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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日报 2013年02月28日 星期四

    观点摘编

    作者: 《光明日报》( 2013年02月28日 11版)

    曹操高陵早期被盗问题考略

     

        陈长琦在《曹操高陵早期被盗问题考略》(刊于《历史研究》2012年第6期)一文中指出,从曹操高陵的考古发掘状况看,曹操墓是一座被盗且破坏严重的墓葬。其形成之原因决非普通的盗墓,而是一场蓄意的毁墓。曹操高陵最早被盗时间,在西晋“八王之乱”时期。在此期间,西晋宗室、成都王司马颖镇守邺城,曹操高陵遭受毁盗。时任司马颖之镇北大将军府司马的陆云,在与其兄陆机的往来书信中,曾披露曹操高陵被盗的信息。陆云与其兄陆机书信中所列之其检视的曹操遗物,与曹操高陵考古出土名物石牌所载之物名颇相对应。这批曹操遗物,当出自被盗的曹操高陵。将文献所载之邺人张承基叛乱、邺城三台上之平夷堂被毁、曹魏逊帝(陈留王曹奂)之死等连续发生的历史事件与曹操高陵被毁事件联系在一起,并置于西晋晚期政局之背景下,历史的真相稍许会清晰起来。

     

    “流动的他者”与汉学人类学的“历史感”

     

        黄向春在《“流动的他者”与汉学人类学的“历史感”》(刊于《学术月刊》2013年第1期)一文中指出,源自“简单社会”的人类学运用于对中国这一“复杂的文明社会”的研究所形成的汉学人类学,既要面对典籍、制度和中国大历史,又须立足于“小地方”或者“社群”、“村落”的田野作业。汉学人类学一向把抽象的、整体的中国或者汉人社会当作一个“有历史”的“他者”来看待,并形成了一系列重要的理论模式,但如何更好地表述“多元”(地方、族群)与“一体”(国家、汉人)之间的关系,如何把国家和汉人“之外”的其他系统纳入其视野,以及如何把国家和汉人社会当作建构与表达的方式而非当作“既有”的田野背景,仍然是汉学人类学存在的问题和面对的挑战。闽江下游及沿海地区的田野研究显示出,在唐宋以后该“界域”的形成演变过程中,多层次的礼仪——祠庙系统及其仪式网络,作为一整套“地方”象征的生成器和“包容/排斥”的社会文化机制,与整个区域体系的构造及其变迁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汉学人类学若能以模式交错的角度在其中把握“流动的他者”的脉络和意义,必能重新获得“历史感”的源泉,并可以在这样的“历史感”中探索建立某种中国式“礼仪社会理论”的可能性。

     

    政体类型学视角中的“中国专制主义”问题

     

        阎步克在《政体类型学视角中的“中国专制主义”问题》(刊于《北京大学学报》2012年第6期)一文中指出,“中国专制主义”问题,应通过各个同类政权的综合比较,在“系谱”中予以判断。“专制”指君主的无限权力,可以从权力集中化程度上来认识。进而还包括君臣身份关系,如人身支配和人格依附,无条件统治与效忠。从“为谁而统治”视角出发,还可以把君主个人对财富、资源和声望的集中占有程度,作为识别标准。中文“专制”来自多个西文语词,是一个本土化概念。“专制”现象可以历史地看待,用作中性概念;如欲回避围绕其滋生的政治纠葛,也不妨以“集权君主制”为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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