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仲良。我的故事从三首歌讲起。
第一首歌——《梦想罗钾》。“一条大路,伸向大漠的心脏,晨曦的阳光,照在平静的湖面上,一片片盐田,描绘出五彩的画卷,一张张笑脸,绽放着罗钾人的幸福。”这首歌是我们5个罗钾年轻员工自编、自写、自唱的歌曲,每当唱起这首歌,我都无比自豪,想象着在寸草不生的戈壁上拔地而起的雄伟厂房,想象着这里发生的奇迹和震撼。
我们的乐队叫红柳叶乐队,我是鼓手。有人会问:“为什么叫红柳叶乐队?”因为红柳是在罗布泊和沙漠交界处,唯一生长的植物,它在极其恶劣的自然环境中仍能生根发芽,哪怕年降水量不足40毫米,仍能坚韧不拔地生长。这种精神正是我们的乐队、我们罗钾人所需要的。
接下来这首歌叫《阳光纵队》,创作它源于我们一次考验意志力的骑行。在罗钾有一支自行车骑行队伍,叫“动力车队”。车队成员中既有青春蓬勃的年轻小伙,也有老当益壮的资深骑手,还有英姿飒爽的女汉子。“动力车队”经常骑行到红柳井忆苦思甜,环绕着盐田展望未来,一次比一次目标更清晰,一场比一场动力更强大。
去年9月28日,27名成员以自行车加野营的形式策划了第一次无人区骑行。390公里的无人区穿越,是对骑行队伍意志力的一次极限考验。最后2公里,对筋疲力尽的成员来说尤其艰难。临近厂区,当看到厂区的烟囱如航标般召唤,欢呼加油声逐渐响起。此时罗中的伙伴们举着小红旗迎向前来,翘首欢呼。64小时32分钟,“动力车队”冲过了终点,成为了首次穿越罗布泊的非专业骑行队伍。
《其实每天都很想你,哈密》,这首歌唱出了我们对家人的牵挂和愧疚。罗钾的员工常年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每个月20多天的分离,对热恋的年轻人和初为父母的同事来说,真的是一种煎熬。从罗钾到哈密,390公里的距离,我们无法相聚相守,错过的、失去的、无法挽回的,都留在了罗钾的发展历程中……
去年八月盛夏,是公司每年一度的检修期,也是我们员工文化艺术节演出的日子。无论是身为调度员还是乐队成员,我都无法回去休假,50天了,见不到怀孕的妻子,我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思念,担心她半夜时时抽筋的痛苦,期盼听到宝宝强壮的心跳。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晚上排练的空隙,在电话中轻声安慰独自在家的妻子,任由她埋怨着我的无情,在电话中长久地沉默和抽泣。
因为相聚相守的不易,每个罗钾人都对家人有着深深的愧疚。也正是家人的牵挂和支持,罗钾年轻人的激情和活力才没有被恶劣的环境挫败。由于我们相伴的时间远大于陪伴家人的时间,同事之间流淌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罗钾早已成为我们名副其实的第二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