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记者 舒晋瑜)方棋长篇小说《最后的巫歌》以图腾为媒介,从历史记忆最坚深的地方入手,通过虎族人的兴衰起伏,展示人类的过往和发展,写出了一部关于人类历史的现代寓言,受到评论界和学术界重视。作家出版社、重庆市作协近日联合在京召开“长篇小说《最后的巫歌》作品研讨会”,评论家雷达认为,这部作品“超越三峡时空,俯瞰一个族群的足迹,穿透历史、现实与暴力,既‘向内走’,揭示原住民的心灵秘史,又‘向外写’,写出千百年的峡谷变迁。它对历史与现实的观察和反思是深刻的,也是浪漫而有独创性的”。
小说以图腾为媒介,以三峡为背景,从历史记忆最坚深的地方开始,进行整体的时空比较和关照。通过对白虎神走下龛场的解密性阐释和虎族人命运的全景式叙写,再现人类的过往和发展,既具有诗意又包含哲理。“真实动人地把一些文化事象的孤本传承融进人物的血脉与命运,将只属于长江三峡的奇诡和趣味表达出来,展示南方古文化在三峡地区的嬗递和衍变,展示人类从野蛮到文明的心路历程。”评论家何西来认为,《最后的巫歌》有3点值得注意:一是它追求的史诗品格,写出了一部三峡史诗;二是它的神话意识,作者把族群记忆写进了作品;三是它的个人印记,独特的表现手段和内容,体现出作家强烈的个性特色。”评论家贺绍俊认为,《最后的巫歌》有两个主要的内容,一是以文学的方式呈现巫文化的瑰丽,一是以巫文化梳理家族和文化的命运,它的中心和重心就是巫文化。方棋从巫文化这个入口去把握一个民族的命运,这一点是可取的。评论家胡平说,“鲁迅先生说,中国本姓巫,《最后的巫歌》把中国人的本性写得很有特色。”鲁迅文学院副院长施战军认为,在反思现代文明的时候,我们看到巫歌的历史时代,《最后的巫歌》对人自发的、在人性健全发展中有负面价值的东西没有回避,这是作品最大的特点。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张柠表示,这些年来的创作有一个趋向,就是从启蒙文学的思潮里边跳出来,开始关注边地文化、关注原始文化,用这样的关注为当代文学注入“诗意”,他认为这种努力是有意义的。
《最后的巫歌》作者方棋多年致力于以三峡谷地为背景的人类学写作和濒危民族民间文化的挖掘整理,对三峡的神话与现实,地缘情况和文化传统有较为深入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