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中的三位古籍出版前辈
日前,上海古籍出版社社长高克勤兄转来李国章先生赠书《双晖轩集》。拜读李先生文集,确如高克勤兄序中所言:“《双晖轩集》收录作者各类文章数十篇,分为六辑,包括作者回忆师友、同事之作,关于出版工作的回顾与建议,古代诗文研究与名篇评析等,勾勒了作者求学、治学和从事编辑工作的轨迹,展现出作者作为一位业绩突出的专业出版人尽心力于出版而不忘情于学术的一面。”尤以第一、二辑,更体现出李先生作为一位出版家,在古籍出版理论与实践上的探求。第一辑中的两篇文章:《从三套“丛书”到三本“三百首”——怀念资深出版人金性尧先生》《勇于开拓,奋发有为——记魏同贤先生》,也让我想起,近30年来,与上海古籍出版社多位前辈、同辈出版人之间交往的点滴,受益良多。这其中,因经手过金性尧(1916—2007)、魏同贤(1930—2015)、曹光甫(1942—2018)先生的著作或文章出版(发表)事宜,更能体会老一辈出版人“尽心力于出版而不忘情于学术的一面”。
(详见5版)
南开先贤杨石先
杨石先培育了几代优秀科技人才,他的学生中有15名后来成为院士。他始终鼓励年轻人要敢于超越老一辈科学家,一再强调发扬“人梯”精神,只有这样才能使我国的科技事业兴旺发达,向世界先进水平迈进。1980年杨校长已是83岁高龄,他辞去校长职务,但仍为南开大学名誉校长。杨校长的寓所坐落在校园东村。东村是校内最具田园情趣的住宅区,那里一片别墅式的宅院。整个小区绿荫掩映,清香袭人,在熙熙攘攘的校园里犹如一个世外桃源。杨校长闲暇时喜欢栽花植树,他家门前的院落成了个花团锦簇的“月季园”,小花园中以栽种月季为主,除各色各样的月季花,还有紫竹、石榴、丁香、海棠、凌霄花、一品冠和四季桂……一朵朵绚丽多姿的鲜花争奇斗艳。
(详见7版)
《译文》的生与死
复刊后的《译文》由上海杂志公司出版(新一卷一期,1936年3月16日)。黄源本拟出国去,这时根据鲁迅的希望留在上海,继续编辑这个刊物,直到新三卷四期(1937年6月16日)。鲁迅撰写的复刊词略云:“这与世无争的小小的期刊,终于不能不在去年九月,以‘终刊号’和大家告别了。虽然不过野花小草,但曾经费过不少移栽灌溉之力,当然不免私心以为可惜的。然而竟也得了勇气和慰安:这是许多读者用了笔和舌,对《译文》的凭吊。我们知道感谢,我们知道自勉。我们也不断的希望复刊。但那时风传的关于终刊的原因:是折本。出版家虽然大抵是‘传播文化’的,而‘折本’却是‘传播文化’的致命伤,所以荏苒半年,简直死得无药可救。直到今年,折本说这才起了动摇,得到再造的机会,再和大家相见了。”这里显然有着许多不便明言的牢骚和感慨。
(详见14版)
森林文化之于清朝的意义
今天,行走塞外和东北长白山区,很多地方依然未改“围场”的名字。清代二百余年里,这些围场一直是八旗军的野战训练之地。清代肇基之初,不仅将家族的骑射教育视作代代相传的“家法”,而且将其作为延续国祚、保持国本的重要国策。应该说,嘉庆朝之前,八旗军一直保持了较强的战力,这也是诸多战事都告取胜的基本原因。遗憾的是,当中国面临“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时,清朝的皇帝们仍津津自得于八旗的骑射功夫,对西方近代科学技术排斥于视野之外。道光登基不久,即在给吉林将军的一份谕旨中谆谆告诫:“吉林乃我朝根本重地,本处兵丁素称骁勇,朕所深知。然必当安不忘危,培养人才为要。我满洲旧俗总在弓箭、鸟枪、马上,此三项允宜并重。而其中又以强壮便捷,挽强有准者为最。断不可沾染时俗……”此后随着朝政的日趋腐败,昔日沙场上驰骋如风的八旗劲旅已不堪战阵,终在世界发展格局中落伍。
(详见15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