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读经典——抱朴子
(详见8版)
钱谷融先生“不再写”
1982年夏天,在烟台主持全国鲁迅研究讲习班,聘请钱谷融先生讲课。课后他亲口对我说:“以后我不再写了。”我不觉一惊,钱先生当时不过64岁,正当创作盛年,大家都盼望看到他的新作,怎么“不再写”了呢?后来逐渐明白钱先生所说的“不再写”,其实是寻常人难以做到的。如钱先生自己所慨叹的:“做散淡的人,当然也并非轻而易举的事。在名利面前,有几个人真能漠然处之,抱‘富贵于我如浮云’的态度?尤其在权势面前,谁又能依旧我行我素,昂然挺立,不稍低头?这真是谈何容易!”钱先生的“文学就是‘人’学”也可以说是“一论绝千古”。这一句话、一篇论文足以不朽!“非深于情,不能作此文!”有这位“情人”在,千百年足矣!何必再写?能够写出超越自我的作品,又有精力去写,固然是好事,但是既然无人包括自己都不可能超越了,还再写什么?钱先生的“不再写”,恰恰是一种人生与学术的“高境”。
(详见3版)
浙少“机”密
这是一家从2003年到2016年,连续14年少儿零售图书市场占有率数一数二的龙头出版社;这是一家在500多家出版社竞逐少儿出版,却连续三年规模递增一个亿码洋的出版社;这是一面2016年来到8亿销售码洋高峰,却没有一本教材教辅,持续躬耕主业、80%为原创的少儿出版主业旗帜。这家出版社的图书重印率达到了70%以上,退货率控制在6%,销售码洋达到8个多亿而人员只有百十号人,库存也就一个多亿,也就是说,年周转达四次以上。是的,这家出版社就是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很多同行仰慕他们强大的作家队伍资源,亮眼的市场成绩单,而明眼人深知,产品的背后,其实是组织保障、人才队伍、营销体系、激励机制到最后产品布局形成的无缝链接的系统。浙少社社长为浙江少儿社设计了怎样的机制突破?该“机”密又是如何推动浙少三年来的高速增长的?
(详见6版)
胡适日记的“空白”
2015年11月出席台北“全球视野下的汉学新蓝海国际研讨会”,在开幕式上听中央研究院副院长王泛森院士说,“应学会从史料的空白处进行思考”,感到饶有深意。联想1990年远流出版公司《胡适的日记(手稿本)》印行说明:“从1911年的美国留学生时代,直到1962年发病去世为止,胡先生一共不间断地写了五十年的日记。”而吴大猷先生《〈胡适的日记〉序》则谓日记尚有“未刊出”“是否存在尚未明”两类,指的便是日记的“空白”。据粗略统计,胡适日记“间断”十多次,累计时间在十年之上。他写日记的要点有三:1、时事的观察,2、感情的生活,3、学术的著作,为的是“留作我自己省察的参考”。其日记的“间断”,与三方面皆密切相关,值得“从空白处进行思考”。
(详见7版)
《天工开物》里的人文精神
原本一部专门的、专业的科技(欧洲人认为是手工艺,其实不然。在《天》里的如“井盐”“舟车”“冶铸”等章节里,早已经超出了手工艺的范畴,而进入一种社会化的合作范畴。如书中的一些插图所示,这些所谓的“手工艺”都非一个人可以完成的)百科全书,大约是不可能涉及到人的精神层面的。但是《天工天物》的伟大就在于,宋子宋应星在撰写这部著作时,它不是一部呈送给皇室和官方看的书,它是一部为民间为社会写的书。正因为如此,宋子在其《天》里是一种来自市民来自平民的自由的想法。于是我们才会看到,本文以上所引所述的关于《天工天物》里的有关平民有关人文的思想的叙述。
(详见15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