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皮大衣的马利亚》为什么突然成了特大畅销书
今年是土耳其进步作家萨巴赫丁·阿里(SabahattinAli)遇害七十周年,土国大出版商建信社新近推出纪念版新书一册,厚五百七十二页,内收阿里三部长篇:描写内地农民的《库尤贾克的优素福》、揭露反动文人的《我们心中的魔鬼》和他最著名的小说《穿皮大衣的马利亚》。
(详见4版)
未曾谋面的“伯乐”——怀念刘以鬯先生
回想我从事编辑出版工作和研究、创作活动近四十年,结识、交往的文化老人为数不少,像萧乾、周振甫、梅志、杨绛、刘以鬯、王树村、冯其庸、汤一介、傅璇琮等人,都是我敬仰的文化大家。尤其是傅璇琮先生和刘以鬯先生,对我的成长进步帮助极大:在编辑出版工作上,是交往三十年的傅璇琮先生;在文学创作上,是未曾谋面但心心相通的刘以鬯先生。虽然在大陆,刘以鬯先生的名气并不大,文学圈之外的人知之甚少。但在香港,他是可以和金庸相提并论的人物,刘以鬯先生是继金庸之后第二位被授勋的香港作家。现在想来,刘以鬯先生之所以欣赏我的历史小说,就是他将我引为同道的缘故。所以,他以同道和行家的眼光看待我的历史小说创作,自然就成为“发现”我的“伯乐”。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详见7版)
刘醒龙:《上上长江》是一次原生态的写作
作家刘醒龙当了一回“新闻民工”。2015年,他接到《楚天都市报》的电话,说是有一个机会,可以将长江走透。“对于一个将长江当做母亲河的男人来说,有机会一步一步地从通达东海的吴淞口走到唐古拉山下的沱沱河,不存在什么值不值得,而是所有梦想中,可以触摸,可以拥抱,最应该尽快付诸实施的。”刘醒龙说。报社要求每天写一篇,第二天见报。完全就是即兴的,出发时碰到什么完全不知道,一切是陌生的,也不知道该写什么。但是他觉得,边走边写的好处是,无须提前为写什么操心,整个人很放松,直到打开电脑了,也还是这种随遇而安的心态。这样的行走,根本不知道前方会遇见什么,看到什么。“提前做的功课基本没有用,那些隐藏在大山大水之中的文章,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预先谋划的心绪弄得毫无用处。”这也考验一个作家的才华。因为很多时候来不及更深的思考,使得《上上长江》比别的作品带有更多的原生态。
(详见11版)
让儒学回归人文化成
我以为,我们与其想尽办法去论证儒学是和世界其他文明同类的宗教,不如认真思考一下中国为什么没有形成类似于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印度教、犹太教那样的以彼岸世界为终极目标的信仰共同体,而一直维系着根深蒂固的伦理共同体、人文共同体,护持着现实的人的现实的生活,护持着现实社会的生活实践和历史经验的积累,护持着涵盖全体社会成员的普遍化的责任伦理;思考一下儒学在这中间具有什么样的特殊功能。尤其是在中华文明向现代全面转型的当代,面对工业化、城市化、市场化、个人本位化的巨大冲击,儒学在维护中华文明的根柢——人文共同体、伦理共同体——方面,怎样使自己得到新的提升。
(详见1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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