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读经典——管子
(详见8版)
法国知识分子已死?
随着大选的临近,法国的政治空气变得更加诡谲。右翼思想家的声音引人注目地占据了上风。左拉那样的知识分子过去是百里挑一,如今已是凤毛麟角,甚至九牛一毛。人们心目中的“法国知识分子”死了吗?在七十岁的以色列历史学家什洛莫·桑德看来,是的。
(详见4版)
张大春:写文章,不搞作文
十几年前,张大春曾写出一本《小说稗类》,从体系、起源、修辞和材料等特别的角度去欣赏、解读、剖析小说的门道和美好,是写给自己的,也是写给乐意深入堂奥的小说同好的。那本书问世后在台湾和大陆读者中均产生不小反响,也是张大春在小说写作之外难得的文论。相较之下,《文章自在》写得更浅显易懂,更像是写给那些为学校教育的作文题目所累的孩子们。不过,他始终对命题作文写作有不同看法,也拒绝台湾教育部门收入他任何文章进课本,因为“不想孩子在课堂上被我的文章折腾,考来考去,不想孩子们恨我”。他半开玩笑地跟本报记者说。等到一双儿女进入学龄、开始写作文,身为家长的张大春开始直接面对孩子们的“作文之难”。联想到自己从小受到的语文教育和遇到的老师,结合多年来写作的经验和心得,张大春觉得可以用一些文章为例,去写写为文之道,体会并享受写文章的自在感觉。
(详见7版)
什么是哲学?哲学何为?
哲学是超历史的吗?哲学是永恒的吗?按照现代哲学的观点,并不存在超历史的永恒真理,一切真理都是历史性的。那就意味着根本不存在真理。如果一切真理都是历史性的,那么历史主义的观点也是历史性的,历史主义却做出了超历史的真理性的论断。但是所以从逻辑的彻底性看,历史主义无法避免自我否定的悖论。相反,古典哲学并不怀疑存在永恒真理,他们在论辩中发现,任何反对真理的判断本身也是一种真理。例如“真理是不存在的”,这个判断本身就是一个真理判断。在他们看来,一个否定真理的人在否定真理的时候其实说出了自己的真理。但是因为这个人否定存在真理,因此这个人“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被看作是最大的无知。因此,如果我们认为“哲学是时代的精华”,哲学随着历史时代而变化,那么我们就已经落入现代哲学的历史主义,这种历史主义最终导致对真理的否定,导致虚无主义和蒙昧主义的泛滥,最终结果就是哲学生活本身的衰亡。
(详见10版)
解读豪放与婉约华丽转场的数字密钥
夸张是一种常用修辞,即通过想象有目的地放大或缩小客观事物的形象特征,以增强表达效果。点染原是一种绘画技法,后被移作填词。清刘熙载《艺概》言:“词有点有染。柳耆卿《雨霖铃》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上二句点出离别。‘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点染之间,不得有他语相隔。隔则警句亦成死灰矣。”从其所言:点,即点明,一语点出抒写的情感、道理;染,即渲染,以具体事物、景物烘托所点明的情感、道理。夸张和点染在宋词创作中运用广泛,当它同容量广、张力大的数字结合成数字夸张或数字点染时,表达效果尤为明显,特别在同一作者豪放与婉约两种不同词风的创作转场时,更显现出异乎寻常的修辞功效。“豪放”“婉约”之说始见于明张綖《诗余图谱》:“词体大略有二:一体婉约,一体豪放。婉约者欲其辞情酝藉,豪放者欲其气象恢弘。”
(详见15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