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说”体及汉代的“小说”观念
史伟在2018年第1期《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上说,先秦“说”体在春秋之前为祭祀之辞。春秋末期至于战国,“说”由祭祀之辞发展成游士游说之辞。逻辑关系上,“说”用来解释“经”之所以成立的原因和根据。《韩非子》所载诸“说”(尤其是所存“异闻”)等战国文献,表明以《韩非子》诸“说”为代表的“说”体文献已包含了大量民间口传故事性材料,即后世“小说家”的材料。战国末期,《荀子》《吕氏春秋》等一些篇章,开始有意识地辨正“世俗之说”或民间“传语”:这种观念发展到汉代刘向、刘歆父子及班固《汉书·艺文志》,体现于图书目录分类,就是从包括“说”在内的文献中析出“街谈巷语道听途说之所造”,而借用《庄子》语命名为“小说家”,而“街谈巷语道听途说之所造”就成为汉代“小说家”的分类标准。此种文献分类的观念、方式,所折射的是汉代新兴文人阶层或群体的兴起,及其知识结构、观念的形成和建立。
新常态下我国治理模式的转型
宣晓伟在2018年第1期《中州学刊》上说,治理现代化是新常态下我国治理模式转型的总方向。要遵循现代社会治理的一般规律,形成界限分明的各社会领域和权责明确的各社会主体,推进政企分开、政社分开和政资分开。新常态下,我国治理模式转型的主要举措包括:一是从“政府主导”转向“政府引导”;二是加强民主参与,完善官员的激励机制;三是推进中央地方关系调整,形成“权责明确、法治调节”的中央治理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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