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芬:中秋赏月图
杭州前“市长”苏轼写中秋月: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刘禹锡写月:尘中见月心亦闲,况是清秋仙府间。我又一年中秋在杭,住在西湖边的新新饭店。那天傍晚我打的去买月饼,司机好生劝我再看个电影再回,因为西湖边肯定全是人车开不回来。我想那我速速买了月饼速速返回。总算回到新新6楼,从窗户看出去,湖边铺满了人,断桥上尤其铺满了人。如果人的平均身高是一米七的话,那么断桥就好象长高了一米七。问题是那晚根本看不见月亮,月亮故意藏起来看看杭人对自己爱多深。就见杭人如约前来,对月亮忠贞不二。“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爱你有几分,月亮代表我的心。”有人在湖边唱这首歌。或许“我歌月徘徊”,月徘徊到云层后面去闭上眼睛听歌了,就好像主角在幕布后陶醉了,忘了出场了。
(详见3版)
让诺贝尔文学奖再度文学
不出意外,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将在10月12日产生。由于瑞典学院严格的保密规定,每年此时的大猜想期间,赌博网站的赔率榜成了为数不多、但貌似有数据支持的唯一参考。赔率榜上最大的跃升,非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莫属。她从去年的一赔六十六,一跃变成现时的一赔六,跻身前三。北京时间周一晨,中华读书报造访立博,录得赔率榜十甲名单如下:[一]肯尼亚的恩古吉·瓦·蒂昂戈,[二]日本的村上春树,[三]加拿大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四]以色列的阿莫斯·奥兹,[五]阿尔巴尼亚的伊斯梅尔·卡达莱,[六]西班牙的哈维尔·马里亚斯,[七]叙利亚的阿多尼斯,[八]美国的唐·德利洛,[九]中国的阎连科和[十]韩国的高银。得益于西方文艺界的反特朗普浪潮、剧烈反弹的女权运动,特别是《使女的故事》在进步群众中激发的巨大热情,阿特伍德的声望目前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详见4版)
父亲手稿里的1956年《12年科学规划》
读父亲的手稿不禁令我联想到后来发生的一切,不由不发出这样的喟叹:如果沿着1956年那种势头发展下来,以当时人们那样的干劲,我们国家的科学事业不是早就赶上世界先进水平了吗,至少不会相差得那么远。遗憾的是历史开了个大玩笑。正像胡先生所描述的,到1980年第三次科学规划时,已经被世界科学界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手稿中提到的人物,据我所知,范长江、张稼夫、杜润生及我父亲等,都在“文革”中程度不同地受到冲击,下放“五七干校”劳动改造。最惨的是著名记者范长江,被残酷迫害长期关押,1970年惨死在河南确山“五七干校”一口枯井里。
(详见7版)
读书报专访将军诗人朱增泉
“军旅生涯影响了我整个人生,这种影响是深入骨髓的,不可磨灭的。我的爱国情怀,民族情结,使命感、责任感,直至生死观,都是军旅生涯铸就的。”朱增泉说:“我把一生交给了军队,军队给了我一切。”对于“将军诗人”这一称号,朱增泉风趣而谦虚地说,将军和诗人当然都是真的,但我在部队是将军,在诗坛只是普通一兵。1990年以后,朱增泉逐步转向散文随笔创作,2005年为集中精力写作《战争史笔记》,基本停止了诗歌创作。“将军诗人”的转型,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诗歌中叙述成分太多,写散文可能更为适合。(详见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