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锐十二家专号
载《人民文学》2011年第11期
这是一期青年作家专号。刊发了两篇非虚构作品,两篇中篇、三篇短篇作品以及两篇散文四首诗歌,所有作品无一不是年轻的作者们对世界的认识和要对这个世界所说的话。李娟的《羊道·冬牧场》是继《羊道·春牧场》、《羊道·夏牧场》之后的又一部牧民们和羊群的故事。另一部非虚构作品是阿乙的《模范青年》,主人公是图谋进军城市的小镇青年与上山下乡的城市姑娘,以及他们在三线工厂同化、混合、通婚,生出一个野兽般勤奋又命比纸薄的“于连”。中篇小说发了蒋峰的《花园酒店》和独眼的《通俗爱情》,前者叙述了退休工人老许和外孙许佳明生活的点滴,后者勾勒了一对善良的夫妻,男的做科研,女的出国了,一个跨国家庭两个成员间出现问题又共同面对、解决问题的脉络。蒲跃辉的《骤风》是部短篇小说,主要写了一阵骤然的飓风中一对母子的遭遇,精神病儿子在突然来袭的风中本能地保护母亲,作者把大爱写得淋漓,将亲情本能写得入木三分。
蓄水:《疯狂的“腐败底线”》(报告文学)
载《北京文学·精彩阅读》2011年第11期
天下竟有如此怪事:收受5万块钱以下不追究,超过这个数才算腐败。这个底线竟然成了一群法院官员的腐败依据!2009年11月,黑龙江省绥化市,大贪官马德的家乡,又惊曝了一起因司法腐败引发的窝贪大案。原黑龙江省绥化市中级人民法院从院长到副院长,从庭长到审判员,从丈夫到妻子,从母亲到女儿,在当地“腐败底线”的遮掩下,他们放纵自己,昧着良心搂钱,昧着良心制造冤假错案。作者历经一年多的明查暗访,顶着“掉脑袋”的危险,冲破了当地设置的重重障碍,写成了这篇报告文学,生动呈现了这出上演在当下官场的丑剧,读来令人震惊,发人深思!
李进祥:《换骨》(短篇小说)
载《十月》2011年第6期
在“小说新干线”栏目下,发表了李进祥的三篇短篇:乡俗画般的《换骨》,童年视角的《乏痨》,以及厚重的《黄鼠》。它们都是植根于生活中的一些“事情”。但是,如何将生活中的“事情”转换或延伸为“故事”,进而成为“小说”,是一个小说家的重要能力。同时,扑面而来的还有语言的气息,三篇小说不论内容和主旨多么的不同,叙述语言都在作家内心语言的消化和掌控之中,因此异常稳定,呈现出整体风格。
刘维佳:《沁县温庄下乡住村记》(纪事)
载《黄河》2011年第5期
2011年4月26日,原山西省副省长刘维佳一大早就赶赴革命老区沁县的温庄调查研究。这一次可算得上“轻车简从”,不但没带秘书,而且是搭乘省扶贫办的公用车,只是带上了住村所需的被褥。为避免层层陪同,不干扰市县乡同志的工作,也就一概没和他们打招呼。他是想一杆子插到底,悄悄地在村里住下,尽可能做到“村不扰民、县不扰官”,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他写下的这篇“住村记”,非常真诚、朴素、感人。希望我们的干部都能够这样“下基层”。
皇甫琪:《煤矿农民工》(纪事)
载《当代》2011年第6期
从上世纪的70年代到现在,作者一直生活和工作在煤矿。作为曾经的煤矿工人,他认为自己应该把这个特殊群体真实的生存状态告诉人们。于是,一年来他走访了四五十位煤矿农民工,写出了他们真实的人生和努力。贴近基层鲜活的现实,关注普通人的人生,应当是文学刊物长期坚持的传统之一。《当代》就计划把“来自基层”坚持下去,或刊发反映基层生活民生的各类文学作品,或选载来自基层作者的新鲜创作。
赛斯等:《洋学生的中文作文(2011)》(民间语文)
载《天涯》2011年第6期
“在我看来,人的生命就像抽彩票,有的人出生时,就已中了大奖,赢得了丰富的奖品。但有的人出生时,却什么也没抽中,一无所有。好比两个婴儿,一个是在非洲农村出生的,另外一个是在美国城市里出生的,哪一个机会更多呢?哪一个的生活会比较优裕?或者说,哪一个抽中了所谓的生命的彩票?”这是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学习汉语的学生赛斯的中文作文《我的朋友詹姆斯》的开头。作家裘山山在这个大学当了一个学期的老师,教学习汉语的学生中文写作,于是就有了我们看到的这些非常有意思和意义的作文。
周文刚:《从库勒草原到深南大道》(中篇小说)
载《小说林》2011年第6期
作品在回应“乡下人进城”的现实观照方面有着自己独到之处。比起揭露城市非人化、欲望化世相,展示城里人的强势和蛮横,控诉城里人对乡下人的盘剥、欺压和排挤,以期引起人们对乡下人的同情和怜悯的惯常叙述,这篇小说描述乡下人沦落为城市边缘人的过程,更显得生动且富有勃勃的生机,甚至有些滑稽有些不得章法的蛮勇,而这正是摆脱概念化的悲情表达的另一种真实体验。
2011年云南文学地图
载《滇池》2011年11-12期合刊
推出“文学地图”,肯定是缘于云南文学新生力量的不断涌现。这一合刊分为“小说卷”、“散文卷”、“昆明诗页”。小说推出9位小说作家的作品,并配发了他们的创作谈。丰富多彩的是散文,不妨看看题目和作者:《笔记:返回村子(上)》(吴文光)、《我和我的村庄》(甫跃辉)、《电影笔记》(瑞秋)、《草药与野果》(余继聪)、《教育及其他:一个父亲的札记》(李文炳)。散文不只是散文家写的,散文也不是只有一种模式,这几篇散文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