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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文学时必须先把它敲成小块、粉碎、捣烂，然后就能在掌心里闻到文学的芳香，可以津津有味地咀嚼，用舌头细细品尝。也只有在这时，文学的珍稀风味才能被欣赏，那些被碾碎的部分会在你脑中再次重新拼合到一起，展现出一种整体的美，而你则已经为这种美贡献了你自己的血液。
——【美】纳博科夫《俄罗斯文学讲稿》（上海三联书店）
我们那一代作家渴望写作，坚持自己的看法，保持自己的独立，保留自己的隐私。然而，现在没有一个作家能够做到这样，毕竟众人的个性、历史和生活全都属于公关机器。
——【英】多丽丝·莱辛《刻骨铭心》（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当一个人被一种感觉遗弃时，会感到无尽的凄然。当你刚刚读完一部长篇巨著的时候；当你刚刚结束了一段爱情关系的时候；当你刚刚从灵感的激烈角逐中抽身的时候——你恍然醒来，望了一眼世界，既不抱任何目的，也不怀任何欲望。
——【匈牙利】凯尔泰斯·伊姆莱《另一个人》（作家出版社）
凡是认真地思考道德问题的人最后应该都会走上极端。只要他是认真的，就会发现道德问题不过是鲜血、疯狂和呐喊。
——【法】加缪《加缪手记》（浙江文艺出版社）
生活里的每件事情都是围绕着所爱的人而安排的。相爱容易，但没有人告诉你怎样从爱中走出来。
——【英】哈尼夫·库雷西《郊区佛陀》（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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