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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日报 2013年07月25日 星期四

    走基层 汛期看水文 ②

    雨声、水声与脚步声

    ——访乌鲁木齐后峡水文实验站

    《 光明日报 》( 2013年07月25日   04 版)
    塞山准备将携带着测验仪器的“铅鱼”放入水中。本报记者 何平摄

        山脚下的乌鲁木齐河清澈见底,河面并不宽,临岸放置的两个水尺很是醒目。后峡水文实验站职工塞山熟练地操作着“铅鱼”,这是一个类似鱼雷的器械,是水文勘测中较常用的设备,通常用来测量水深、流速和流量。

        溯流而上,不到30公里处便是大名鼎鼎的一号冰川,那里也是乌鲁木齐河的源头。一号冰川形成于第三冰川纪,距今已有480万年的历史了。

        建于1982年的后峡水文站,承担着冰川融雪、山区降水与径流之间关系等问题的研究任务。水文站目前共有6人,来自4个民族:28岁的塞山是哈萨克族;塞山的父亲木汗是站上资格最老的,从水文站成立那天起就在这里工作,一干就是30多年;臂膀粗壮的回族小伙子乔恒;33岁的维吾尔族小伙子外力·阿合买提,在站里工作长达14年之久;26岁的符万洋是汉族;站长冉新量是水文站里唯一的女性,也是汉族。

        到水文站采访时,正赶上木汗在哈萨克斯坦探访亲友。无法见到曾被评为新疆自治区劳动模范的木汗,记者决定和塞山聊聊。

        塞山告诉记者,水文站负责的观测点较多,需要人工背上雨量筒等设备去山顶收集雨量。7岁时他便记得,父亲木汗一到夏天就带着雨量筒出门,背上一袋干馕,一走就是两三天。“每天徒步几十公里,渴了就用手捧点儿河水喝,饿了就啃几口馕,有时还得靠采集野果野菜充饥,一个人在山里度过无数个夜晚。”木汗曾经向塞山描述过水文巡测的艰辛。

        塞山记得,父亲木汗有一次因为高原反应晕倒在地上,幸亏被放牧的牧民及时发现;塞山还记得,为了不至于见到人不会开口说话,木汗每天都要对着空旷的山谷吼上一阵:“哦!哦!哦……”跟着父亲,塞山也学会了自己做饭,学会了种菜,学会了上山捡蘑菇……

        初中毕业时,木汗和儿子认真地谈了一次话:“塞山,你以后要上水校,也要干水文!”于是,从新疆水利水电学校毕业后,塞山主动要求去阿克苏水文勘测局条件最艰苦的协合拉测站锻炼,一待就是4年。

        回到后峡水文站,跟着父亲一起工作,塞山很知足。塞山成长得很快,冉新量站长不在站里时,塞山就要负责起整个水文站的观测工作。

        与木汗一样,塞山也把水文站当成了自己的家。“下雨回家,天晴出门!”水文人正好相反,雨越大越往外走。哪里工作最困难,哪里总能看到塞山。无论是天寒地冻还是酷热难耐,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有雨声和水声,就有塞山的脚步声。“这是一个水文人应该做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塞山说。(本报通讯员 严宇红 本报记者 何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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