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帆:花枝是一个母亲的代表,但和之前《唐山大地震》里的母亲是完全不一样的。花枝是在这个特殊时段的典型人物,演起来要有一种人的最原始的表现。有一场戏是花枝把自己卖了,导演要求我在说台词时不要带任何感情色彩,就像白开水一样地说,但那个时候我很难做到,因为那个台词让我感觉很揪心,以前我从来没这么演过戏。拍完这部戏,我发现我对很多东西都没有特别大的奢求了,我的心里安静了、不浮躁了。
张 默:接这部戏的时候,导演就跟我说,要减肥、说河南话,如果做不到就换人。
我们每天都有很多大场面,这个时候你要是说错句词儿,就得全部重来,让那么多人因为你一个人挨饿受冻,这个压力对我来说非常大。
我觉得冯导能用我,一定不会仅仅因为我是张国立的儿子。我高兴的是,这一家子出了两个演员,而这俩演员又能在这么好的一部戏里同时演这么重要的角色,我觉得这是个好事儿,也挺荣幸的。
李雪健:1942年河南旱灾我小时候听说过,所以看到剧本我不陌生,但依然感到很震撼。国民党的腐败是导致这个悲剧的原因之一,但我觉得李培基这个人物是有正义感的,他也会因为没帮上忙而谴责自己,但又很无奈。这件事在他的心里是个大结,所以最后辞职了。这个形象反映了当时国民政府大部分人的情况,他是其中的一个代表,想改变,却无能为力。其实十年前冯导就找我来演这个角色,我不能辜负他对我的信任,也不能让李培基的家属失望。
陈道明:这次小刚找我来演蒋介石,开始我是拒绝的。因为我曾演过一次蒋介石,也觉得从外形上我跟他不像。我跟小刚说,你先去找别人,如果实在找不着了,我帮你这个忙。他最后找了一圈,觉得还是没有找到他所希望的,所以,我就这么演了。
剧本的台词我觉得非常触动人心,没一句废话。这次表演,我采取的处理方式是“云淡风轻”,因为逃荒灾民那条线已经够浓重的了,我这边表演上就别再给加料了。
冯远征:瞎鹿是一个有私心的农民。我觉得他的优点是为了吃,缺点也是为了吃,最后死也死在吃上。这次比较难的是要讲河南话,要把那个韵味说出来就没那么简单了。第一次对词的时候,一听张国立、张默说话,我都不敢张嘴了。再有一个就是拉坠胡,头两天完全没有任何进展,直到临开拍倒数第三天,我在练琴之前去喝了点酒,没想到借着酒精的作用,一下就学会了,这对我来说是个奇迹。
(《新京报》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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