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场】
在自家的玉米地里,高闸村村民赵杰俯下身细看:滴灌管道交错在田埂间,水滴精准渗入玉米根系所在的土壤中。
站直身子,赵杰掐了掐玉米秆,似乎才放下心:“够梆硬!再过个10来天就该收割啰!”
“我们高闸村所在的宁夏吴忠市利通区,是引黄古灌区,祖祖辈辈都用黄河水浇地,都是大水漫灌,黄河水经常不够分。”赵杰向记者解释,“今年不同以往,区里将黄河水的用量分包到村镇,镇上成立灌溉合作社。这不,为了精打细算用水,浇地改用了这种滴灌的方法。”
“之前我一直担心,这样少的水,能长好粮食?不过现在心里踏实了。”一阵风吹过,绿油油的叶子随风舞动,沙沙作响,像是在应和赵杰的话。“你看,都3米多高了。这样灌溉,每亩地能省200立方米水,水肥一体化,产量还增加几百斤。”
“这水资源用得好,还能成为‘水资产’呢!”见记者面露困惑,赵杰紧着解释,“节余的水量上交给灌溉合作社,可以交易结算、再分配,还能拿奖励。一年下来,合作社奖励我一千多元,有的种植大户能拿到二三万元呢!”
(本报记者 王建宏 张文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