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文学奖史上最大输家:格雷厄姆·格林
瑞典学院解密了50年前的诺贝尔委员会议事纪录,内容显示,英国大作家格雷厄姆·格林距离桂冠仅有一步之遥。在派员研究了上述档案之后,《南瑞典日报》宣称,格林可能是诺贝尔文学奖历史上的最大输家。在当年的候选名单上,格林显然排在首位。评委安德斯·厄斯特林当时评价说,格林是个“完全成熟的作家”,应该同时考虑他最近的作品和他的“整体成就”。厄院士指的是此前一年格林出版的小说《病毒发尽的病例》(1960)。但委员们还要考虑文学版图上的老少边穷地区。最终,安德里奇后来居上,“以史诗般的力量,汲取其祖国之历史,挖掘其主题,并刻画人类命运,”而获颁1961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详见4版)
梅屋庄吉:孙中山的异国知音
茫茫人世间,有一种人可遇不可求,那便是知音。它始于两个人“恍然隔世的相逢” ,“未识心先许,开襟语便诚”便是对这种情感的高度概括。它是爱与欣赏,专注与容忍,是一种高度的灵性的契合,同时还包含至死不渝的情感。孙中山和梅屋庄吉(1868-1934)便是这样的异国知音。梅屋庄吉,日本长崎人,早年经营对外贸易,后改操电影业。15岁的时候,他第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在上海看到多数百姓一贫如洗,“中国人不得入内”的牌子在街角林立,中国民众饱受欧美列强的欺辱。而在他的家乡长崎,称中国人为“那边的人”,这个称呼含有对中国人的尊敬和亲近之情,然而眼前的这种反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详见10版)
重建核心价值的三条思路
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在关注或讨论什么是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其中最棘手的问题之一是如何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如仁、义、忠、信等)与民主、自由、人权等之间的关系。我们今天之所以为中国文化缺乏核心价值而困惑,是因为我们的心被遮蔽了。换言之,寻找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不是理智论证的问题,而是心灵感通的问题,也即解蔽的问题。当年培根写“知识就是力量”的时候,讲到人心中有许多假象,什么洞穴假象、剧场假象之类;荀子写《解蔽篇》,也指出人心易蔽于一曲,而闇于大理。他们所说的人心之蔽更多的是理智上的,而我认为中国文化核心价值上的人心之蔽,则更多是心灵上的。
(详见15版)
寡头生产、精英控制和去草根化:中国网络文学跌入低谷
在网络文学发展十年之后,网络评论家开始逐渐介入到网络文学和网络现象的评价,庄庸即其中之一。他认为,网络文学在2011年已跌入低谷,没有亮点的作品和作家。当网络文学的商业化吹起了一个绚烂无比的大泡泡,出现网络文学“全媒体”的泡沫化大繁荣时,我们却看到原创的生命力已濒临冰点。而寡头生产、精英控制和去草根性,却可能阻断网络文学进化的自动进程。庄庸说,时下我们已经观察到这种去草根性的弊端。作品的数量虽然越来越多,但好看的作品越来越少;大神的作品所占的分量越来越重,新人冒头的机会越来越少;类型化的商业作品越来越潮流,个人自由表达和探索的方式越来越稀小……于是,向传统出版输送的精品力作也渐渐干涩变窄。网络文学的问题,就成了传统文学的困境。
(详见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