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名春在《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6期撰文指出,《论语》“朝闻道,夕死可矣”的传统解读存在很大的问题。无论是“知道”说,还是“有道”说、“道行”说,错就错在对“闻”的理解上。这里的“闻”,既非听闻,也非悟知,而当训为“达”,引申之,即实现。所谓“闻道”,即达道,实现道。因此,“朝闻道,夕死可矣”当译为“早晨实现了我的理想,就是当天晚上死去也心甘”。这里表现出来的,不是孔子对“知”的追求,而是孔子对“行”、对修己成仁以及实现王道政治理想的孜孜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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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名春在《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6期撰文指出,《论语》“朝闻道,夕死可矣”的传统解读存在很大的问题。无论是“知道”说,还是“有道”说、“道行”说,错就错在对“闻”的理解上。这里的“闻”,既非听闻,也非悟知,而当训为“达”,引申之,即实现。所谓“闻道”,即达道,实现道。因此,“朝闻道,夕死可矣”当译为“早晨实现了我的理想,就是当天晚上死去也心甘”。这里表现出来的,不是孔子对“知”的追求,而是孔子对“行”、对修己成仁以及实现王道政治理想的孜孜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