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学的80后华裔诗人萨拉·豪获艾略特诗歌奖
TS·艾略特诗歌奖1月11日晚在伦敦的维多利亚和艾伯特博物馆揭晓。英国青年诗人和学者萨拉·豪以所著首部成书诗集《玉环》赢得大奖,并获奖金两万英镑,约合人民币十九万一千元。
(详见4版)
傅璇琮:我写《唐代科举与文学》的学术追求
《唐代科举与文学》是我在八十年代完成的一部著作,之所以选择科举为切入点,是考虑到在唐代,科举及第已经成为士人获得政治地位或保持世袭门第的重要途径,牵连着社会上各个阶层知识分子的命运,研究科举在唐代的发展,事实上就研究了当时大部分知识分子的生活道路。由此,可以将科举作为中介环节,把它与文学沟通起来,研究唐代文学是在怎样的具体环境中进行的,从而更深入地认识、理解唐代文学。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更为长远的考量,那就是想尝试通过史学与文学的相互渗透或沟通,来综合考察唐代士子的生活道路、思维方式与心理状态,并且努力重现当时部分的时代风貌与社会习俗,以为整体的唐代文化史研究提供参考与取材。(详见9版)
丁玲与沈从文为什么反目?
许多研究者及后来人都对沈从文寄予同情态度。在李辉所著《沈从文与丁玲》一书中,可以看出这个时期的沈从文是最痛苦的,所有人都在批判他,说他反动,这时候他最需要老朋友的认可,为什么丁玲这个年青时曾欠沈从文一个大人情的老友却也来踏上一只脚?很多人的解释是也许和当时的“搞革命不能讲人情”的形势有关。世事难料,谁能想到自己也有被打倒的一天呢?1955到1977年丁玲也被戴上了“右派帽子”。有一次开作家联谊会,沈和丁玲同在,当时仍深陷政治泥潭的丁玲在文学家群中显得特别孤单也不愿沈从文接近,尽管沈热情问候,而她始终板着脸,只是把眼睛往别处看。似乎认为我虽然被打成右派,但是和你“反动文人”还是有根本区别的。
(详见13版)
陈鼓应:黄老在我生命过程中有特殊的意义
蒙文通先生在《古学甄微》中讲:“百家争鸣,黄老独盛。”我虽然现在记忆力衰退,但是几十年来这句话我一直记得。何谓黄老独盛?在《管子》这部书中,比如“道”这个字,出现了三百六十多次,但只要是哲学性的形上之道,创生万物的、成为万物根基的那个道,就都是老子的思想。《管子》是依托管仲之遗言,由稷下学宫的学士汇编出来的。这样的理论传播到各地,比如说楚地,我们就可以看到有《黄帝四经》这样的书问世。还有《鹖冠子》,这也是黄老道家的书。很多外国学者他们研究黄老比我们还带劲,《黄帝四经》出土以后,美国就有二十来个学者一直在讨论黄老,所以引起我的关心和较劲,我觉得我们也有必要关心黄老的问题。我当年先是开设了稷下道家的课程,开这个课之后的第二年,我又开设了马王堆出土文献《黄帝四经》的课,后来渐渐地形成了两本书籍,就是《〈管子〉四篇诠释》和《〈黄帝四经〉今注今译》。所以对我来说,黄老在我生命过程中有特殊的意义。
(详见15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