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读经典——公羊传
(详见15版)
2016永远的怀念
又是一年岁末,循例作一次告别。你敬仰过的,你感动过的,你亲近过的,你疏离过的,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那些人,最终都要有这一次告别。往途已过山一程,水一程,前路还有风一更,雪一更。我们在这里告别,也将从这里启程。
(详见5版)
梁宗岱的文学翻译及其精神遗产
在新文化运动时期,引进西方文化、“用其长以补吾短”最直接的手段莫过于翻译。译什么?为什么译?这些都是最考验译者眼界和功力的。梁宗岱的选择是:瓦莱里、罗曼·罗兰、波德莱尔、都德、帕斯卡尔、蒙田、歌德、里尔克、尼采、莎士比亚、布莱克、泰戈尔……国别不同、风格不同、体裁不同,交错间又有一条清晰的线索,这些都是诗人眼中外国文学的峰顶,可以助我们“出黑暗而登光明之境”。而同时,作为“用一种(中文)跳跃的声音,抑扬顿挫,清脆奇异,像铃声颤抖,穿透出一种青柠檬的微妙酸味”朗读《水仙辞》的中国人,梁宗岱也奋力去治疗西方对中国的无知,他翻译庄子、屈原、陶潜、李白、王维……并用一种比较文学和世界文学的眼光,去发现、去铺设中西文化对话可能的途径。而且他的译作在国内外都是由最著名的文学杂志和出版社出版,得到文学界的认可和喜爱,这么年轻就到了巅峰状态,到了我们一辈子努力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详见9版)
学术研究与价值立场
王国维(包括李学勤)从“素地说”、顾颉刚从“层累说”考察古史,分别代表了两种不同的研究方法或立场,但不论是“层累说”,还是“素地说”实际都只反映了古史研究的一个方面。“层累说”注意到了历史记载的流动、变化,尤其是“放大增加”的一面,却忽略了其中的素地、原型,是片面、不完整的。“素地说”认为历史不同于神话、传说的地方就在于其有事实的根据,历史研究就是要对这些客观的事实做出辨析和证明,对于层累说而言,无疑是一个补充和完善。但只讲素地不讲流变,同样也有失片面。而且,王国维论及二重证据法时,提到“补正”和“证明”两个方面,具体可分为证明、纠正、补充三种情况,只是由于条件的限制,其实际运用主要限于前一种情况罢了。但近年的出土文献研究中,二重证据法大大超越了王国维当年的应用范围,不仅用来证明,也用来辨伪,同时还对事件、观念做“惟穷流变”的历时性考察。
(详见13版)
浩气长存:巴黎公社社员平反
卡尔·马克思指出:巴黎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20世纪60年代建立的法国“巴黎公社协会”以捍卫公社的理想、继承巴黎公社的精神遗产为宗旨。该协会主席克洛德·维拉尔教授说:“从词源上讲,‘民主’就是人民主权,法国大革命1793年宪法明确了这一点,而真正首次将之付诸实践的,正是巴黎公社。可以说,巴黎公社是有史以来最真诚的民主,在其产生的时代已经提出了我们至今仍面临的问题,因而具有特别重要的现实性。”他继续说,“我们生活的社会是不平等、非人道的。金钱势力一统天下,鼓吹个人成功的迷信。从邪恶之兽腹中产生着种族主义、仇外和狂热……”因此,我们迫切需要高举巴黎公社的旗帜,向世界表明:在资本网络遍及全球的时代,上帝已经死了,可乌托邦并没有终结。说这番话的维拉尔教授现已年逾九旬,日前我跟他通电话时,老翁仍念念不忘,期待法兰西共和国为巴黎公社英烈伸冤昭雪。他听到国民议会的决议,想必会激情盈怀,感慨不已的。
(详见17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