的基础之上的。我们认识世界,也让世界认识我们。
(详见13版)
日本武士的三张面孔
日本当代的武士小说,有司马辽太郎、藤泽周平、池波正太郎三大家,仿佛中国武侠排行榜“金古梁”的地位。有人说,拼命想发迹的人,读司马辽太郎,对发迹死了心的人,读藤泽周平,想摆渊博的人,读池波正太郎。成王败寇,成功者毕竟只是少数,像平敦盛那样毫无主角光环,一上阵就掉了脑袋的,恐怕才是现实中“可怜的人间”。日本江户时代,社会和平,像黄昏清兵卫那样,身为藩府财务部门员工,实为无形派刀法的高手,“封刀隐没在寻常人家东篱下”,该上班上班,该做账做账,做饭扫地洗衣服,柴米油盐,才是本分。身负绝世武功,也不过拿普通俸禄的公务员一个。藤泽周平笔下的武士生活,才是武士的真实生存状态。虽然藤泽会给他们安上一门听上去很美的剑术刀法,那也不过是程序员苦练的编程技术而已,“唯手熟尔”,没有丝毫脱离地心引力的传奇色彩。
(详见9版)
赵景深与《中国小说丛考》
在《中国小说丛考》中,有两篇文章的研究视角很特殊,一篇是《所罗门与包拯》,另一篇是《马来文的中国小说》,这两篇文章皆跳出地域本身,从文化碰撞、融合的角度去审视考据。写《所罗门与包拯》,起因是在《佝偻集》上见到郑振铎《民间故事的巧合与转变》,文中设谜,其中一个谜是所罗门和包拯,借机发问这两个分别流传于犹太、中土的民间故事是巧合还是转变。于是,赵景深对此做了一番详考,广征博引,最后推断“二母一子”故事起源于古代印度,然后分两径传布,一路经中国汉人再传至西藏,还有一路经希腊、罗马传至犹太,殊途同源当属转变。《马来文的中国小说》作于1940年前后,专门介绍在印度尼西亚出版的马来文中国古典小说译著,列举了各种书目版本乃至书价,并指出,这些用马来文出版的中国小说是基于满足有些在印尼的华人因“时日渐久”“不能读中文,却渴想知道一点本国的文学、艺术和历史”之需求。
(详见14版)
怎样学写古诗词之因联成诗
传统教作诗,都是从教起承转合开始。一个人刚学诗,老师先要求他胸中有明晰的主题,再安排妥当第一联怎么起,第二联怎么承,第三联怎么转,第四联怎么合,这样做违背了诗性思维的规律,也对初学者的能力提出了过高的要求。诗与作文不同。文章家作文,大多先于胸中拟好提纲,列出一二三四,如何起笔,如何承接,如何转折以增加波澜,正说反说以面面俱到,最后又如何点明题旨,总结全文,这些都想好了,才会挥洒自如。诗不必像文一样细密理性,诗是感性的,诗人大多数时候,是先有了一点感兴,一点触动,由此而先得一句或一联,再扩充成整首诗。诗的主题很少有一开始就明确了的,大多数情况下,是在全诗完成了,才会自然产生主题。
(详见1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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