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读经典——四书章句集注
(详见8版)
早稻田大学与中国留学生的百年交集
1972年中日两国邦交恢复正常,1979年中国派出首批公费留日学生,又是早稻田大学率先敞开大门,中国大陆留学生报考早大渐成高潮,至今延续38年不衰,人数一直居日本各大学之首。目前在校留学生5431人,其中中国内地留学生2775名,占51.1%。38年来早大毕业的中国内地留学生已达数万名,活跃于中国各行各业、遍及大部分省市自治区。早稻田大学1957起设立名誉博士授予机制,迄今已向印度前总理英迪拉·甘地、日本企业家松下幸之助、美国企业家比尔·盖茨等137名国内外杰出人士授予名誉博士称号,其中18人为中国内地人士,他们是原中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日友协会长廖承志(1982年)、原中日友协会长孙平化(1988年)、以及陈佳洱、王大中、马俊如等。(详见5版)
没意志,有意思:记江弱水
翻完《湖上吹水录》与《诗的八堂课》这两部新著,我对它们的作者江弱水在思想资源方面的一点印象式判断,再次得到了印证。譬如,我认为他对陆机《文赋》和刘勰《文心雕龙》等古典诗学理论有着相当的领会与运用,又不蹈袭与拘泥于某种学术共同体内的现成研究;谈诗词时,他则偏好于征引钱锺书和顾随等前辈学者的说法;他还喜欢举塞缪尔·约翰逊或埃德蒙·威尔逊等欧美批评家的例子作为谈助或话头。与我较熟悉的一些学者、批评家们有些不同,他似乎不那么追逐新兴的时髦理论,但他对流行的学说又保持着相当的关注。事实上,江弱水正属于他自己所形容的“装备太多”的批评家,同时是一个在诗学领域内“于学无所不窥”的学者。
(详见7版)
从“改良戏曲”“淫书”到世界语:清末民初阅读文化史
作为历史学研究领域的分支,长期以来,思想史研究多以“宋学”为上。传统的思想史研究或以精英人物为研究对象,或以经典文献作考察范围,过于注重观念,而缺少对历史语境的考察。葛兆光对此曾有过批评,他认为思想史不只是思想家的历史或经典文献的梳理分析,还应从历史的语境出发,寻找普通人的观念。“有一种近乎平均值的知识、思想与信仰,作为底色而存在,这种一般的知识、思想与信仰真正地在人们判断、解释、处理面前世界中起着作用。”台湾学者王汎森亦指出,思想史研究应重视地方性材料,眼光向下,尤其是“中层”的思想文化,可以展现更为丰富的历史面相。散落在地方的史料分散零碎,如何集中有效地提取与研究有关的资料,并以通贯的研究思路进行整合,成为摆在研究者面前的难题。2016年底出版的《种瓜得豆:清末民初的阅读文化与接受政治》一书,或许能为这一难题的解决提供一些参考。
(详见9版)
大师间的“商榷”与“论争”
朱希祖与陈寅恪的争论,直到今天也没有完全解决。不过,由此争论引发的一些问题值得回味。据张溥泉先生回忆,朱希祖直到晚年仍认为“陈寅恪虽精于史学,立异好奇,以唐太宗明成祖非中国人之类,正是其短处。”朱希祖甚至将陈寅恪与顾颉刚等“疑古派”相提并论,其背后所折射出的却是门派之见——对明成祖生母问题提出质疑的傅斯年,正是顾颉刚提出“疑古”思想的有利支持者,只是傅斯年后期的态度有所转变而已。然而,把陈寅恪和顾颉刚相提并论并不恰当,因为陈寅恪曾明确对“疑古派”有所质疑。据蒋天枢先生回忆,陈寅恪认为历史研究中的“旧派失之滞,新派失之诬”。
(详见15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