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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日报 2016年10月14日 星期五

    大爱红军魂

    ——红军长征过滇纪实

    作者:张桂柏 《光明日报》( 2016年10月14日 08版)
    插图:郭红松

        (报告文学)

     

        长征。一个当代人熟悉而又陌生、一场溃败与凯旋共存的行军,在决定了中国历史走向的同时,总也给人留下无限遐思。任它沧海桑田,只要倾心静听,终能透过积尘,洞彻那震人心魄的真实。

     

        这几年,我利用在云南工作间隙,沿着长征过滇的路线,一次次重走红军战斗地,探访驻地纪念馆,向幸存者搜集长征轶事,对“红军长征为什么胜利”愈豁得解。

     

        答案至简:大爱!

     

        革命将领惟系大爱

        先锋先锋 垂范垂范

     

        古人言:夫将者,国之辅也,辅周则国必强,辅隙则国必弱。在长征那关乎存亡的时刻,更是对“将”信念和智勇的考验。

     

        1935年5月5日,金沙江皎平渡,滔滔浪涌将江面上的几艘小船吹得摇摇晃晃。毛泽东等一批中央领导任江水湍急,悠然渡过江去。

     

        站在江中一块独立大石上,指挥部队渡江的是红军参谋长刘伯承。皎平渡独石,至今犹在,赞表当年。

     

        皎平渡,位于云南禄劝和四川会理交界处的重要渡口,能否夺取,对于红军突破封锁,甩开追兵至关重要。兼任渡江司令部司令员的刘伯承,为了完成任务,不分昼夜地一次次修改完善计划方案,一次次亲临一线组织行军,甚至直接率领一个营和工兵分队,一路奔袭至皎平渡,最终赢得了时间,赛过了死神……

     

        对于领军一方、怀揣抱负的将领,党在危机时刻将最困难的任务交给自己,这是多么大的信任与爱顾!怎能不用心用情用命呢!陈赓、宋任穷亦然。陈、宋担任着中央红军干部团的团长和政委,亲率部队一路奔袭,出其不意,神兵天降般为红军顺利过江清除了最后的屏障。

     

        在红军过滇途中,还有一位本土将领在党完全的信任下,迅速崭露头角。他就是罗炳辉。这位生于云南彝良的汉子,为图报国,先参加滇军,后投身北伐,因看透军阀腐败,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长征时,他率领的红九军团被中央军委誉为“战略轻骑”,先后进军宣威、会泽以迷惑牵制敌人,掩护中央领导率领红一、三、五军团由寻甸经昆明后北转渡过金沙江。罗炳辉巧用疑兵,摆出大兵压境之势,成功吸引敌军回援。待中央红军顺利渡江后,军团长罗炳辉带领部队迅速跟上了主力。

     

        有这样一种说法:红军主体是贫苦大众,他们是被统治者逼到绝路而不得不革命。但稍一推敲,就会发现,朱德、刘伯承、陈赓、罗炳辉等等将领,都是放弃了原先在国民党军中的高官厚禄,在中国革命最困难的时刻毅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反动势力愈抗愈奋。这绝不是“走投无路”一说所能简单解释的,非有救国救民大志大爱者不能为之。

     

        纵观长征,军官与士兵虽有职务之别,但绝无贵贱之分,在危险和困难面前,军官只有向前的,没有向后的。在一次激战中,时任红6师18团团长成钧跃出战壕率队冲锋,时任政委余秋里发现敌人正瞄准成钧,便奋不顾身跳起来,用尽全力将成钧推倒在地。成钧得救了,余秋里左臂却被击中,血流如注。由于部队急于转移,根本无暇处理伤口,加之云南天气湿热,伤口迅速肿胀长蛆。军医在毫无麻药的情况下,以一把木工锯子锯掉了左臂……

     

        漫漫长征贯南北,一路征战一路血。在共同的理想支撑下,红军将领历苦弥坚、率先垂范,上下同欲、越战越勇,成为打不烂、冲不垮、战不死的钢铁之师。从1935年2月4日至14日、4月23日至5月9日,中央红军两次转战云南,历时28天。在数十万装备精良的敌军堵截下纵横捭阖,一路横扫18个县区,直至涉渡金沙江,“跳出了数十万敌人围追堵截的圈子,取得了战略中具有决定意义的胜利。”

     

        褴褛战士追随大爱

        向前向前 胜利胜利

     

        无私的大爱、无限的挚情,紧紧团结着、激励着红军战士,一路跟随共产党,走到天涯海角也绝不回头。

     

        自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开始长征,红二、六军团一度与中央失去联系。中央红军渡江北上后,中国南部就只剩这支主力红军。远隔一方、孤军转战的红二、六军团根植大爱,心向中央,愈征愈奋!部队18000余人,从湖南桑植出发,一路突破层层封锁,终于1936年3月大踏步进入云南。

     

        此时,滇军主力3个旅在滇黔边境一线防堵,川军30多个团在川南、川滇、川康交界的金沙江沿岸布防,国民党中央军8个师、40多个团在紧后“追剿”。稍有不慎,二、六军团就可能全军覆没!军团领导人贺龙、任弼时决定:迂回打圈!即利用乌蒙山与敌周旋,迅速甩掉国民党追剿部队和滇军。曾被国民党多次宣布“剿没”或“重创”的“贺匪”,天降神兵般突然出现在了云南,且一路凯歌,胜仗连连。

     

        红二、六军团突破滇东北乌蒙诸山后,过曲靖、占楚雄,继而借道大理、丽江,直奔金沙江。蒋介石判断,凭该段江险,定灭红军,还特地飞昆明召见“追剿”军各纵队司令。

     

        为迎合敌循常思维,把其注意力进一步转移到既定战备谋划上,红军在丽江大张旗鼓宣布:从东边梓里铁索桥渡江。然而,红军部队悄然西进,从石鼓一线过了大江天险。

     

        1936年4月25日至28日,四天三夜,二、六军团全部渡江。半个多世纪后,黄新廷将军在他《红旗直指金沙江》的回忆录中说:“望着战士们矫健的步伐和他们手里高举的火炬,我的心里感到一阵激动……有这样好的部队,还有什么不可克服的困难呢”!

     

        渡却天险金沙水,步接天庭高原雪。

     

        红军战士前脚离开丽江河谷,后脚开步迪庆雪山,仿佛由炎热的夏天突然走向严寒的隆冬。刺骨酷寒袭身躯,狂风呼号从峰落,卷起岩雪灌褴褛。如此情景,怎一个难字了得!然而,红军队伍仍在行进!

     

        山上积雪厚啊,战士穿着草鞋踩入深雪中,不能再找到鞋,只好赤脚往前走;一脚下去碰到冰凌,腿肚子就被划破了;有的倒下了,任千呼万唤,终究没能醒过来;有的战士坐下去喘口气,却再也站不起来;有的战士难挡饥寒,永远睡在了雪窝里……如此情景,怎一个苦字了得!然而,我们的红军队伍,仍在行进!

     

        越往上攀行,越发感到空气稀薄,口鼻胸肺堵得慌,头脑胀得要裂开……如此情景,怎一个壮字了得!然而,我们的红军队伍,仍在行进!

     

        往前走,往前走,坚毅地往前走!座座雪山作证,条条江河作证,棵棵草木作证,红军战士把无比坚贞的忠诚,包括生命,贡献给了壮美的伟大征程!从1936年3月上旬至5月中旬,红二、六军团长征过滇68天,经过27个县区,攻克13座县城,经历了回旋乌蒙、挺进滇中、横扫滇西、抢渡金沙江,翻越雅哈雪山和中甸大小雪山的艰苦转战历程。离滇北上,随即组成中国工农红军第二方面军。

     

        黎庶百姓惠领大爱

        支前支前 参军参军

     

        一个正午,烈日当空,一片山地橘林浓密的高枝丛下硕果累累。突然,橘黄的世界里传来“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军歌声。

     

        红军来了!这支猛攻四川叙永县城后向滇转移的部队,踏着泥泞来到了云贵川结合部的昭通!此时,部队连续急行军,已整整两天没吃过一顿饱饭,怎一个饥字了得!然而,当部队行至这片透熟的橘林时,没有一人摘下一个橘子。挂在树上的不摘,掉在地上的总可捡拾吧?不,你看,战士小心翼翼地把掉落在地上的橘子放到橘树根脚的枯草上……

     

        是不想吗?不,食色,性也!看看战士唇上裂痕,就知道多么需要充饥解渴;再看看战士眼里流出的羡慕与渴望,就知道橘子多么诱人。

     

        是不能!“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严明纪律约束着他们!为人民服务的坚定信念提醒着他们!时任红三军团四师政委黄克诚回忆:“漫山遍野尽是橘树,树头上挂满熟透了的橘子,也不见有人采摘”。

     

        自古百姓怕兵祸,战马过处无完卵。云南地处边疆,尤多战乱,当地民众见惯了兵过村、财物亡的惨况,可不拿群众一个橘子的军队,哪曾见过!

     

        五月赤炎,闷热难当。红一军团原定抢占龙街渡口,急速行军的特战队员,个个汗流浃背,口干舌燥。在路过元谋县腊甸等村一片瓜地时,想买几个西瓜解渴,但又寻不到瓜地主人。任务紧急不可久留,战士们只好吃了西瓜,将铜板留在瓜壳里。躲在山箐的田主李自民,远远看到一队杠枪的士兵,吃他地里的西瓜,心想今年瓜白种了,以前国民党兵吃瓜从不付钱的。等这些大兵走后,他急忙跑回瓜地查看,成熟的西瓜虽然少了些,却发现在西瓜壳里放着100多个铜板。这是什么军队呀,经过多方打听才知他们是工农红军。被感动的他四处讲述红军吃瓜留钱的故事。

     

        爱民者民恒爱之。红军过滇,始终把爱人民、为人民作为最崇高的使命;云南人民也始终将拥护、参加红军当最大的光荣。

     

        君不见,金沙江边一位老人赤着双脚,弓腰背着木桶来回取水。她叫王福英,禄劝县九龙北乌村的一名普通村妇,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先头部队到达时,她就已经在送水;谁也不知道她那矮小的身躯究竟背了多少水,只知道最后的队伍经过时,她还在送水……

     

        君不见,宣威国民党县政府广场人山人海。几天前,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还戴着脚镣给恶霸劣绅干活打工,稍有反抗,就要在这个广场上受到残酷的刑罚。今天反过来了,他们是跟着红军来审判那些劣绅恶霸的,还分到了没收的粮食、火腿、布匹和衣物。会后,翻身做主的宣威和会泽两地人民,有近1800名青年报名参军……

     

        君不见,滇西老龙祠里戏剧表演欢声阵阵。要知道,这里虽是盛产食盐的富庶之地,农历四月十四的元永井庙会也是老传统了。但欢乐真正属于人民,还是历史第一次。为分到盐矿暴利,国民党在此驻有保井营和缉私队,矿工们每天要在400多米深的矿井、40多度高温的盐灶房里劳动十五六个小时,堪称活地狱。红军到达后,砸开工人们的脚镣,解救了一双双充满渴望的眼睛……这天晚上,两处产盐之地有400多人报名参军。

     

        那是云南百姓最不怕部队的日子!我们就有这样好的部队!我们就有这样好的人民!

     

        红军向丽江开来了!纳西族人民打着横幅来到古城外的琐脉寺等候,更有人步行到距城十多里的“接官亭”迎接,把风餐露宿的战士请到家里住宿,真是亲如一家!听说红军即将渡江北上抗日,丽江城里35位裁缝,以17台缝纫机,连续两天两夜,为红军缝制衣帽、米袋;各店铺纷纷把羊皮、红糖、食盐、生姜、辣椒和御寒食物售给红军;进步工商户听说红军亟待将手中“滇票”换成银圆,因“滇票”进入川康不便使用了,便协商按比价作了兑换……

     

        人民的力量,一旦汇聚,可叫日月换新天!这个道理,蒋介石不懂,所以败了;共产党人懂,红军走到哪,人民觉醒到哪,支持到哪,所以胜了!

     

        开明人士感获大爱

        谐心谐心 共奋共奋

     

        贺军团长钧鉴:

     

        久慕大名,今与军团长虽近在咫尺,然却不能得以见尊颜,为云鹏福浅矣。今云鹏奉命“剿赤”,实非情愿,概身不由己也,请总指挥谅之。今闻红军困于黑风口,一场血战将至,红军为仁义之师,云鹏甚为敬之,不忍坐视,若总指挥相信云鹏,云鹏愿在防地上为红军让出一条道路,现派侯副官面见总指挥,恳请总指挥三思。

     

        张冲顿首。即日。

     

        张冲,这名血战台儿庄的猛将,此时作为国民党少将,奉上峰之命参与了黑风口对红军的截堵行动。就在红军部分部队急于突围时,张冲派贴身副官化装前来。

     

        这是一封直格行书函件,贺龙透过纸角,久久不能平静,借着烛光,他仿佛看到了对面满脸赤诚的张冲。是夜,大队红军肃然静穆,迅疾穿过黑风口……

     

        王瓒贤先生大鉴:

     

        此次大军道经贵地,因事先未遣派员拜谒左右,以致有惊台端。兹为冰释,万希请勿疑惧。闻贵地渡河船筏,一律隐藏东岸,此诚不幸之至,字到请阁下将渡江船筏并派人驶来,以便大军北渡,事竣当给重重劳金,决不有误。

     

        贺龙

     

        王瓒贤,时任鲁桥乡副乡长。红二、六军团抵达石鼓渡口时,发现船只早已被破坏殆尽,部队仅找到一条小船,怎么过江?于是,贺龙给开明人士王瓒贤写下了这封信。

     

        收信后,王瓒贤冒险顶死、设法帮助,终于凑齐了7条木船、28名船工及一些木筏,就是靠着它们,红二、六军团顺利渡过了金沙江,避免了石达开式的悲剧……

     

        松赞林寺,云南最大的藏传佛教寺庙,迪庆首府中甸地区的统治中心。当贺龙、任弼时率军抵达时,国民党县长率官绅逃走了,受到造谣煽动的许多藏民也躲往山中。但松赞林寺紧闭的大门却开启了,喇嘛夏拿古瓦率藏胞,捧哈达,背青稞酒,牵着牛羊,驮着酥油糍粑,到红军指挥部慰问。

     

        1936年5月2日,贺龙等军团领导人亲访松赞林寺,八大老僧到寺外迎接,破例将红军迎入大殿,举行最高规格的“跳神”仪式。就在这个仪式上,贺龙赠送了“兴盛番族”的锦幛。

     

        历史不会忘记,松赞林寺带头开仓,把库存的6万多斤青稞卖给红军,并派“骑将”为向导,陪送红军出境。藏族同胞慷慨卖给红军的糖、茶、盐,都是通过“茶马古道”驮来的,也都是他们不可缺少的物品啊!所有这些,都为下步红军发兵甘孜创造了条件。

     

        语言不通,大爱相通;山水阻隔,大义相续。直到今天,迪庆仍有不少叫“共产”或“红军”的人。

     

        反动官秩缺失大爱

        离心离心 懈逃懈逃

     

        乍一看,红军入滇,人不过数万,枪弹极为匮乏,人文地理稀知,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而国民党呢,占统治之威,举全国之力,合滇军、川军、国军之众,占尽先机。但结局出乎意料,何也?

     

        红军过滇,蒋介石急,早早坐镇贵阳指挥。他训示道:“此次匪入滇境,山峦重叠,道路崎岖,给养困难,气候险恶,瘴雾弥漫……必可消灭残匪于此滇、黔交界之中”。

     

        还有一人比蒋介石更急,那就是“云南王”龙云,一心想拒红军于滇境之外。诚然,蒋介石训词中的分析完全没错,龙云也不可谓不重视。但龙云担心的是昆明安危,蒋介石惦挂的是金沙江防线,两人并非一心。当红二、六军团已从鹤庆向金沙江急进时,飞昆明部署剿共的蒋介石,携龙云同乘飞机到滇西“视察”军务。龙云却疑惧就此被“携去”,失去“云南王”宝座,一路费心与蒋周旋……

     

        结果就是,这对名义上的上峰与下属、中央与地方,始终心中各有盘算,相互算计,一个想当“大王”,一个想当“小王”,皆“王”心太重。蒋介石得知红军由石鼓渡江后一百二十万分的沮丧,一面催令地面部队急速追击,一面派飞机沿江狂轰滥炸。在致龙云的电报中近乎恳求:“务请努力剿匪,完成大业为盼。”

     

        想我二、六军团与党中央那隔不断、打不断的母子深情,再看眼前两位貌合神离高高在上的军阀大员,难怪蒋介石发出“国民党自己打败了自己”的感慨。悲哉!

     

        高层大员各算盘,基层官秩又何如?

     

        为迅即打通前往金沙江进军道路,红四团政委杨成武率队化装成国民党中央军,禄劝守城民团不问缘由,开城迎接,稀里糊涂就被解除武装。攻进武定县衙,县长周自知和省府“封江督察”孟智仁正一榻横卧,吞云吐雾。枪声大作,周才慌稀松软的持枪来到县衙,当场毙命,孟则越墙逃窜。进攻元谋县城,县长杨均之闻风丧胆,率兵丁弃城而逃。一天拿下3个县城,如此之易,天下竟有如此奇闻!

     

        还有一个现象值得关注:就是红二、六军团过滇期间,国民党多路追剿军,常常跟在红军后面,总是相隔一天路程,形成了“一天现象”,不多不少,总也甩不掉,却也永远追不上。当红二、六军团过了江,国民党各路大军追到石鼓,迎接他们的是红军标语:

     

        吓死川军,拖死滇军,

     

        气死中央军,

     

        英雄是红军!

     

        来时接到宣威城,

     

        费心,费心;

     

        走时送到石鼓镇,

     

        请回,请回!

     

        将不思大局,官不爱百姓,兵不敢冲锋。如此,国家何以治?百姓何以安?军队何以威?这群在私利驱使下的所谓“大军”,不就成了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吗?

     

        80年前烽烟逝,再谈成败尤惜今。那个信念如铁的中国共产党已然执政,那片贫瘠土地上的人民渐臻富裕,那支衣衫褴褛的队伍正向着改革强军不断前行。是的,但我们不能止步,因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长征仍在继续。当年,红军的成,绝不能忘!“国军”的败,更不可不戒,不可不警,不可不防!“不忘初心,继续前进”,党的号召震彻长空。让我们挽手团结,承践红军魂,大爱永向前!

     

        (作者系武警云南总队政委、少将警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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