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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16年04月13日 星期三

    本期导读

    《 中华读书报 》( 2016年04月13日   01 版)

        读书报4月图书推荐榜

     

        (详见9版)

     

        怎样读经典——世说新语

     

        (详见8版)

     

        任继愈先生琐忆

     

        每年新年,国家图书馆照例要开一次离退休人员的茶话会,许多老同志赶来就是为了见一见任先生,向任先生问问好;国家图书馆也要开一次全馆员工大会,任先生总要讲讲话,每次讲话都不长,讲话的风格也都基本一样:讲一个小故事、一个笑话,说明一个大道理。有一年的讲话主题是谈图书馆的服务,话不多,任先生半开玩笑地说:馆里博士论文阅览厅墙上镌刻着赵朴初先生题写的《离骚》中的诗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意思本来很好,但我每次看到,心里总不是滋味,我在想,要不要把这个换换,因为它总是让人产生联想,似乎在批评我们让读者为了找一本书、一册期刊而感叹“路漫漫其修远”,为借一本书、一册期刊而上楼下楼求索无门。大家在一阵笑声之后留下了许多思考。

     

        (详见7版)

     

        文化与政治冲突中的柏林形象

     

        席勒声称,德国的尊严在于这个国家的文化和特性都独立于政治变迁之外,正因政治帝国摇摇欲坠,精神王国才变得前所未有地坚定与富足。尼采也认为,为了文化的前途,政治与文化应该分离。托马斯·曼也曾经认同这种文化与政治分离的态度,他提出要以德国文化来对抗民主的西方文明,甚至认为“谁要是指望为了所谓人道、理性或英国那一套东西,德意志的特性就该从地球上消失的话,那他就是犯罪”。

     

        (详见13版)

        杜甫的《赠花卿》是讽刺诗吗?

     

        关于此诗题旨向有两种看法,其一认为此诗是单纯的赠诗,杜甫在诗中主要赞美了席上乐曲之动听,令人回味不绝,以至于产生了“此曲只应天上有”的错觉和惊叹;另一种观点则认定此诗名为题赠,实含讽刺,尤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二句,更是含而不露地讽刺了花敬定(或曰“花惊定”)其人僭越制度、擅用天子礼乐的不轨行为。以上两种说法针锋相对,在历代均不乏接受者,但两相比较,讽刺说明显地占据了上风:古代从陈善、焦竑到杨慎再到沈德潜、仇兆鳌这些名家都认为此诗是讽刺诗,近现代以来的杜诗编选者也多有认同讽刺之说者,于是讽刺说一时几成定论。但是,《赠花卿》真的是讽刺诗吗?要解决这一问题,当问花卿其人如何,杜甫有无讽刺之缘由。

     

        (详见15版)

        《让思想飞》:抢救行将坍塌的“个体博物馆”

     

        在社会转型、变革的时代,是最需要思想的时代,于是,社会上浮泛着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思想和意见。不管这些思想是原创、继承或是泊来改装品,也不管这些意见是发之于己、出自于公或是为他人代言,理解它们非常容易,对其进行评头品足甚或抨击也不是一件难事。但要从产生这些思想、意见的载体——历史事实入手,对其进行钩沉考证,从学理上将理性的思想和感性的意见区分开来,却是很多书斋型研究者不屑一顾的。然而,人文知识分子的使命不仅仅是抒发胸中的一时块垒,更重要的是对真理的持续追问,并在追问中不忘从根源处考察,将思想和意见分开,挑出那些最有益于时代和未来,却被世俗喧嚣和现实功利所淹没、挤压的那部分思想,去挖掘、去丰富,去阐扬,甚至去抢救,然后让它飞扬。(详见1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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