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教皇马塞尔·赖希B拉尼茨基崩殂
从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社会主义波兰的公安干警成长起来的“文学教皇”(Literatur-PaPst)、德国大评论家马塞尔·赖希B拉尼茨基(MarcelReichBRanicKi)9月18日在法兰克福去世,享年93岁。在瓦尔特·基里主编的《文学辞典》中,他被称作“1960年代以来德国最有影响,最令人畏惧,最丰收多产的文学批评家”。今年早些时候,他已获诊为前列腺癌。
(详见3版)
茅盾在1954年“红学”批判运动中
对于茅盾来说,1950年代由《<红楼梦>研究》开始的思想政治运动,对他是一次极大的洗礼,也为后来的政治运动做了彩排和预演。茅盾1978年曾有一首旧体诗,如果曲解一下,倒是很有味道:“无端春色来天地,槛外何人轻叩门。坐破蒲团终澈悟,红梅折罢暗销魂。”
(详见5版)
韩少功:从文革时代到改革时代
韩少功说,《日夜书》重点并不是晒苦难,那样的作品已经车载斗量了。我更关心人格、心态、情感、命运。这么多年来,很多人一写“文革”就是指责别人,但那些“别人”是谁呢?是不是也包括我们自己,或我们的亲人和朋友?时代也好,社会也好,不是外在于这些大活人的神秘之物。比方马涛蹲监狱,是值得同情的,有些“伤痕文学”作品,包括我自己以前的作品,通常会把他处理成一个光环人物。他也确实够英雄的,没出卖任何人,一个人扛下了全部案子,但他的自我膨胀让人震惊,自恋和自负对他人形成伤害。一个伟大启蒙者伤害了妹妹、女儿、母亲以及很多珍惜他的人。在这样一个复杂的人物面前,我不觉得躲开这种复杂性是一件很智慧的事,不觉得继续把他写成光环人物才是对“文革”的批判。他的复杂性是否更能推进我们对“文革”的反思?
(详见7版)
因为没有一个“知识阶层”
使我困惑的是,同样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伯林为什么不把索尔仁尼琴这样有着激烈地反叛意识和批评精神的作家也归为“知识阶层”呢?我想,无非是他认为索尔仁尼琴还只是依靠本能地、下意识地反抗来表达自己的情感而已,而没有真正进入一个形而上的哲学思考的层面。
(详见13版)
敬告读者
逢“十·一”长假,本报10月2日停刊一期,下期报纸10月9日恢复出版。顺祝读者朋友国庆节快乐!(本报编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