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挪威作家顺·海迪·塞伯出版新作
39岁的挪威记者和作家顺·海迪·塞伯刚刚出版了新作《中国:新超级大国:追寻习近平与现代中国》。这本书对中国的描写是正面的和积极的。据卡格社的春季新书目录,塞伯在书中回顾中国30年来令人称奇的发展历程,讲述成千上万座摩天大楼如何拔地而起,数百万人怎样从贫困迈入中产阶层。可惜挪威人民对这个国家几乎一无所知。她此番沿着习近平的足迹,带领挪威读者走进当代中国的发展之路,探寻经济成功的秘密和仍然有待解决的问题。她预言,这个迷人的国家必将在未来变得比现在还要强大,还要重要。
(详见4版)
大家风范蔼然长者——我所感受到的李学勤先生
有十几年的时间,我寄居清华校内西北一隅,到先生府上步行不过几分钟。每次去拜访先生,先生往往提前备好一本自己的新书,或是新刊文章的抽印本,或是与我专业有关的书籍,摆放在茶几上,等落座后,便先送给我,并作简单介绍。而先生的夫人许老师,也会很快端上一杯热热的清茶,说上几句温暖的家常话。每次道别,先生都要执意送出门外。为不劳先生远送,我一般是将先生家门带上,希望先生就此止步,少耽误一点时间。但即使如此,先生也总是再打开门,走到门外,双手交叉胸前,目送我走出楼道。而据我观察,这应该是先生送客的标准仪态。先生已去,这一场景只能在记忆中找寻了,但思之依然充满温馨,并将定格为一种永恒……李先生秉持学人本色,以学术服务国家民族,尤其是在学术生涯的最后三十多年中,“抉微释古”,“佚篇重焕”,释放出巨大的学术能量,怎不令人肃然起敬!(详见15版)
霍金和《十问》
两千三百多年前,楚国的屈原在《天问》的一开始就追寻宇宙本源问题,一千年后唐代的柳宗元的《天对》对此做了回应。在希腊,大约和屈原同时代,阿利斯塔克就已经提出日心说的雏形。十六世纪哥白尼建立了完整的日心说宇宙体系。十七世纪的伽利略用天文观测支持哥白尼学说,而开普勒发现了行星运动定律,还把宇宙的和谐视为终极真理。牛顿的学说将伽利略和开普勒的事业发扬光大。直至十九世纪末,牛顿的时空观还一直被当作科学界的金科玉律,康德把他对牛顿时空观的迷惑表述为二律背反。唯有大约一百年前的哈勃红移定律的发现,以及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的提出,人们才大体得到今日之宇宙图像。所有这一切都是对亘古天问的回应。霍金在本书回答的大问题正是当代的天问,是地球文明的思想家对人类和宇宙命运的叩问,是人和天的问对。
(详见9版)
新出楚简与屈赋中千年难题的破解
近些年来,随着出土战国竹简的大量问世,对简帛文字与先秦文学的研究,成了古代文学研究领域的“显学”。这些战国竹简绝大部分是用楚文字书写的,学术界已经编订了大型集成类的竹简书册,最富有代表性的诸如马承源先生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荆州博物馆《郭店楚墓竹简》以及湖北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墓》竹简等等。众所周知,真正本源性的先秦文学就是以这些古文字作为书写符号和思想载体的,传世先秦文学的绝大多数文本实际上是秦始皇“书同文”之后,经过秦汉隶变古书传抄而来的。这些以战国楚文字书写的哲学、史学以及文学作品,对上古文化尤其是屈赋研究带来了新的活力,为破解屈赋中的千年难题带来了契机。张树国先生新著《出土文献与上古历史文学研究——以楚史及屈赋为中心》利用上古楚文字及秦汉隶变古书原理,解决诸多楚史及屈原楚辞创作中的疑难问题。
(详见13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