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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摘 2012年12月01日 星期六

    品味波兰美食与美女

    杜京 《 书摘 》( 2012年12月01日)

        在好朋友保罗的陪同下,这是我第三次来到华沙最具波兰特色的塔德兹亚餐厅品尝波兰美味。上的第一道菜是波兰有名的红菜汤。在波兰品味美食,最重要的就是这道红菜汤。那碗色泽艳丽、爽口开胃的红菜汤,可以说让每个到访波兰的人赞不绝口。

        地处欧洲的波兰,东临白俄罗斯和乌克兰,西边与德国相接,南面是捷克和斯洛伐克,北边是波罗的海、立陶宛和俄罗斯。也许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受到周边国家的影响,波兰的美食文化是多元的。波兰人除了有着原本的特色佳肴,还蕴藏着意大利、法国及中东美食的灵感,融合了各国饮食的精粹,加上波兰居住的犹太人很多,还有吉普赛人、美洲人、亚洲人,从而使得波兰的美食文化独特又多元,佳肴种类丰富繁多,美味饮食数不胜数。就拿我最喜欢的红菜汤来说,几乎每家大小餐厅都有这道菜,它是采用当地原产的红菜头,洗干净切碎加入了东欧人最喜欢的酸奶,再放些酸黄瓜丁熬煮而成,上桌入口之前,在红汤上撒上红色的奶酪沫,红白相间美味绝佳。

        风味齐全,丰富多样,比起其他欧洲国家来说,波兰美食物美价廉,有各种面包、甜点、蛋糕,还有各种肉类制作的香肠、火腿、熏肉……除此以外,波兰菜肴中,汤的种类也非常丰富。

        来到波兰我才发现这里汤的种类很多。第一次去波兰时,我们新闻代表团一行来到克拉科夫就喝过一种,让我一喝就忘不了的汤——“茹尔汤”(zur),在世界的其他地方,你都无法品尝到这样的美味。这道汤的做法是用面粉和烤制的面包,配上香肠和一个煮鸡蛋而做成。传统的波兰“茹尔汤”是要用新鲜的蔬菜汁,加上蘑菇、蒜蓉煮制,往汤里再放上些事先用大麦粉加水发酵而成的一种被波兰人叫做“扎克瓦司”的汤汁,再加入白香肠和熏培根、火腿丁和辣椒末,这道汤本来就工艺复杂、制作精良,但做事认真,又有品味的波兰人还要用烤黄的面包掏成一个空心碗盖在汤盘子上,使得这道汤锦上添花,既美观漂亮,又营养丰富,味道更纯。

        说实话,对于我这个爱吃素菜和麻辣味儿的食者来说,每次出国访问,最让我不习惯的就是饮食,我总要带些小袋装的泡菜、腐乳、辣椒等佐餐小菜,可是到波兰却不用,因为我觉得波兰人做的菜味道跟咱们差不多。我做过比较,波兰菜肴中有许多菜的做法与中国很接近,如波兰人长久以来一直享用的“必高斯”(bigos),味道有点像中国东北大白菜腌制的酸菜。“必高斯”这道菜从中世纪起就已经出现在波兰人的餐桌上了,特别是贵族和城市里的聚会者,无此不欢。波兰酸菜“必高斯”也常常出现在波兰人的口语中。这道菜有很多变种和做法,波兰有句俗话说“如果有两个波兰人,就会有三种‘必高斯’”。记得出访波兰时,每次餐桌上有这道“必高斯”,大家都会很喜欢,在一点不剩地把它吃完后,都会异口同声地说,“必高斯”味道很像中国菜——好吃。

        我走过许多国家,只有在波兰看到并吃到过饺子。波兰式的饺子被叫做“别劳基”。波兰饺子的馅料多种多样,五花八门。有肉馅,如牛肉、羊肉、猪肉、鸡肉馅;素馅,如蘑菇馅、酸菜馅、鸡蛋馅;奶酪馅,如酸奶酪、咸奶酪;水果馅,如草莓、樱桃、杨梅等。在华沙好朋友米郝邀请我们到他家做客,与他的父母、妻子和三个孩子一同共进晚餐。他的母亲为欢迎我们到来,特意为我们包了新鲜草莓馅的饺子,饺子大而厚实,一口咬下红红的草莓甜中带微酸,味道极好。

        在我眼中波兰是盛产美女的国度。一位同行男士惊讶地说:  “好像全世界的美女都集中在波兰了。”走在街头无论是在公园、商场、剧院、酒店、咖啡厅、娱乐场,无论是在华沙、罗兹、波兹南还是在克拉科夫、格但斯克,一个个美人令你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波兰的女人的确很美。她们疯狂地热爱太阳,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质朴热情大方的言谈举止,很容易和她们沟通交流。哪怕你是陌生人,只要你向她问路,或是遇到困难向她们寻求帮助时,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向你伸出援助之手,令人倍感亲切。

        卡莎走来了,她洗去铅华,卸去T台上冷美人的装束,天真温婉的波兰女孩优雅如一位公主,悄悄出现在华沙街头,敞开心扉去投入这座城市的怀抱。她曾经是意大利米兰时装周上的名模,近两年国外许多时装名牌杂志纷纷向她抛出橄榄枝,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耀眼的光环,回到了生她养她的波兰故土。卡莎善于发现细节的美,她坐在华沙古城边的石梯上,观察着来往的行人,为她们画像,许多人看她不但长得非常美丽,而且绘画水平颇高,人物肖像画得十分逼真,很有收藏价值,都纷纷围上来排队等候,等她作画,就连在广场上放风筝的孩子们也跑过来看她画画,此刻,卡莎说:“我感觉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了……”

        同行一位记者问她:“你长得如此美丽,做模特干什么不好,非要到这大街上来日晒雨淋给路入画画,这是为什么?”卡莎闪着一双蓝色的眼睛微笑回答:“女人长得漂亮不算真正的美丽,如果她喜欢做自己开心的事情,有真正的艺术才华,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又可以为他人带去幸福和快乐,她才是真正找到了美的感觉。”

        何为波兰美女的气质?在我没到过波兰之前,对她们有多种想象,来到这里与她们接触,交往沟通,才觉得波兰的精英美女们,不仅是外表美,身条很好,气质极佳,更重要的是,心地善良,内心纯美。

        夏羽是波兰亚盖隆大学生物学硕士,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她是有官方认证的波兰克拉科夫市的专业导游。初次在我们新闻代表团下榻的酒店见面时,大家眼前一亮,又是一位波兰美女。她早早就来等待接我们,见面时,她先做了自我介绍,接着就赶紧为我们找地图、拿矿泉水,奔前忙后,脚下的高跟鞋轻轻敲击着地板,在酒店大厅里美妙轻盈地回荡。

        在克拉科夫的访问中,夏羽始终陪伴着我们,一会问我们“渴了吗,喝不喝水?”一会又关心地问“累不累,歇一会吧。”总之,她的关心体贴无微不至,让大家十分感动。她的天生丽质和纯朴勤奋令大家赞赏。

        在我的眼中,波兰女人虽没有法国女人的妖艳,没有巴西女人的热辣,不像英国女人那么矜持,也没有俄罗斯女人的张扬,但她们崇尚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低调,就仿佛在生命交响曲的低音部分写下自己华美的乐章。

        身旁走过的女人无论是优雅高贵、温和慈祥的老妪;还是韵味十足、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或是精心设计用各种办法尽量节省布料,展现窈窕身材的青春女孩,她们都谈吐优雅,装束得体,那一张张脸上,充满生动的表情,透出活脱脱流动的韵味。这使我想到了一位台湾作家对波兰女人的描述,“看到波兰女人,就想到了又甜又美的布丁。布丁挂在波兰女人的胸前,随着她们的脚步,布丁跳起了华尔兹舞。”

        (摘自《我,文化 波兰》,中国书籍出版社2012年9月版,定价:8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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