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记者 舒晋瑜)何谓“轻散文”?这一文体的提出对于当下散文创作有何意义?由中国散文学会举办的郝炜、周颖“轻散文”研讨会上,20余名文学评论家、散文家围绕郝炜的《酿葡萄酒的心情》和周颖的《忐忑》,对于当下文坛的散文创作进行了探讨。
中国散文学会副秘书长李晓红在做散文年选的时候,发现大型杂志刊发的散文中少有10000字以下的。“不是说文章长不对,但是长文章越来越多,跟社会的快节奏越来越不合拍。”她指出,这时候郝炜、周颖提出“轻散文”的概念,提倡短、轻、精,是很有意义的。“轻散文”实际上是适应现在人们生活节奏的。
歌剧有轻歌剧,音乐有轻音乐,散文有轻散文,它们的功能都是一样的,并不会因其“轻”而降低艺术价值和分量。总政文艺局原局长、评论家汪守德认为,郝炜、周颖两位作家的散文精细、醇厚,有情趣,有独特的事物发现,有很多新的信息,比如郝炜的《杀瓜》就写得奇妙质朴,充满单纯的意境和诗意。汪守德更看重作者在散文中反映出的对当下的生活态度。“他们的生活态度比较平和、平淡,散文写得比较温馨。特别是写夫妻之间的情感,有一种抚慰人心的作用。”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散文家王宗仁反对用形式化、规格化要求散文,形式并不重要,关键是散文的重量。他认为,郝炜和周颖作品的共性是取材都很小,阐释的道理却很大。比如《流浪猫收留记》中,作者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待流浪猫——写出了一种生命的意义。这样的“轻”,轻得有重量。针对近期散文中的做作成分开始变多,鲁迅文学院副院长施战军强调“生活也好,写作也好,都不应刻意”,他称赞郝炜和周颖的散文具有中国古代散文小品传统意义上的精神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