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岁的沈开未,从22岁参加工作起,一直扎根边远山区派出所,把19年的青春年华全部献给了当地的老百姓,被称为——
19年来,沈开未在基层工作岗位上忘我工作,忠诚奉献,2011年被中央政法委授予“全国政法系统优秀党员干警”荣誉称号。日前,在全国公安机关“我身边的爱民模范”、“我心中的公安英雄”推选活动中,沈开未成为山东省第一批推荐的候选人之一。
近日,记者来到山东省潍坊市临朐县公安局寺头派出所,实地了解和深入采访沈开未,聆听他那朴实平凡而又感人至深的故事,真实感受他为民分忧、为民解难的精神境界。
老百姓眼里,他是穿着警服的兄弟
身材矮小精瘦,皮肤黝黑,面带微笑,双手粗壮有力。这是沈开未给记者的第一印象。如果没有那一身警服,人们很可能会把他误认为一个每天穿梭在田间地头的山民。而在老百姓眼里,沈开未就是他们穿着警服的兄弟。
现任寺头派出所副所长的沈开未,在长期的纠纷调处工作实践中,他善始善终,自觉做到热心接待群众、耐心听取群众的诉求、认真关注群众的疾苦、信心十足地做好群众矛盾纠纷调处工作。
临朐县寺头镇王庄村的宋某、张某是互帮互助、远近闻名的好邻居。可在两年前,两家由于滴水檐和排水沟问题闹起了矛盾,结怨10多年。
村委多次调解无果,村主任告诉沈开未,“你就别费心了,这两家都是有名的‘滚刀肉’和‘刺儿头’,是‘茅坑里的石头’,咱这样‘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实在不值得。要我说,让他们打去,打出问题来,该抓就抓,该判就判,到那时他们就消停了。”
沈开未说:“不行!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失职了,这一次不行,我下次再来,不把他们的问题解决了,我绝不收兵!”他制定了周密的调处方案,先后多次进村入户,推心置腹地交流、沟通,不厌其烦地讲解法律法规,终于用自己的热情和执著使双方尽释前嫌,握手言和。
19年来,他几乎每天都是在化解“小矛盾”、调处“小纠纷”、破获“小案件”这些繁杂琐碎的工作中度过;19年来,沈开未成功调处各类矛盾纠纷1000余起,当事人满意率达100%。
不仅对得住良心,更要付出爱心
临朐是推行新型养老保险政策的试点县,在政策推行过程中,群众参保意识强烈,纷纷涌向派出所办理第二代身份证。为了及时将党和政府的惠民利民政策落到实处,沈开未主动联系各村,为10多个村的残疾人、行动不便人员提供上门服务,受到一致好评。
2010年9月,沈开未与同事上门为脑瘫多动症患者孙某采集身份证信息。“他的头不停地动,跟他说话完全没反应,机子又没法连拍。”同事一下子泄了气。
沈开未没有放弃。他试着发出特别大的声响,让孙某的身体有一瞬间的静止,又迅速抓拍这一“宝贵”瞬间。两个多小时,120多张照片,看到照片上的孙某姿势端正,眼神专注,沈开未笑了。
沈开未始终这样告诫自己:“我是农民的儿子,人民群众就是我的衣食父母,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每一项工作,都要对得起人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沈开未做事对得起良心,更是付出自己的爱心。石佛小学五年级学生冯海艺每次考第一都会给沈开未打电话,让他感觉所有的付出都值得。冯海艺的父亲丧失了劳动能力,母亲没有工作,家里欠下大笔外债,她面临辍学的危险。
得知这一消息,沈开未心情沉重:家里债台高筑,一贫如洗。经过深入思考,沈开未决定:帮!自己家庭再困难也要帮!欠亲戚朋友家的钱可以慢些还,但海艺的学业一天都耽搁不得啊!从此,他跟这个小女孩结成帮扶对子,并承诺资助她直到大学毕业。
深爱公安这份职业,“都是应该做的!”
1971年,沈开未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家境贫寒,父母体弱多病,2002年母亲突然病重去世,2007年沈开未与妻子陈玉莲毅然卖掉县城的房子,将全部身家投入到父亲的救治,但无情的病魔依然在2008年带走了老人。
正当沈开未想方设法偿还债务时,灾难却又一次降临。2009年夏天,9岁的儿子不幸遭遇车祸,大脑、小脑、肝脏等多处损伤,在医院昏迷了63天,经全力抢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留下了后遗症。为给孩子治病,原本贫困的家庭更是债台高筑。
妻子陈玉莲清楚地记得改建老宅时的情景。在建房的30多天里,沈开未甚至没能回一趟家。在施工过程中遇到难题,陈玉莲只好靠电话联系沈开未。由于电话表述不清,她把大门楼的尺寸搞错,做好的大门却安不上,只好推倒重盖……善解人意的妻子却总是劝慰沈开未:“你是所里的老干警,要给年轻的同志带个好头,不要随便请假。家里的事,我能行!”
过度的劳累使妻子的健康每况愈下。2006年9月,陈玉莲在给学生批改作文时,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她赶紧给沈开未打电话,可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却让她清醒:“有个村子发生了紧急事件,我走不开,先让你二嫂陪你去医院吧……”妻子默默地挂了电话,虽然她在心里埋怨沈开未的粗心,但她却还是选择一个人流泪,因为她理解丈夫对于公安事业的无限忠诚,支持丈夫的无悔选择。
沈开未热爱公安这个职业,从不因困扰而淡化。在为儿子治病借债七八万元、家庭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沈开未没有因为家庭原因耽误过一天工作,而是用弱小的身躯独自扛起了所有的艰难困苦。当组织上问他有什么需要时,他却说:“我热爱公安这个职业,组织上已经非常照顾我了,况且我所做的都是一名民警应该做的,我没有什么要求。”(本报记者 王昊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