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史应是个“储物柜”
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中文系教授张英进认为,文学史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写作方法:一种是大而全的历史,试图用全知全能的视角涵盖一切;一种是剔除整一性和线性的因果关系,代之以碎片化。
在我看来,后者是颠覆性的,试图涤荡读者头脑中原有的文学史观念,读者如何把握历史,完全不在编著者的考虑之列。不过我相信人需要对历史有某种把握,不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而是按照某种规则把单个的事件整合起来,成为一体。小时候背过“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一直到“宋元明清后,皇朝至此完”,历史的简单框架就搭起来了,大致知道烽火戏诸侯在什么时候,“床前明月光”在什么时候,冲冠一怒为红颜又在什么时候,就像有个“储物柜”,一个个碎片分门别类放在相应格子里,如果一股脑儿堆放在一起,就难免乱了套。
——上海 董少校
作家的中心不在书斋
作家脚踏的大地就是创作的广阔土壤,真正的中心不是在书斋、卧室、床上、回忆里、虚构中,而是大地,是人民,是高山和无边的原野,是火热的时代最前言。
文学就是参与,参与到人民的生存中去,走到人民的生活中去。巴尔扎克说:“生活是最过硬的。”文学作为作家以语言为手段用形象表达自己对社会生活的感悟与情思的审美创造物,反映社会生活、反馈大众需求、体现时代精神理应是文学创作的应有之义。决不能人为地把文学与生活对立起来,文学永远不会也不可能脱离时代。即便有个别与时代无涉、与人生无染的梦呓式的作品,也难以引起读者的共鸣。
——山西长治 郭震海
副刊为何不“富”?
所谓“不富”,简单说,往里看,当前的大多副刊不能在文学上挖出多少“金子”来;往外看,副刊也不能招揽多少人气来凑热闹。
副刊落到如此下场,原因恐怕有这么几个:一是没个性,仿佛全国的副刊一个样,在一个开放的时代,在一场需要张扬的舞台上,展示的绝大多数却是大路货;二是“后门”关不牢,可上可不上的稿子上得多了,水准自然要下降;三是“诸侯割据”,一方水土养一块副刊,自己人种,自己人收,自己人享受,许多地方的副刊,在约稿单上明确要求作者注明本地字样;四是唱“四季歌”,年年岁岁花相似,春天来了,副刊刊登一些踏青的文字,夏天气温升高了,又刊登一些战高温的文字,天高云淡,又刊登一些秋意浓浓的文章,冬天到了,又刊登一些盼雪望雪一类的文章。
——浙江宁波 韩光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