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收获》杂志刊登了上海作家金宇澄的小说《繁花》,这部几乎都用沪语写成的小说很快在读者中引发了一阵沪语小说热。在这之前,上海青年胡宝谈创作的《弄堂》全部用沪语写成。
现在用纯方言写成的小说已经很少见到,不少作家担心纯沪语写作会破坏作品的文学性。对此,金宇澄表示,近年来小说文字越来越趋同化,大家都看重故事而忽略了语言。“每位作家都应该有自己独特的语言,我的语言就是《繁花》中的沪语。沪语的方言表述能让作品更接地气。 ”
胡宝谈也表示,方言能赋予作品独特的文学味道。“不同题材的小说应该用不同语言来表达。用沪语写上海故事能让作品更纯正,读起来更有上海的历史感。”
尽管都是沪语小说,但两者的读者反响大不同。《弄堂》面世一年来销量并不理想,而《繁花》则受到了不少读者的追捧。对此,胡宝谈坦言,这和他写得沪语太“生僻”不无关系,“我在书中所使用的全部是最老的沪语拟音字和语法,还有不少连现代上海人都很少说的上海话,不少上海读者都看不懂。 ”
而金宇澄则认为,小说应该使纸上的沪语变得更加通畅、明白。“我书中的上海话应该连北方人都能读懂。”
(《解放日报》11.14 许光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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