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庆群是一张合照,端坐桌旁的她,干练又不失优雅,阳光又不失沉稳,温婉端庄、春风化雨、笑不露齿,俨然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早已听闻庆群的努力奋进和博爱,不仅家庭事业双丰收,更重要的是一直坚持不懈致力于读书会和志愿者活动,从一线采访、著书立说到组织策划各种大型活动,做得风生水起,号召力和感染力也越来越强。再见庆群,不禁感慨:相由心生啊!
今又见《至爱:庆群谈“志愿文学”》,殷红的底色,热烈厚重,亦如那赤诚的热血,映入眼帘,让人瞬间怦然心动。对的,就是那种“刚好遇见你”的感觉。
庆群21年来从事志愿者事业,期间出版十余本书,组建读书会、创建公众号,基本都与志愿文学有关。每每问及,她总是笑颜如花:“那只是源于我一个非常朴素的想法:助人为乐。”眼神里满是真诚和笃定。
话虽简单质朴,但在泛娱乐化时代里,守住一颗青春驿动的心需要的不仅仅是决心和勇气,更是持之以恒的行动力和意志力。庆群坦承自己也曾跌落人生低谷,正当面对“人生该何去何从”的困惑时,就被志愿榜样的事迹感动,直接把自己放逐到西部边远山区去体验、磨砺,去慢慢耕耘,用“另一种活法儿”去绽放青春。
世间总存在太多彼此矛盾和不如意的地方,尤其是感情,考虑多了,反而迷茫。“做,就对了”,庆群用她的勇气和行动力,一点一滴、十年如一日坚守践行着志愿者事业。她行动,她总结——《至爱》就是成果。
第一次正式提出“志愿文学”这一概念,是庆群在2006年出版的书《他们在行动:中国志愿者纪实》中,这是中国第一部关注“志愿者”的报告文学。从那时开始,庆群出版的几本书,都是以“志愿文学”为主题的。作为一种文学载体,“志愿文学”这一概念,在她的笔下逐渐清晰,也为人们所接受。共青团中央青年志愿者行动指导中心党委书记张朝晖在本书序言中说:庆群是谈“志愿文学”最合适的人选,可谓恳切。《至爱》,就是她总结这一“新兴的文学形态”的尝试。
庆群谈“志愿文学”,不是建构在宏大的理论叙事上,而是从她21年来参与、记录的有关志愿文学的一个个故事入手。在这些故事中,志愿服务不只是简单的“帮助他人”,更是“照亮自己”,是自我价值的体现和满足,更或是人生自救、心理自愈,甚至是人格自立成熟的过程。从“向善向上”这一更高远的理念上来说,志愿服务的双方都是受益者,志愿服务精神真的不止是“奉献”和“友爱”,更是“互助”和共同“进步”。正因如此,她认为:“志愿文学”比其他文学形态更有人情味,更接近“文学即人学”的概念。
“志愿文学”的艺术性,是庆群始终关注的。她也一直强调着“志愿文学”的“美”。日记、诗歌、散文……不管哪种记录形式,在保证真实的前提下,都一定要是美的。这是因为在庆群心中、在志愿者眼里,志愿事业就是梦想的代名词,关乎“志愿文学”的一切都应该是美好的。而这种美好的表现形式又很好地促进了“志愿文学”的传播,激励更多的人去投身志愿者事业。
她说:“赠人玫瑰”不仅只是“手有余香”,更重要的是为了自己和心中的理想。见天地、见众生,不过是为了,遇见更好的自己。
庆群从不掩饰童年的艰辛和曾经的卑微与狼狈,真挚坦诚是她为人处世的态度,也是她行文的风格,正如她所秉承的“真实是最有力量的”,而这种力量给了她和志愿者事业一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和感染力。
“不必问来路”。对于自己的成长环境,用现在更准确的说法是“原生家庭”,贫困逼仄,仿佛是与现今社会格格不入的另一种文明。但她不是在抱怨,更没有半分的否定和质疑,只有对父母姐妹和那片黑土地深深的眷恋和感恩。当看到与他人物质上的差距,她没有怨恨和谴责,始终都是在关注着自己如何才能摈弃“自卑”完成超越自我的“人生逆袭”。庆群的成长过程俨然就是一部现代版“灰姑娘”的励志剧,从另一种意义上说,庆群的《至爱》更像是展现志愿者,或者说是自助者心路历程的成长史。
在书中,庆群认为,表面的繁华与喧嚣,暴露的是内心深处的孤独和贫乏。人,追求的是更高层次的精神富足,坚信向上向善是每个人的诉求,志愿服务的意义远不止扶贫,更是一种双向播撒爱与希望的事业。对受助者来说,得到的不仅是物质上的救助,更是情感和心理上的关注和滋养。尤其是贫困山区的儿童,这份爱给他们点亮了心火,或许会照亮温暖他们的一生,而这份心火也会心手传递,继而“燎原”。庆群是把“志愿文学”看作志愿服务精神传承的载体。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改革开放四十二年,科技迅猛发展、物质极度丰富,经济红利是都赶上了,而精神上的红利还在缺位。《至爱》的出现恰逢其时,“志愿文学”的概念“合为事而作”,真的是刚好遇见你。
《至爱》是为了倡导志愿服务精神,呼吁更多的人去参与和关注志愿者事业,诠释“志愿文学”这一“新兴的文学形态”。敢于承担、敢于开创先河,是庆群最大的优点。我们期待着庆群的下一步,同时也希望更多的人去关注并投身“志愿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