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届布克奖得主希拉里·曼特尔批判黛安娜王妃神话
明天(8月31日)是“人民的王妃”黛安娜因惨烈车祸在巴黎去世二十周年的纪念日,六十五岁的英格兰作家、两届布克奖得主希拉里·曼特尔(HilaryMantel)表现出非同寻常的勇气,公然与人民意志和媒体舆论唱反调,发表雄文,激烈批评无视事实、长盛不衰的黛妃神话和王室成员所处的“神秘王国”,并在讽刺女王的同时,再度抨击了前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
(详见4版)
陈寅恪也幽默吗
陈寅恪先生一生多坎坷,特别是中晚年,遭逢战乱,目盲足膑,苦况难以言状。但陈先生性情中的幽默感却一直延续着,形成一种困境中的陈氏特色的“苦涩幽默”,直至严酷环境将这种“苦涩幽默”彻底消灭。1947年,国是日非,内战乌云翻滚。几近目盲的陈先生心境悲凉郁愤,遂将书斋命名为“不见为静之室”。这“不见为静”,既是对混乱时局的一声抗议,也是排遣失明痛苦的一丝幽默。建国后批判“厚古薄今”,“拔白旗”,陈先生的学问被冷落,不能再授课,只从事著述,而著述也只剩下“颂红妆”。他在写给老友吴宓的一首诗里叹道:“留命任教加白眼,著书唯剩颂红妆。”“加白眼”,为晋人之典,既是对严峻境遇的描摹,也有调侃所受冷遇和批判的意味。“颂红妆”,是戏称自己对明清之际女性人物的研究著述。“颂红妆”的代表作,是《柳如是别传》。
(详见9版)
为什么今天我们还要读王阳明
王阳明在中国哲学史、思想史上的重要地位无需多言。以致良知、知行合一为代表的阳明学说,不仅在国内广为人知,还传播到日本、朝鲜,在近五百年的中国历史甚至东亚历史上影响深远。但阳明学说在我们的国家还远未体现出其应能发挥的影响力和感召力。阳明学说依旧有待于更进一步走入大众视野。《五百年来王阳明》正是一部面向大众读者、全面介绍王阳明生平及思想的著作。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栏目主讲人郦波,运用通俗易懂的文字,梳理了王阳明传奇的人生经历,阐述了阳明学说的诞生历程和主要内容,向读者介绍了王阳明如何一步步地走向圣人之道。
(详见10版)
斯塔罗宾斯基在中国
让·斯塔罗宾斯基说,随笔是“最自由的文体”,随笔的条件和赌注是“精神的自由”,这就是说,随笔,是最自由的,这种自由既是文体的,也是精神的,是自由的精神掌握的文体。在让·斯塔罗宾斯基看来,随笔的最简明也最完整的定义是:在精神自由的支配下,科学和诗的结合,理性和美的结合,个人和世界的结合,“随笔应该解开缆绳,试着自己成为一件作品,获得自己的、谦逊的权威。”让·斯塔罗宾斯基说:“我认为随笔的条件,还有它的赌注,是精神的自由。精神的自由:这种说法似乎看起来有些夸张,但是当代历史,唉,告诉我们,这是一笔财富,而这笔财富并不为大家共享。”我认为,让·斯塔罗宾斯基的话就包含着对那些主张“以不至于头痛为度”者的批评。当然,持有这种主张的东方有,例如中国和日本,西方也有,例如法国和英国。
(详见13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