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想喝水,仿佛想把全部海水都喝下去——这是信仰;而当你真喝水,也就喝上一二杯——这是科学。
——[俄]契诃夫《契诃夫手记》
阿特说,爱情很明显是个信仰问题,是另一种形式的宗教狂热。而我说,爱情是大自然残留在我们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儿痕迹。所有那些人为的规章制度都只是为了驯服爱情。我对阿特说,自从我爱上了弗朗茨,我就不必再每天问我自己,活着是为什么,哪天非死不可又是为什么。
——[德]莫妮卡·马龙《忧伤动物》
对我来说,旅行是非常个人化的活动。尤其从十几到二十几岁的时候,一个人到处旅行学到的种种滋味,虽说酸甜苦辣均有,但是百分之百都回味无穷、最后全成了人生田地的高营养肥料。然后,过了三十岁关头,在又一次的个人旅行上,我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那年我三十二岁,地点是越南河内。在一家小饭馆里,单独吃着晚餐,我忽而觉得:再也没有力气去一个人面对大世界了。
——[日]新井一二三《旅行,是为了找到回家的路》
人的幸福,因撞到千载难逢的大运而得者为数寥寥,由日积月累的小惠而生者比比皆是。
——[美]富兰克林《富兰克林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