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部:
时下,富裕起来的农民对文化生活的渴求越来越旺盛。记者发现,不少地方的农民文化生活很“乏味”:下棋、打牌是男女老少常参与的一项活动,邻居亲戚、兄弟好友围在一桌,似乎也很“畅快”;有时添些“佐料“,一桌酒菜、一个游戏、几元钞票刺激刺激。到乡村集市上看看,时常遇到“低俗的野戏班”,跳“脱衣舞”,玩“儿童杂技”、耍“动物的表演”等等,这些充斥着色情、虐待儿童和动物的以赚钱为目的的表演,既败坏了社会风气,也亵渎了中华民族善良本质和道德文明,使上了岁数的农民极为不满。
在苏北鲁南,上了岁数的农民说,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演柳琴的,说大鼓的、唱坠子的常来村里。那时候村村都有庄户剧团或文艺宣传队,总是能给农民带来愉悦和欢快。如今,这些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文化形式和“扎根”的剧团很少见了,尽管也有诸如“文化下乡”等活动,但很难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有的农民反映一年半载地看一场电影,只有在电视机前坐,很不“解渴”。
“乡村文化”怎样才能枝繁叶茂?当前,基层文化机构不健全,有的文化站很难开展正常活动,农村文化大院、文化书屋在一些村庄形同虚设,无法满足广大群众最基本的文化需求。济宁市常户村的大学生村官蔡秀坤认为,文化下乡要制度化、常态化,政府部门要积极进行引导、关心和支持,常年不断地抓下去,想方设法让“文化信息资源共享”、“社区和乡镇综合文化站(室)”、“农家书屋”等文化惠民工程充满活力,在内容和形式上让老百姓喜闻乐见,吸引民众参与。
民俗文化的“根”在农村,农民中间蕴藏自有文化元素,如何把它开发好,利用好?家住沂蒙山曾是“农村宣传队”头头的66岁老农刘忠伦说:“把爱吹拉弹唱的、爱写画的等农村文化人组织起来,发挥他们的能动性和创造性,让‘文化的根’生长发育起来,然后在其上面嫁接起当代文化、先进文化,让农村文化变得‘枝繁叶茂花满园’。”
没有农民自己的文化队伍,农村文化就谈不上可持续发展。济宁市大流店村大学生村官魏咚说:“要加大乡土文化人才的培养力度,鼓励和吸引文化体制改革中专业院团分流人员到乡村基层工作,发挥其‘传帮带’作用,提高基层公共文化服务的质量和水平。大学生‘村官’要充分发挥文化高、干劲足、点子多、思想活跃的特点,成为新知识的传播者、新文化的助推者,为新农村文化的建设注入新的血液。”
本报记者 邢兆远 通讯员 丁永宏、周广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