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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17年09月06日 星期三

    助力中国现代儿童文学出版的文学研究会

    王泉根 《 中华读书报 》( 2017年09月06日   14 版)
    文学研究会编辑、出版的部分书籍、刊物。
    发起创立文学研究会的茅盾、郑振铎、叶圣陶、周作人……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出现最早、存在较久、影响很大的新文学社团——文学研究会在儿童文学领域取得了卓越成就。文学研究会始终关心和重视儿童文学编辑工作,通过各种渠道为少年儿童提供精神食粮,在中国现代儿童文学编辑出版史上写下了闪光的新篇章,不但极大丰富了民族下一代的精神食粮,团结和培养了一大批热心儿童文学的作者队伍,提高了儿童文学的地位,扩大了儿童文学的影响,而且为儿童文学的编辑出版工作提供了十分可贵的经验。

     

        文学研究会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出现最早、存在较久、影响很大的新文学社团。这个社团不仅对现代文学的主要部分——成人文学做出过重大贡献,而且在现代文学的独立组成部分——儿童文学领域也同样取得了卓越成就。早在1929年,朱自清在清华大学执教时编写的《中国新文学研究纲要》,就特别强调文学研究会发起的“儿童文学运动”。

     

        文学研究会筹备于1920年11月,发起者为茅盾(沈雁冰)、郑振铎、叶圣陶、周作人、许地山、王统照、郭绍虞、耿济之等12人。1921年1月4日,该会在北京中央公园正式宣告成立,推举郑振铎为书记干事,确定由沈雁冰在上海主编的经过革新的《小说月报》作为代用会刊。在《文学研究会会员录》上先后登记过的有172人,主要成员包括朱自清、冰心、庐隐、王鲁彦、俞平伯、徐玉诺、赵景深、谢六逸、夏丏尊、胡愈之、丰子恺等一大批有影响的作家、诗人、理论家和翻译家。他们有组织,有纲领,有自己的阵地——《小说月报》《文学旬刊》(后改名《文学周报》)《诗》月刊,并出版了《文学研究会丛书》125种;有自己的代表性作家与理论家——沈雁冰与郑振铎是该会实际上的理论指导者与特别能干的两大台柱,叶圣陶、冰心、庐隐、王统照、朱自清、许地山、王鲁彦等则被视为最能体现文研会文艺思想与创作倾向的代表作家。

     

        文学研究会始终关心和重视儿童文学编辑工作,通过各种渠道为少年儿童提供精神食粮,在中国现代儿童文学编辑出版史上写下了闪光的新篇章。

     

        工作务实

     

        文学研究会编辑儿童文学的工作主要体现在以下三方面:

     

        一是文研会的机关刊物《文学旬刊》《文学周报》《诗》月刊与由文研会成员主编的刊物《小说月报》十分重视为孩子们提供精美读物,积极编辑和刊载儿童文学作品。如郑振铎主编《小说月报》期间,从第十七卷第一期起专门设立“儿童文学”专栏,开了现代中国在大型文学刊物上设立“儿童文学”专栏的先河,意义十分深远。《文学旬刊》《文学周报》《诗》月刊等也发表过许多儿童文学作品。

     

        二是文研会编辑的《文学研究会丛书》重视编选出版儿童文学读物,不但组织本会成员撰稿,而且向其他作家组稿。例如鲁迅翻译的《爱罗先珂童话集》就被列入这套丛书。据统计,这套丛书编辑的儿童文学读物共有八种,它们是:《稻草人》(叶圣陶著)、《天鹅歌剧》(赵景深著)、《爱罗先珂童话集》(鲁迅译)、《天鹅童话集》(郑振铎、高君箴合译)、《青鸟》(傅东华译)、《印度寓言》《莱森寓言》《希腊罗玛的神话与传说》(郑振铎译),《文学周报丛书》也有三种儿童文学出版物:《东方寓言集》(胡愈之译)、《列那狐的历史》(郑振铎译)和《童话论集》(赵景深著)。

     

        《小说月报》与《文学研究会丛书》是新文学史上历史最长、影响很大的权威性文学阵地,集海内之名家,汇天下之大作。文研会如此重视儿童文学,这是当时其它文学刊物与丛书所不能比拟的。

     

        三是文研会的一些中坚作家,曾经长期担任儿童读物与刊物的编辑出版工作,他们的编辑思想、编辑实践直接体现了文研会的儿童文学观,成为这个社团儿童文学编辑活动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沈雁冰从1917年下半年起至1920年,为商务印书馆编辑《童话》丛书与《中国寓言初编》;郑振铎在1922年1月创办《儿童世界》,担任主编;夏丏尊曾主编《中学生》杂志后又任《新少年》杂志社社长;叶圣陶、丰子恺也担任过多年《中学生》编辑;谢六逸为中华书局编辑过《儿童文学》;黎锦晖为中华书局主编过多年《小朋友》;徐调孚曾主编过开明书店的《世界少年文学丛刊》。

     

        文研会成员以上三方面的编辑工作,曾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国儿童文学界产生过很大的影响,其中尤以郑振铎主编的《儿童世界》为最。

     

        《儿童世界》开风气之先

     

        在探讨郑振铎主编的《儿童世界》之前,有必要简略回顾一下我国儿童报刊的发展史。

     

        我国古代没有儿童刊物。最早的儿童期刊是1875年(光绪元年)3月由上海基督教清心书院编印的《小孩月报》。这是一份兼有文字和图片的画刊,主编系美国传教士,内容以传播教义为主。最早由中国人自己编辑的儿童刊物是1909年(宣统元年)商务印书馆创办的《儿童教育画》,初时不定期,1911年2月起改为月刊,编辑戴克敦。该刊系低幼儿童刊物,以图为主,图画多为彩色。1911年2月和1914年7月,商务印书馆又创办了两种面向少年读者的刊物:《少年杂志》和《学生杂志》。中华书局也于1914年7月创办了《中华童子界》月刊。此外,商务印书馆还先后编辑了《童话》丛书集,以及《少年丛书》。中华书局出版了专供儿童阅读的《小小说》一百种。这些书刊的发行,对于改变当时儿童书刊严重缺乏的现状,无疑起了很大作用。但是,由于受到时代的局限,又缺乏对儿童特点的研究,这些号称专供儿童阅读的书刊——除了《童话》丛书情况要好一些——实在少有儿童化的特色,与少年儿童的欣赏情趣相距甚远,极大多数都被成人形象(主要是帝王将相)统治着,以成人心理代替儿童心理,用成人的欣赏情趣支配儿童的欣赏情趣,差不多都是“新的‘缩小’了的成人读物”。例如《少年丛书》写的大都是帝王将相名利史,其内容正如沈雁冰所批评的“大多数不合于现代思潮”。儿童《小小说》一百种,内容都取材于历代“说部”,“象历史、故事、滑稽、神怪、义侠无一不有”,唯独没有反映儿童的作品;始终跳不出成人生活圈子。正是在儿童书刊成人化的潮流面前,1922年1月,由郑振铎创办的《儿童世界》脱颖而出,以崭新的面貌自立于现代儿童书刊之林。

     

        《儿童世界》为32开本的周刊,商务印书馆出版,读者对象主要是十岁左右的儿童。这家刊物存两大特色:一是文学性强,二是儿童味浓。该刊创办以前的我国各类儿童刊物,内容包罗万象,但没有一种以发表儿童文学作品为主的期刊。《儿童世界》的问世,填补了这一空白。

     

        《儿童世界》以文学作品为主要内容,也为小读者提供音乐美术、科学等方面的知识读物,主要文体有这样十类:童话、儿童诗、图画故事、儿童剧本、儿童小说、寓言、滑稽画(即漫画)、儿童歌曲、插图等。童话是该刊的重点,每期必备,且占的篇幅很多。

     

        迎合儿童心理,强调儿童欣赏情趣,这是《儿童世界》一以贯之的编辑方针。郑振铎认为:“把成人的读物,全盘的喂给了儿童,那是不合理的;即把它们,‘缩小’了给儿童,也还是不合理的。”“儿童文学是儿童的——便是以儿童为本位,儿童所喜看所能看的文学。”为了纠正儿童读物成人化的偏向,郑振铎在《儿童世界,宣言》中明确宣布,要以Macclintock(麦克林东)所著《小学校的文学》中的三条原则作为办刊方针,这就是:“一要适合儿童乡土的本能的趣味和嗜好,二要养成并指导这种趣味和嗜好,三要引起儿童新的或已失去的嗜好和趣味”。1922年8月,郑振铎在浙江宁波“暑期教师讲习所”所作的《儿童文学的教授法》报告中,又强调了这三条原则;他还提出供给儿童的读物“应适宜于儿童的性情和习惯,而增之减之。儿童所欢喜的材料,不妨加入,不欢喜的地方不妨减去”。这段话正是郑振铎编辑《儿童世界》的经验之谈。

     

        为了“适宜于儿童的性情和习惯”,郑振铎编辑的《儿童世界》内容经常更新,“几乎时时都在改良之中,所以一期出版总比前一期不同”。例如该刊第一卷多为童话、故事,为了适应孩子们的不同兴趣,以后增加了儿童剧本、科学知识读物、游戏等;在插图方面,原先刊登珍奇动植物照片较多,以后用彩色的儿童生活画代替;在文字方面,减少长篇,增强短篇,尤为重视微型作品。如卓西写的《马智》《表上针》等20多篇小故事,有童话,有寓言,每篇仅一百余字,颇为儿童喜爱。特别应提出的是《儿童世界》从第二卷起,开辟“儿童创作专栏”,热情鼓励小读者自己动手创作。郑振铎多次在该刊发布征稿启事:“尤望各学校教师能鼓励儿童的投稿”;“对于儿童自己的创作尤为热忱地承受”,如儿童自由画、儿歌、童谣、童话等。这一倡导极大地激发了孩子们的创作兴趣,在每期必设的“儿童创作专栏”中,发表了不少孩子们的精彩作品。如十二岁的杨云珠写的儿童歌剧《骑竹马》,十二岁的谢冰季写的长达一千四五百字的童话《绿宝石》等等。《儿童世界》还举办征文比赛,鼓励儿童创作,仅在创刊第一年中就办过二次征文。此外,该刊还专门在封二刊登小读者寄来的自己的照片,并写上他们的名字。这些活动十分吸引孩子,给他们的儿童时代留下美好的记忆。

     

        作为文研会重要台柱的郑振铎,自然也将“为人生而艺术”的文学宗旨贯穿于他的编辑工作。他十分注重儿童刊物的思想性,曾在《〈儿童世界〉第三卷的本志》中声明:“本志所报的宗旨,一方面固是力求适应我们的儿童的一切需要,在另一方面却决不迎合现在社会的——儿童的与儿童父母的——心理。我们深觉得我们的工作,决不应该‘迎合’儿童的劣等嗜好,与一般家庭的旧习惯,而应当本着我们的理想,种下新的形象,新的儿童生活的种子,在儿童乃至儿童父母的心里。”因此,他“极力的排斥”那种“非儿童的”、“不健全的”、容易“养成儿童劣等嗜好及残忍的性情的东西。”在强调儿童刊物趣味性、思想性的同时,郑振铎也注意知识性。他认为:“‘知识’的涵养与‘趣味’的涵养,是同样的重要的。所以我们应他们(指儿童——引者注)的需要,用有趣味的叙述方法来叙述关于这种知识方面的材料。”为此,他曾专门编译了反映原始时代人类生活的长篇科学故事《巢人》,在《儿童世界》第四卷连载十三期(后改为《树居人》,由商务印书馆在1924年出版单行本)。郑振铎认为:“这种书对于儿童有两重的价值:一方面是给他们以故事的趣味,一方面是给他们以科学的知识。而对于中国素未受科学洗礼的儿童尤有重大的价值。”

     

        郑振铎主编《儿童世界》期间,紧紧依靠了文学研究会同人的全力支持。1922年《儿童世界》创刊第一年一至四卷的极大多数作品,就是由文研会成员撰写的。其中有:郑振铎、叶圣陶、赵景深创作的童话和图画故事;胡愈之、耿济之、耿式之、高君箴编译的外国童话;俞平伯、严既澄、顾颉刚、章锡琛写的儿童诗和儿歌;王统照的儿童小说;周建人的自然故事;徐调孚的谜语,等等。特别应提出的是叶圣陶和周建人。叶圣陶最初是写小说的,由于郑振铎邀请他为《儿童世界》写稿,他才写作童话。他的40多篇童话多数刊登在《儿童世界》上,为我国的艺术童话创作起了开山作用。周建人发表在《儿童世界》上的《蜘蛛的生活》等“自然故事”;实际上是我国早期的知识(科学)童话或科学散文,这些作品为儿童科学文艺创作提供了新鲜经验。沈雁冰在1924年9月到1925年4月之间,曾编译了16篇希腊神话与北欧神话故事,也全部刊登在《儿童世界》上,这是现代儿童文学史上向小读者系统介绍神话故事的开端。《儿童世界》不但团结了文研会这一批热心儿童文学的作家,还向其它作家和有经验的教师征稿,培养和发现了不少儿童文学人才。例如胡绳、吴怀琛、吴研因、许敦谷、沈志坚、卓西等都是在《儿童世界》崭露头角的。《儿童世界》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国儿童刊物的面貌,一扫过去儿童刊物成人化的弊病,以其崭新的内容、多样化的形式、生动活泼的版面赢得了小读者的广泛欢迎;不但风行全国,而且流传到日本、新加坡等地,达到了儿童刊物从未有过的繁荣局面。

        《小说月报》《文学周报》与儿童文学

     

        1921年1月,经过彻底革新的《小说月报》以崭新的面貌出现于现代文坛。该刊由文学研究会编辑,成为文研会重要的文学阵地。第十二卷与第十三卷(一1921年与1922年)由沈雁冰主编,自第十四卷(1923年)起改由郑振铎主编,直至终刊。其中,1927年5月至1929年2月,郑振铎赴欧期间,由叶圣陶负责编辑了第十八卷第七号至第二十卷第六号,共24期。

     

        《小说月报》一贯重视儿童文学,念念不忘为少年儿童提供“精美的营养料”,文研会作家的儿童文学作品除了《儿童世界》,主要就发表在《小说月报》上。在沈雁冰主编期间,刊载过庐隐、冰心的儿童小说(《两个小学生》《离家的一年》等),郑振铎翻译的克雷洛夫寓言,沈泽民的《王尔德评传》,沈雁冰的《海外文坛消息·神仙故事集汇志》等。郑振铎接编《小说月报》以后,儿童文学进一步得到增强。

     

        一是大量介绍外国儿童文学作品,主要有:俄国爱罗先珂童话(鲁迅译),莱森寓言、印度寓言、高加索寓言(郑振铎译),意大利科洛狄长篇童话《木偶的奇遇》(徐调孚译),英国爱特加华士的长篇儿童小说《天真的沙珊》(高君箴译),日本小川未明童话(张晓天译),日本民间童话十种(谢六逸译),拉封丹寓吉(张若谷译),等等。

     

        二是重视发表儿童文学原创作品。如在儿童小说方面有叶圣陶的《小铜匠》,赵景深的《红肿的手》,徐玉诺的《在摇篮里》《到何处去》,许志行的《师弟》,废名的《小五放牛》等;在散文方面有丰子恺的《华瞻的日记》,许地山的《落花生》等;童话创作有叶圣陶的《牧羊儿》,严既澄的《春天的归去》,徐蔚南的《蛇朗》,郑振铎的《朝霞》《七星》,敬隐渔的《皇太子》,褚东效的《喜鹊教造窠》等;儿童诗有朱湘的《摇篮歌》《猫诰》等;儿童剧本有顾仲彝的《讲道》《用功》等;寓言有燕志儒的《夜莺》《乌鸦与天鹅》等。此外,后起的儿童文学新秀张天翼的儿童小说《小彼得》、老舍的长篇童话《小坡的生日》,也最先刊登在《小说月报》上。

     

        三是注意介绍外国儿童文学信息资料。除了《海外文坛消息》继续报导外国儿童文学创作情况以外,最引人注目的是从第十七卷第一号起分做九次连续刊登顾均正的长篇文章《世界儿童文学名著介绍》,第十九卷第三号发表了阿英写的德国《劳动儿童故事》。这在当时的大型文学刊物中实属罕见。

     

        四是在第十六卷八、九两期出刊《安徒生号》,大张旗鼓地宣传介绍安徒生的童话(他的作品一直是《小说月报》经常刊登的)。通过出刊专号,使这位丹麦童话大师在中国得到了极高的声望,他的作品广泛地传播开来。这是文研会的一大功劳。

     

        五是从第十五卷第一号(1924年)起开辟“儿童文学”专栏,这更是一件值得大书一笔的事!儿童文学长期以来不受重视,被当作“小儿科”、“等外文艺”,处于文坛末流地位。而今,由于文研会的创举,它理直气壮地登上了当时国内权威性的大型文学刊物,地位为之大变,引起举国瞩目。主编郑振铎曾发布声明,指出:“儿童读书的福气,在我们中国是最坏,除了一二百种一刻可读毕的童话及短小如中国蹩脚的下等小说外,还有什么给他们读?”“我们将特辟一栏“儿童文学”,每期都介绍些新的东西给我们的教师们和儿童们。”文研会如此关心年幼一代的精神食粮,这不但在上世纪20年代是一个创举,即使在今天也值得我们的文学刊物深思。正是由于文研会的热情关心与高度重视,儿童文学在文学领域中的地位大大得到了提高,这是新文学史上无可否定的事实。

     

        文研会机关刊物之一的《文学旬刊》,于1921年5月10日在上海创刊(最初附于上海《时事新报》发行),1923年7月改为周刊,刊名也改成《文学周报》。历任主编有郑振铎、谢六逸、徐调孚、赵景深等。至1927年12月停刊,共出380期。

     

        《文学周报》是文研会作家发表儿童文学的又一阵地。先后刊布的儿童文学文论主要有《〈稻草人〉序》(郑振铎)、《天鹅序》(叶圣陶)、《研究童话的途径》《中西童话的比较》《马旦氏的中国童话集》(赵景深)等;译作主要有安徒生童话《美人鱼》《雏菊》(徐调孚译)、《印度寓言》(郑振铎译)、《吉伯兰寓言选译》(赵景深译)、《亚谷和人类的故事》(胡愈之译)等;创作主要有儿童诗《儿和影子》《拜菩萨》(叶圣陶)、《童心》(谢六逸),童话《太阳姑娘和月亮嫂子》(刘大白)等。《文学周报》还发表过不少非文研会成员的儿童文学文章,如顾均正的文论《童话与短篇小说》《托尔斯泰童话论》《童话与想象》《童话的起源》,汪静之的童话《地球上的砖》、何味辛的童话《虹的桥》《田鼠的牺牲》等。

     

        《诗》月刊是叶圣陶、朱自清等于1922年在上海创办的诗刊,共出版二卷七期,至1923年5月停刊。文研会早期诗人的一些儿童诗大多刊登在《诗》月刊上。

     

        文学研究会编辑儿童文学的工作,在我国儿童刊物与童书编辑出版史上写下了闪光的新篇章。它不但极大丰富了民族下一代的精神食粮,团结和培养了一大批热心儿童文学的作者队伍,提高了儿童文学的地位,扩大了儿童文学的影响,而且为儿童文学的编辑出版工作提供了十分可贵的经验。例如,注重少年儿童的欣赏情趣,强调儿童刊物的儿童化与趣味性、思想性、知识性;出版专号、专刊,扩大影响;重视外国儿童文学的翻译介绍;鼓励小读者自己动手创作;每期登载小读者的照片,用各种方法把儿童刊物真正办成少年儿童自己的园地,看作是自己的良师益友。所有这些,都值得今天的儿童文学编辑出版工作继承与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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