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书摘

    宣扬不道德比不道德的行为更应得到惩罚。人们会因为爱或因为恨而杀人，但只有因为居心不良才会宣传杀人。

    ——[意]伊塔洛·斯韦沃《泽诺的意识》

    诗歌不靠矫揉造作，而是自然天成；它简单质朴，不证自明，就像白天或者黑夜。这不是所谓的灵感，而是广为人知的现实。事实就是如此。

    ——[捷克]卡雷尔·恰佩克《流星》

    实话说我常感到孤独，也因此觉得愉快。多年以来我都想钻入人堆里，与人发生紧密的联系，可是就像我养过的宠物一样，我无法改变自己，他们也无法改变他们，我不爱动弹，他们就会咳嗽，他们有跳蚤，我就会烦恼，所以终于还是分散。

    ——双雪涛《猎人》

    和海明威同时代的女作家斯坦因说过一句话：个人主义是人性，共产主义是人类的精神。反叛肯定是处在一个需要挣脱的状态，这东西把你束缚住了，所以你要挣脱一下。可是现在，百无禁忌，在这样放纵的状态中，还有什么需要反叛，反叛还有什么革命的意义？现在，反叛只剩下一个姿态了，现在的人都是形式主义。

    ——王安忆《谈话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