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2010年2月8日星期一在四川采访灾后重建,记者始终被一种豁达的态度和向上的精神感动着。工地上、板房中、教室里、田野间……大家忙碌而充实、勤奋而乐观。人们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认真努力地工作和生活。每一位受访者都是普通人,或许就是生活在你我身边的芸芸众生。然而,这一点一点的普通凝聚起来,就是民族亘古延续的命脉,就是中国挺直的脊梁。今天本版特撷取记者在四川地震灾区采访到的人物故事呈现给读者,让我们共同感受这份用爱凝结的感动。
在四川采访灾后重建,记者始终被一种豁达的态度和向上的精神感动着。工地上、板房中、教室里、田野间……大家忙碌而充实、勤奋而乐观。人们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认真努力地工作和生活。每一位受访者都是普通人,或许就是生活在你我身边的芸芸众生。然而,这一点一点的普通凝聚起来,就是民族亘古延续的命脉,就是中国挺直的脊梁。今天本版特撷取记者在四川地震灾区采访到的人物故事呈现给读者,让我们共同感受这份用爱凝结的感动。
灯火阑珊处 智慧为重建
1月26晚,时针指向8点,成都笼罩在夜色中。中国科学院水利部成都山地研究所依然灯火通明。
70岁的陈国阶研究员是地震灾区重建专家顾问团的成员,他不仅参加了四川省地震灾区恢复重建的总体规划,最近还帮助汶川县政府建立了量化的灾后重建指标体系。“我们量化了‘三年计划两年完成’的目标,比如房屋建多少算达标,基础设施到什么程度算完备,生态环境达到什么标准算恢复,等等。”陈国阶说,“我们还针对滑坡等次生灾害的防治给镇里出了些主意。我在汶川上上下下多少次,那里有多少土地可以利用,哪里可以利用,我太熟悉了!”
中国科学院水利部成都山地所山区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刘品权参加了全省地震灾区资源环境承载力的评估。“这项研究是由所长邓伟研究员牵头的,经过一个月不眠不休的研究,我们按照不同的资源环境承载力状况,把灾区划分为五个区域。”刘品权说:“在最后出台的决策中,地震灾区被分为重点重建区、适度重建区和生态重建区,进行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重建。可以说,我们的评估为政府的决策提供了科学依据。”
孔纪名研究员参与了针对汶川大地震的应急考察项目,“这个项目是中国科学院在汶川大地震后启动的,2009年底刚刚结题。主要是对地震诱发的山地灾害进行实地考察,收集第一手资料。”冒着余震不断、次生灾害频发的危险,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们的团队先后派出约90人次、分6次到地震灾区进行考察。“接下来,我们还将深入研究山地环境在地震诱发作用下的成灾机理,以及灾害链发生的过程和灾害防治对策。”孔纪名说,“对有些灾害现象不是一两年就能弄清楚的,我们将努力不懈。”
副所长韦方强领导开展了“灾后地质灾害发展趋势的评估和预测”课题研究。“我们的课题是2009年启动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对震区独特地质条件下发生的滑坡、泥石流等地质灾害,进行相对准确地预测预报。”韦方强说,地震改变了震区的地质结构,使得原有的预测预报方法不再适用,“比如原来降水在100毫米以上才可能引发泥石流,现在可能降水达到50毫米就能引发灾害。”韦方强说,这一研究课题将于2010年12月31日结题,“目前评估已经差不多做好了,下一步我们将建立预报预警模型。这个模型做好以后,可以和降水预报同时发布地质灾害预报预警。”
记者走出山地所时,时针已经划过10点,这里的人们依然未眠。