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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日报 2014年07月13日 星期日

    中国文化江河

    黑土地上舞彩练松花江

    摄影:徐冶 孙明泉 王冰 郭冠东 《 光明日报 》( 2014年07月13日   10 版)
    哈尔滨段松花江示意图 郭红松绘
    纳凉江边
    黑土壮粮
    萧红故居
    坐拥江岸
    冰雕创作
    夜幕下的哈尔滨 溜冰小憩
    现烤红肠
    相依索菲亚
    街边画摊
    张利君:文化滋养我担纲

    松花江水滋养了我,她孕育的文化更给我力量。为了回报这条母亲河,我们的企业创办了哈药影友俱乐部,海纳百川,先后吸纳了祖国各地的1200多位影友会员,通过邀请媒体专家讲座、采风,积极推荐会员们的作品发表,已有近百名会员加入了中国摄影家协会。我们还创办了哈药当代美术馆,收购了三千幅中国版画和许多油画家的系列精品,展馆坚持免费开放,丰富了哈尔滨市民的文化生活。
    范垂范:画不尽的松花江

    我生活在松花江畔的哈尔滨已近70年,一辈子眼睛看的,经手画的,大都是松花江的景物,这条江给我太多的题材和创作的灵感。即使到了晚年,我依然选择了江北岸一处住房,为的是每天可以吸吮到江水独有的滋润气息。
    陈恕:在田野上填补空白

    陈恕研究员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对北方民族文化和音乐学研究上,其中对赫哲族伊玛堪说唱的研究尤有建树。她走遍了赫哲族的村村落落、山山水水,为“赫哲族伊玛堪”入选联合国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作出了学术贡献,填补了黑龙江省没有世界文化遗产的空白。
    梅常青:捕捉城市的脚印

    哈尔滨是我国摄影最早传入的城市之一。近年来我一直在从事摄影史研究,从城市街道、教堂、自然风光,风土人情等方面,探讨研究在各个历史时期哈尔滨社会发展阶段明显变化,以及影像对城市中某些文化核心要素做出的诠释。以影像资料为中介,我们可以在生活与梦想中回顾,更加体现影像在研究城市历史发展过程中的珍贵价值和重要作用。
    季敏:桦树艺术抽新枝

    松花江有如一条彩带,呈现着沿江各族儿女丰富灿烂的民族文化。我在研究民族服饰的过程中对桦树皮艺术尤为喜爱,长期深入鄂伦春村寨,收集了大量图文资料,结合田野考察的实践,提出了许多富有新意的学术见解,并给服装树碑立传,为北方少数民族服饰艺术研究作出了些自己的贡献。
    采访手记:休闲与劳作 郭冠东
    鱼皮的张力 黑龙江流域的赫哲族曾被称为“鱼皮部落”,鱼皮艺术展现了赫哲族最鲜明的地域和民族特色。用黑龙江流域大马哈鱼皮制成的鱼皮艺术品,巧妙利用了鱼皮本身的黑白灰颜色的过渡和凹凸不平的天然鱼鳞花纹,风格粗犷、古朴,而且具有很强的立体感,是其他美术材料不可取代的。鱼皮艺术品有平贴式鱼皮画、缝制鱼皮饰品挂件、圆雕粘贴鱼皮摆件等种类,内容包括了赫哲族古老的神话传说和宗教仪式,也反映了这个渔猎民族的生产生活。

    萨满舞(鱼皮画) 张 琳
    鱼皮缝制的图腾脸谱
    画笔下的黑土地 离离原上草(油画·局部) 刘孔喜
    今儿高兴(农民画·局部) 蒋 博
    松花江索道设计(效果图) 刘 迈
    北方九月(版画) 晁 楣
    关东风情(农民画) 郑湘兰

        【编者按】

     

        松花江是我国东北地区的一条主要河流,其长度、年径流量、流域面积均位居我国内河的第三。松花江在黑土地上蜿蜒流淌,孕育了东北大平原、大小兴安岭、三江湿地,也孕育了多姿多彩的文化和有“东方小巴黎”之称的美丽冰城——哈尔滨。松花江是东北各族人民的母亲河,渔猎文明在这里繁衍,多民族文化在这里融合,东西方文明在这里交汇。本版带您走进松花江两岸居民的日常生活,展现这片美丽土地上独特的人文风情。

     

    【唠嗑松花江】

     

        松花江是一个伟大的创造者,在江之南,她和辽河一起造出了松辽平原;在江之北,她和自己的北源嫩江冲积出了松嫩平原;在下游,她和黑龙江、乌苏里江一起造出了三江平原。

     

        这三大平原都是她奋力的杰作,这三个平原土地肥美,沃野千里,是当代中国当之无愧的大粮仓。她养育的古代先民肃慎族,早在蒙昧时代,就来到中原贡献石砮楛矢。以后又经历了无数的变迁,那些在南北朝先后崭露头角的东胡人以及他们的后裔鲜卑族建立过北方政权的宇文氏、慕容氏、拓跋氏;还有在先的夫余氏,在后的靺鞨人大氏,以及后来啸起于松漠之地的契丹人耶律氏;居于海古水与安出虎水的完颜氏;还有曾居于嫩江上游东北方的蒙兀室韦,他们的后代就是成吉思汗、忽必烈。此外,还有源于长白山圆池三仙女浴后吃朱果受孕而生下爱新觉罗氏的先祖布库里雍顺(满语:英雄),后来在松花江中游地依兰,成为三姓贝勒,他的后人努尔哈赤、皇太极等建立了大清帝国……这些啸傲北中华大地的一代又一代的先民,全是松花江母亲河的儿女,是松花江母亲河用乳汁抚养了他们和他们的先民。由此,我倍感松花江母亲河的伟大,在惊奇地看到松花江母亲河养育了那么多优秀儿女的同时,我的心中更涌起对松花江母亲河的一种敬畏之情。

     

        松花江呈卧“Y”字形,有南北二源,汇合后成为干流。南源出自长白山天池的闼门,至三岔河口与嫩江相会,长795公里;北源为嫩江,从嫩江北支流南翁河源至三岔河口,长1370公里;从三岔河口至松花江入黑龙江河口,松花江干流长935公里。故松花江以北源计,全长2305公里,其流域面积为54.56万平方公里,占全东北土地的一半以上,自古以来便是中华民族北方兄弟民族共同的母亲河和摇篮。

     

        松花江干流段上最重要的城市就是哈尔滨。虽然哈尔滨有人居住的历史可以上溯到新石器时代,以及七百多年前金代的部落分封,但作为一座城市、一座现代大都市,她的历史不过才一百多年。作为一座年轻的城市,哈尔滨的迅速崛起,得益于东西与南北铁路的贯通。

     

        自1898年中清铁路(后称中东铁路)修筑和运营以后,哈尔滨这座早期形成的城市雏形,很快便发展成为水陆交通枢纽和农牧渔林物资集散中心,成为松花江两岸城市之林中最重要的通都大邑。

     

        哈尔滨最多时住有侨民14万,有16个国家在哈尔滨设立了领事馆。1928年时哈尔滨有商号4700多家,油坊42家,火磨(面粉厂)23家,酒厂8家。哈尔滨有数十种文字的报刊杂志,还有外籍人开设的电影制片厂,并有专门影院上映他们拍摄的电影。当时,哈尔滨作为一座远东的大都市,同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如巴黎、莫斯科、伦敦、纽约、柏林等,都有贸易往来。当时在哈尔滨可以买到世界各国的商品。哈尔滨的松花江边和太阳岛上,除了中国人外,金发碧眼的欧美人到处可见,连街上的标语牌,也由中、俄、英文书写。“九一八事变”以后,又增添了日文牌匾,这一切铸成了哈尔滨少儿时代殖民地文化的混合印记。

     

        近年来,哈尔滨的旅游业发展也很快,以太阳岛风景区、江畔公园,以及与之紧密相连的百年老街——中央大街及其城市周边地区的山林风光为主,哈尔滨开辟了许多旅游的景点和景观。此外,哈尔滨的城市建筑,像曼哈顿休闲广场及教堂,步行街上的各类保护建筑,哈尔滨防洪纪念塔、哈尔滨开发区、龙塔、虎园、极乐寺、文庙等,都是中外游客的好去处。以哈尔滨为中心,风光旅游的辐射还包括有阿城的金源博物馆、依兰五国城遗址、五常拉林河一带京旗文化村屯、呼兰的萧红纪念馆、阿城松峰山的道教冢、亚布力的风车山庄、二龙山的冰雪基地,平山、尚志、五常的红豆杉大片人工林,以及周围松花江支流的夏季漂流等,这一切都为哈尔滨这座大都市,在步入21世纪的里程里,展现出新的光彩。

     

        不过,最美的还是哈尔滨的百年老街——中央大街步行街,走在这条街上,可以感受哈尔滨这座城市一个世纪的风貌和印记。哈尔滨的未来,将会给松花江母亲河带来更加璀璨夺目的光辉。(范震威)

     

    【布拉吉与大绿瓶】

     

        每一座城市都有它不为外人知道的“城市气息”,它可以“甜甜腻腻”;它可以“风风火火”;它可以“精致典雅”……但一个热爱自己家乡的人总会感觉这描绘中还少点什么!就像豆汁儿与北京、锅盖面与镇江、麻辣烫与重庆这样绝妙组合,对于哈尔滨来说,就是“布拉吉”和“大绿瓶”。

     

        在一个还不知美丑的年龄段里,孩子眼中的世界只有家人和邻居。哈尔滨就像1931年朱自清先生所见的那样,很国际化,但不似上海那么等级森严。它很开放,“即使是卖扫帚的也懂一些外国规矩的”。市民们不是在卖弄,也许他们的邻居是外国人,甚至他们的爱人就是外国人,他们幼时的玩伴中不乏会讲俄语却不太会中文的,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所以没什么可炫耀,更不要说衣服的穿搭,很多人是因为听说哈尔滨人敢穿而来的。上个世纪初,这个城市里一到夏天,江岸到处是穿比基尼游泳的人,超短的迷你裙让异乡人有时都不敢直视。

     

        最让所有女士着迷并且一定要人手一件的就是“布拉吉”,它是俄文“连衣裙”的音译,在上个世纪初俄国人教会我们穿它,即使是在中国最困难的阶段,我们的家人、邻居也会穿它。它展现出那种自信的美,也展示着哈尔滨人的性格:独立、超脱、开放。改革开放以后我们更是在穿着上“肆无忌惮”,露、透、艳不足以表现哈尔滨人对服饰的执着!人们是在寻找适合他们自己的穿衣风格,享受那种无拘无束属于自己的表现形式。所以我们没有顾忌,只要感到时髦、适合,一概敢穿在身上炫耀。男士曾经人手一顶礼帽,貂皮大衣已然成了女士衣橱里的必备品。我的南方朋友曾笑谈:“你们穿着貂皮挤公车是吗?”在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不解甚至嘲笑的意味,我也回敬他“老土”的眼神:“在哈尔滨貂皮就相当于毛衣呀!很普遍!”这就是哈尔滨的衣着文化,它无关政治、经济,它超越了民族的界限。

     

        饮食体现了一个城市的灵魂,那么人们对哈尔滨这座城市的美味最难以忘怀的,又是什么?是它的红肠?是它的大炖菜?是它地道的俄式苏伯汤?还是同哈尔滨人在饭桌上一起进餐的畅快淋漓?我心目中的答案是——大绿瓶。在任何一个吃饭的场所,被哈尔滨人亲切称呼为“大绿瓶”的精灵随时出现,它出现在孩童的记忆里,因为从知道了等价交换那一刻起,家长就会让孩子拿钱去楼下“换”几瓶啤酒,初试身手的孩子兴高采烈地跑下楼去完成第一次花钱任务。它也出现在哈尔滨人的青年、中年甚至老年,无论饭桌上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酣畅淋漓最佳的表现形式就是“来一打啤酒!”喝什么?还用问?当然是尝哈尔滨的啤酒。哈尔滨一定是最爱啤酒的城市,我们的性格全部体现在饭桌上。哈尔滨饮啤酒没有半杯一说,无论姑娘小伙儿,必须一饮而尽。我的北京同学曾听说过,但来到哈尔滨自认为很能喝的人,还是在一次一杯的哈尔滨“酒文化”面前败下阵来。我劝他,拼啤酒不要找哈尔滨人,我们是在啤酒里泡大的,看看我们人均几十升的啤酒消耗量吧,看看我们从1900年就建厂的哈尔滨啤酒吧,起源于欧洲的啤酒在东方生根发芽,伴随我们长大,您能不说哈尔滨的包容力之大吗?(朱晓蕾)

     

    我的家在松花江上

     

    王 冰

     

        妈妈是个善良、温柔、贤惠的女人,从来说话都是和颜悦色,她独爱散文与诗。记得我小小的时候,她就经常柔情地对我说:孩子呀,要记得,楼那边有一条江,叫松花江,松花江是我们哈尔滨人的母亲河!

     

        我家住在道里区的高谊街,沿着高谊街一直北行就是非常有名的江畔小九站,那里一向是游泳爱好者的一个起点或终点。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再也经不起家边松花江的诱惑,至今也没十分清楚自己是如何会游泳的。在炎热的夏季,投身江中,不仅有温柔之感,有波浪的诱惑,还似乎平添了几许男子汉的勇敢与气魄。江边的孩子妈妈们总有一怕,就是怕自己的宝贝游泳时出现意外,父母们总是会告诫孩子们:淹死会水的。我们孩子也有一怕,就是每天晚上回家要面对父母的审查,在你的胳膊和腿上用指甲轻轻划一下,如果游泳了,胳膊和腿是绝对不会说谎的,立刻就出现一条白印子。

     

        最难忘的一次,是和我的美术老师一同从江南到江北横渡松花江,到了太阳岛上,吃了点饭,老师说他困意顿生,让我自己先游回江南。我游到了江南之后傻傻地等待老师,太阳快落山了江水中也没有老师的踪影,不好的预感突然袭来,于是我跑到水上民警队,用大喇叭哭泣地呼喊着老师的名字,睡眼蒙胧的老师终于听到了我的呼叫,迅速游回来了。看到我梨花带雨,就笑着问:你是否以为老师没了?那一年我15岁。

     

        游泳一直是我的酷爱,二十几年里我多次参加“纪念毛主席畅游长江·万人横渡松花江”活动。当时用木头架子做的标语口号,底下是超大的游泳圈,众人在水中一边游一边推着标语前行。哈尔滨市各大机关企事业单位组织人员积极参加,那真叫红旗招展,锣鼓喧天,人山人海,极具时代特色。然而,近年来松花江水不再清澈,污染特别是来自上游石化企业的工业排污,让在松花江上畅游的人愈来愈少,我也转到游泳馆了。但是儿时的那份对母亲河的眷恋与记忆似乎永远难忘。

     

        我的母亲是位语文教师,父亲是位检察官,印象中他们一辈子都在工作,似乎连病假都没休过。在整个夏季,最为盼望的是礼拜天的到来,特别是在星期五和星期六,不停地看天气,期待着老天爷别下雨,这样就可以保证礼拜天是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了。

     

        周六的时候,妈妈会给姐姐两块钱,姐姐领着我去马迭尔或者是华梅西餐厅买几个果脯面包,爸爸骑自行车去秋林买几根里道斯红肠,顺便会带回几瓶南坎汽水或者是大白梨饮料。周日的早晨妈妈还会煮上几个鸡蛋,洗干净几个西红柿和黄瓜,再拿上差不多有两平方米的一块油布,一面是灰黑色,一面是土黄色,还要带上雨伞。爸爸要骑着自行车往返三次才能把我们姐仨和妈妈及带的东西运到松花江边。

     

        那时候渡船有两种,一种是小舢板,人工划过去,我喜欢。在舢板上感受着松花江的碧波荡漾,还有一种晕晕乎乎的感觉,那感觉很美妙也很享受。因为是人工划行,自然坐在上面的时间也长。为了全家的安全,父亲总是带领我们乘坐大客轮,因为松花江的江面水域不是很宽阔,总好像没坐够就到了。

     

        当时的太阳岛就是在一块大石上镌刻着太阳岛三个大字,没有现在的规划与规模。岛上有不少人家,房子都是俄式土木结构小屋,很别致,也很清新淡雅。

     

        到了太阳岛上,我们就开始寻找落脚之处,一般喜欢选择树林中比较平坦的地方,铺上黄油布,摆上带来的各种好吃的,一家人快乐的礼拜天野餐就正式开始了。环顾周围,已经陆续有好多人家在布置了,有的人家用床单铺地,也有用塑料布铺地的。铺好后很多人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打扑克。也有喝啤酒的,有用塑料袋装生啤酒的,也有喝大哈啤的,酒过三巡就可以听到有人唱歌了,还有人弹吉他,拉二胡。有时候还会遇上俄罗斯人在聚会,他们会吃面包、煮熟的土豆沾咸盐,喝完酒就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妹妹总是粘着我跟她筑沙堆,上面插根小木棍儿,然后一人一次往外扒沙,谁把那根插着的木棍扒倒谁就输了,这个游戏有个不太雅的名字——扒尿炕。因为我心眼太实,总是输给妹妹。妹妹总是欢笑着一遍一遍缠着我玩。能让妹妹快乐,现在想来那也是一种快乐的童年。

     

        现如今,逢着好天气,松花江边的私家车就会停得连针都插不进去。人们的娱乐方式也多了,野餐不仅仅是面包红肠了,很多人带来烧烤炉现场烧烤;人们也不用铺塑料布,而是支帐篷。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在用手机或者平板拍照,将此时的状态发布出去与亲朋好友分享。

     

        每每游走在他们身边,我回忆着在松花江边已经逝去的童年和青春年少,不免叹时光飞速,感往事如昨,觉流年岁月不再,宛若匆匆一生。

     

    【采访手记:休闲与劳作】

     

        伴着夜色,我们乘坐的列车抵达了松花江畔的哈尔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在哈尔滨外宣办的帮助下,我们走访了冰城内外,松花江两岸。

     

        穿过松花江北岸支流呼兰河,来到小城呼兰。萧红故居门外,老人们热火朝天玩着扑克,孩子们则踩着滑板车自在追逐。走进故居院内,房前屋后的树上,桃花和蝴蝶蜜蜂,让我们仿佛看到了萧红的童年和她毕生牵挂的故土家园。

     

        阿什河是松花江南岸的另一条支流,千年之前这里曾是女真族金王朝兴起之地,如今只留下金上京遗址的断壁残垣。饥肠辘辘的我们走进路边小村庄,却发现村里杳无人烟。正诧异时碰见位大娘,一打听,“这会儿人都在地里忙着呢,回趟家顶多吃一口就赶紧下地了,谁有功夫招呼你们啊。”顿时让人心生“田园恰恰值春忙,驱马悠悠昆水阳”的感慨。

     

        大名鼎鼎的圣索菲亚教堂四周,喂鸽子的人络绎不绝,而充满欧式建筑的中央大街上更是游人如织。排队买一根有百年历史的马迭尔冰棍,一口咬下去,脆甜的凉意从唇边直到心口,让人忍不住再咬一口。松花江边的防洪纪念塔广场上,路边画摊中画像的游客,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玩极限自行车和轮滑的年轻人,还有一对对吹着晚风在江边闲坐的情侣,让人沉醉在充满悠闲味道的空气中。勤劳,热情,包容,热爱故土,享受生活,这就是北大荒的生活,这就是松花江的魅力。(郭冠东)

     

    光明日报
    光明日报(1985.01 - 20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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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1998.01 - 20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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