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历史不只是为了从过去中学习,而是要从过去中寻求解放。我们都生在特定的历史现实中,遵循特定的范式、价值观,被特定的经济、政治系统操控。即便不喜欢,大多数人也不会去诉求改变。其实我们忘了,正是前人用一连串的事件塑造着当代社会,也塑造着我们的思想、恐惧和梦想。所以,改革者通常会从解释、改写历史开始,以此引导人们重新想象未来。
——曾写出《人类简史》等畅销书的以色列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这样表达自己的“历史观”(《新京报》“书评周刊”2017年5月13日,《对话赫拉利 历史学者要提醒人们注意危险》)。
我觉得就是知己知彼嘛,机器不善于做什么,我就多去做什么。机器不善于在一个领域钻研的很深入,我们就要努力比机器钻研的更深入;不仅要有很强的技术,还要有社会责任感;最重要的一点,机器真的不能取代我们的审美观,对美和爱和感情的追求,和我们的心灵碰撞、我们的缘分。所以考虑到我们的孩子的时候,就要教育他们全方位发展,做自己喜爱做的事情,跨领域、更努力、更勤奋。
——最近推出新作《人工智能》的李开复谈及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有些职业可能会被机器取代,如何应对(《北京青年报》“青阅读”2017年5月5日,《李开复:机器能做好的事业,年轻人就不要进入了》)。
这套书在历史解释的新意上面的一大特点,可以说在晚清史的部分对于改革跟革命做了更合理的定位——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是以革命史为中心的历史书写,可过去三十年来我们通过对立宪派、改革派的研究发现,辛亥革命的成功其实是当时的革命派跟改革派共同努力的成功,这是这套书在晚清史上所做的很大的一个新的诠释。对于晚清新政,这套书有非常细致的琢磨,它认为晚清新政的失败并不是像过去习惯所说的那样是清政府没有诚意,而是有历史的结构性因素在里面。
——参与主编《两岸新编中国近代史》的台湾历史学者黄克武前不久接受内地媒体采访时谈到这套史书的特色时如是说(《晶报》“深港书评”2017年5月6日,《黄克武:两岸学者交流就应该“你侬我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