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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17年06月28日 星期三

    本期导读

    《 中华读书报 》( 2017年06月28日   01 版)

        网店低折无底线:行业抵制无解,管理有无良策

     

        网店作为一种新的分销渠道,以价格为主要手段获得集中的市场份额,挤压实体书店,获得针对上游的价格的话语权,更藉此一举超越实体店销售,成为中国图书市场的主流销售渠道。然而,拥有了市场规模后,网店销售并未过渡到真正高质量的竞争,即由图书好坏和服务水平的高低而确立的竞争上来,更变本加厉,利用不对称的谈判地位进一步向出版界施压,把低价图书作为吸引流量的手段,以促销图书时在网页中打广告获益,让整个出版行业为其流量背书。而因为无形的智力、创造性的成本完全无法充分体现,直接导致“劣币驱逐良币”,有品质的好书因为成本高而逐渐淡出市场,出书的门槛越来越低,低劣图书横行,成为扼住“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咽喉的一只黑手。

     

        (详见6版)

        吴国盛:中国科技史学科需要再建制

     

        从大面上来讲,中国的科技史学科和国际上是一样的,都是取决于社会的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爱国主义教育是中国科技史学科发展的动力。中国近代落后挨打,民族自信心缺乏,如果能够证明古代我们的祖先很强大,也是一种心理安慰。像著名的李约瑟难题、四大发明概念的流行,都是这种社会心理的表现。中国科技史学科显然得益于这种心理。中国早期的科学史家,比如李俨、钱宝琮、竺可桢、钱临照等,都顺应了这种时代的要求,以现代科学的眼光去发掘我国古代的科学遗产。除了爱国主义的基调外,整个20世纪的中国科技史学科,基本上是科学家主导的“科学家的科学史”。从竺可桢、钱临照他们开始,中国的科学史研究都是由声名卓著的科学家主导。在他们的主持下,1950年代中国科学院组建了一个中国自然科学史研究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的目标也是为了发掘祖国的科学遗产,当时里面主要都是科学家,职业科学史家很少。

     

        (详见9版)

        《木兰诗》关键存疑再探

     

        在西方植物学分类概念进入汉语之前,木兰是区别于白玉兰的一个树种,即其花蕾另有中药专名“辛夷”的紫玉兰。这在秦汉成书的《神农本草经》已有见载,与该诗的“木兰”却不是一回事。因为紫玉兰原生主要在长江以南,不宜移植。古人没有现代植保技术,一般只在江南有宫廷庭院栽培。北魏版图内,不会有木兰树的大量移植,足以在某地成为兴起一首民歌的题名。那么,北魏鲜卑语,或说其某地方言,最有可能音译为汉字“木兰”的原生物种会是什么呢?想来,也只有根皮在中药称丹皮的牡丹,与之最有渊源。这还得从秦汉药典《神农本草经》来追述,因为该书最早确认,牡丹原产丹州、延州等地。而据明人李时珍《本草纲目》解释,参考唐宋时代花谱之类的记述,都说牡丹本无名,俗称“木芍药”。愚亦曾以为,秦汉《神农本草经》所载“牡丹”,为后世篡入。但最近网上查知,上世纪70年代武威出土东汉圹墓医简,有治瘀药方载有牡丹药名。

     

        (详见15版)

        邵燕祥:我的淬过了火的乐观主义

     

        中国新诗百年,我从1947年开始写诗,扣掉反右派后的二十年,前前后后还有五十年的创作经历。我的“自选诗”里没选进来多少,说选进来作为纪念的全是垃圾,我不承认。当然,没有任何艺术价值、思想价值和历史价值的垃圾也有。1950年初,从东北调粮食进关,我马上写了题为《粮食进关》的“诗”,等于把新闻分行写下,基本就是垃圾。但是更多的是带着思想感情和温度的诗歌,有的艺术上不是很成熟,没有足够的审美价值,但是有一定的认知价值。我的那些诗,有一些没有选入自选诗稿的,恐怕多少还有一点认识各个时期文学和诗歌走向、认识我这样一个特定身份的作者在这个大时代下,在文学和诗歌道路上摸索的痕迹。不但有足迹,还有手印。

     

        (详见1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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